衣服、子、内,全部落地,男人也终于赤在灯光下。 他握着间那拔,戴套的动作已经颇为练。 几个星期前在超市买的这盒香蕉味套套都用在了她身上,但只有这回才是正式发挥它的真正用途。 男人大腿崩紧,动作有些急促,显然已经相当难耐,肿的器随着他重的呼抖动了两下,被彻底装入黄橡胶膜当中。 “嘶——”他了一口气。 原本就得快要爆炸,还在外面裹了一层束缚,无疑是雪上加霜。 姜睐眯起眼,全程盯着男人的部。 被撑得薄薄的膜与柱身紧紧贴合着,让她能够清楚地看见底下原本的紫红。 那巨物笔直地屹立在男人两腿中间,起起伏伏的青筋盘绕在表面,铸造了凹凸不平的轮廓,看上去狰狞又凶猛,散发着浓浓的雄气息。 这样一东西就要到她里面来了……她的腿心会被它捅开,顶到肚子最深处,捣干她最舒服的地方…… 她一边幻想着,底下的一边不自觉地收缩起来,狭小的口才开合没几下,就被两手指抵住。 “别缩。” 季河带着火气拍了一下她的股,手指顺势探进甬道将壁尽可能往两边撑开,在里面胡搅了几圈,让腿心维持着敞开的状态。 男人常年握笔的手上还附着茧,在女孩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顾忌地钻着,挑拨的媚。修长的手指屈起来勾着道上方,动作有些鲁,带来的刺却极其令人愉悦。 “啊……” 姜睐难耐地扭着,男人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在阵阵发,她需要一更长的……能够直接进到她最深的…… “不要手指……要你的,要大巴……” “……” 季河深一口气,只觉额头突突地跳,他这么拼命忍着给她扩张是为了什么? 真是…… 正好,她里面也足够软了。 他出在她体内的指尖,把上面残留的汁抹在柱身上,而后擒住她受伤的那只脚搭在臂弯,将她的双腿拉开至最大的角度,让她粉的口朝天出来。 “放松。” 男人高大的身躯在她身上,身堵在她娇小的前,借着汁水的润滑一点一点往里挤。 “我要进来了。” 伴随着男人的低语,硕大的头对准通往她身体的入口,慢慢喂了进去。 噗呲—— 头没入幽深的,发出轻轻的水声。 季河清晰地觉到底下的身躯在他进入的时候变得紧绷起来。 他的东西不过才浅浅地探入她体内,便惊动了四周的壁,使其瞬间就绞紧了他,而那些人的媚也随之拥了上来,附在他的头表面合般地着,勾着他继续往深处探索。 “啊啊……” 姜睐从喉咙溢出呻,把单抓得起皱。 那一刻,她觉自己像是有一巨杵入了腿心,小被菇状的前端强硬破开,辛苦地吃着男人的器,整个人像是要从下面被一分为二。 季河一边控制着速度缓缓往里推进,一边询问她的受:“现在这样受得住么?” “疼……”姜睐细细地呜咽。 生生的小被撑成一个圆,艰难地含着闯进来的异物,颤抖不已,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与接触的部分偶尔会泛起丝丝酥麻,但远抵不过被开发的疼痛。 “是你要它进去的。” 季河抓起她的手,让她放过受蹂躏的单,摸到两人的连接处。 长长的就只有头完全被壁包裹在里面,还有大半截柱身侯着,等待没入她的身体。 “还有这么多在外面呢,要疼好一会了。” 那比寻常更加壮的器固然会为她带来更加刺的愉,但在男人真正用来疼她之前,她要先熬过被这一寸一寸地撑开身子的折磨。 姜睐被困在男人与之间的空隙里,无法逃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越来越过界的侵犯。 “呜……好深……太深了……” 她的小腹上鼓起了些许轮廓,显然那已经在她的甬道里探索到了相当深入的地步,但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然怂着部往里送。 “不行,季河……不行的……” 姜睐惊慌地攀着男人的肩膀,在他不容退缩的力道下,被彻底撞进身体里。 啪—— 两人的器完全契合在一起,在她体内紧密相连。 啊啊…… 身体被从从下至上贯穿,姜睐的大脑一片空白,齿无意识地张开,所有声音像是卡在了喉咙里。 此时此刻,她所有心神都在受腿心里那灼热的异物。 她被男人填了。 望着尽数消失在她里的,季河还有些恍惚。 他伸手了她的肚子,切实受到了里面的那硬物,像杆坚的旗帜,就这样在了她的最深处,无言地宣示她这处据点已经被他牢牢占有。 现在,他就在她体内。 而她那些软的媚正紧紧着他的器,绞着他,着他,彰显着他的存在。 一股无与伦比的足从季河心底升起。 她终于……属于他了。 “姜睐。” 季河俯下身,沿着她眼角因疼痛而留下的泪痕一路吻过。 “乖……放松点。” 他轻触她的边,悉心安抚:“你这里装着我的命呢,别夹那么紧,它是让你舒服的……” “可是,肚子了……好……” 姜睐连呼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慎就会牵动小腹里埋着的东西,引发难以言喻的刺。 男人大手往下游移,在她腿心之上寻到那颗凸起来的核,用拇指重重地起来。 “给你……来,慢慢适应它……” “哈啊……” 酥酥麻麻的觉从下体蔓延到各处,因被进入而绷紧的身体逐渐放软下来。 痛消弭之后,一股奇异的充盈在体内爆发开来,就像是天生缺失的地方终于被人填补上了,整个人无比圆。 察觉到锢住他的壁开始松懈,季河搂住她的肩,提着小幅度地耸动起来,在里面轻轻搅,制造出可以供他活动的间隙,让她的小为他更加敞开。 