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男人自从洗完澡出来以后,就一直坐在边。 他穿着睡衣,不知道什么原因,前的纽扣扣错了一颗,出前大片的肌肤,昏黄的灯光打在上面,为这沉默的氛围平了几分暧昧。 十一点五十六分。 季河盯着手机右上角的时间,看着上面的数字又跳了一下。 离十二点越来越近,也意味着姜睐的十八岁生马上要到来了。 而他们决定,要在那个时候……做。 季河不止一次地在脑子里问自己。 他是魔怔了吗? 当时……他究竟是怎么答应了的? 他顺着记忆回顾。 在“做·”两个字从姜睐嘴里说出来前,虽然他多少有些预料到她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但没想到是这种程度的冲击。 “这、这么突然……?” “才不突然,我等很久了。” 姜睐盯着他,略带挑衅:“你总说未成年做这些事不好,那我现在要成年了,可以做了吧?你也不用担心变成罪犯。” 季河语:“虽然……可能,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你要不要再仔细考虑一下?别这么轻易就下决定……” 姜睐“哼”一声,截住了他的话头:“说这么多,该不会是因为你不想对我负责吧?” 季河自觉受了冤枉,口而出:“我没有。” 姜睐点点他的口:“那你明明说喜我,明明身体对我有觉,为什么一副不想做的样子?因为做了就要对我负责,所以你才不想和我做是不是?” 季河被戳着心窝子,有点委屈:“不是,我们还没……还没到那一步,怎么就单方面断定我不想负责了?” 姜睐睨他:“难道你会?” 他用力点头,申明自己的人品:“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光说不可信,要做了之后才知道。” 她扬了扬下巴:“你证明给我看。” “不是……”季河还想辩解一下:“我们不用这样,我也会负责的……” “既然你会负责,那我们做还有什么问题吗?” 季河:“……” 听上去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他说不出来。 于是陷入逻辑怪圈的他就这样被说服答应了她的要求,因此才会坐在这里思考了快半个小时的人生。 相比于他的慌,那边已经半边身子钻进被窝的姜睐却还在怡然自得玩手机,丝毫没有接下来要干大事的自觉。 ……她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季河自觉丢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瞄了一眼,发现是姜睐在解扣子,她穿的还是上次那件睡衣,套在她身上又宽又长。 季河股控制不住地往尾挪了挪,有些怂。 “不、不是还没到十二点吗?” 姜睐无辜道:“完衣服就差不多了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所有扣子,向两边轻轻一拨,宽大的睡衣就顺着肩膀滑了下来。 “!!” 即使季河已经及时地移开了视线,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用余光捕获到了她的那两抹嫣红。 他看到了…… 季河脸上瞬间烧了起来。 哗——衣服扔在一旁的声音。 垫轻陷,一具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 “嘻嘻。” 姜睐从后面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受到底下躯体不自然的紧绷。 “你要不要这么紧张啊?” 怎么可能不紧张啊…… 季河好不容易稳住的呼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就了。 她传过来的体温,她洒在颈间的气息,以及她隔着一层衣服抵在他背上的两颗凸起,所有的触都无比清晰,不断刺着他的神经。 姜睐盯着男人通红的耳垂,凑近用嘴轻轻碰了一下,热热的。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季河颤了一下:“……什么?” “像第一次去酒店跟人开房。” 这句话刚说完,她就觉男人的身躯僵了一下,随即嘀咕了一句什么话。 “我是……啊。” “嗯?” 他稍微提高了点声音,还有些虚:“我……就是第一