姜睐能清晰地受到那在她肚子里动了起来,柱身与甬道碰撞着、摩擦着,头不断地往她的深处钻,像是在挖掘着什么。 “啊呀——那里……” 在头触到某地的时候,她猛地一滞,双腿轻颤起来。 这无疑给了男人信号。 季河随之集中于那一点猛攻起来,浅浅出些许,再重重顶入,头反复凿着那一处的软,把她干得浑身都在战栗。 这样频繁又集中的刺让小不住地开合张缩,在最深处出一波又一波滑腻的,浸了那器具,让男人的送更加肆无忌惮。 “嗯~~”姜睐眼神离地体会着男人的捣,她已经开始习惯巨物在她体内进出。 “里面……啊啊……好舒服” 男人干的力度、动的频率,一切都恰到好处,熬过了最初被开发的疼痛之后,的美妙之处终于在此时显现了出来。 “我说过吧,它会让你舒服的。” 与下极其凶猛的动作相反,季河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温柔:“我们姜睐也是真正的大人了,已经懂享受大人的快乐了。” 姜睐觉耳朵有点麻麻的,推开他的脸:“你是在哄小孩吗,季河叔叔?” 虽然季河被叫了叔叔,但在上他好像并不反这个曾经觉得有点变态的称呼,甚至还因为两人此刻深入的接触有种背德的兴奋。 他转而吻她的颈侧:“嗯,在哄我乖侄女呢。” 哈,这人居然还顺杆爬。 姜睐揪他的发尾:“谁是你侄女。” 季河跟她算账:“我下午接到的班主任电话,通知我平白多了个扭到脚的大侄女,叫姜睐,让我这个小叔去接。” 姜睐理亏,转而控诉道:“那你就是……唔……这样当小叔的?将人从学校接回来,把大巴进侄女的……啊……侄女的小里? “所以这是惩罚。” 男人大开大合地动作着,两颗卵蛋一下下拍打在娇的腿心上,发出啪啪啪的响,还有她高亢的浪叫。 随着男人的,晶亮的体从口与间的隙不断渗出来,被撞得四处飞溅,浸了大片的单。 看着身下的人一副完全沉其中的表情,季河颇有成就,他含住她一颗晃动的头,下重重地捣入她的最深处。 “觉到什么了?” “啊……叔叔的大巴……在干我……” “还有呢?” “叔叔得我里面好舒服……嗯~~顶到了,叔叔的头顶到那里了……” 男人对她的反应极其欣,这得益于他的潜心开发。 他一沉,更加密集地她,那卖力的程度,似乎是要把至今积累的暗火在这一晚燃烧殆尽。 “哈啊——” 即使隔着一层膜,娇的也依旧能受到那具所散发惊人的热量,任她如何出再多汁水浇头淋下,也无法降低丝毫合的温度,只会连同她一起灼烧起来,让她脑中除了愉什么也不剩下。 的最深处被不断造访,可怕的快像电一般通达四肢百骸。姜睐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泪腺也开始崩溃:“呜……太快了……要坏掉了,里面要坏掉了……” “乖,不会的。” 女孩的眼泪没有唤起男人的怜惜,反而不幸地起了反作用,让男人更为兴奋了。 闭的房间里,男人的息,女孩的低泣,体合的各种暧昧的声音,全都织在一起,组成一首狂放的浪曲,光是听上几声,就让人软了身子。 快如水般不断拍打着脑海,在姜睐又一次被到高时,里的那终于颤抖起来。 “我要了。”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姜睐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的体就冲进了紧缩的道深处,把还在高当中的她送至了新的巅峰,然后被尽数阻隔在那层薄膜里。 “啊啊啊啊啊——” 他的东西……好多,好热…… 姜睐紧紧着男人的身躯,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沉浸在那濒死一般的快中。 即使并没有真正灌入她体内,可那不属于她的温度太过真切,她仿佛当真被男人内了一回。 季河松开关尽情释放着,一边近距离观赏着那副失神的表情。 女孩脸都是烈运动后的酡红,嘴微微张开,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神却涣散了,似乎躯壳里的灵魂已经通往极乐了。 真美啊。 果然把她哭是对的。 季河情不自地低头含住她的,用舌头把她跑出来的舌尖推回去,温柔又细致地扫着她的口腔。 “唔——” 姜睐无意识地回应着他,乖巧地被他挑逗着小舌头,连呼也一起夺去。 纠间,埋在深处的某东西又悄然硬了起来。 季河轻道:“再疼疼你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男人却已经出了裹的巴,换了一个套子,把还糊糊的人翻过来侧躺着,抬起她受伤的那条腿,出红的水。 姜睐被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语速也变得格外迟缓:“怎么,又……?” 季河哄她,“换个姿势再做。” 今晚过后,不知道会不会有谁后悔,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索……疯狂得更彻底一点。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回在房间里。 夜还足够长。 —————— 来了来了!圆吃!鼓掌!接下来开始各种playplay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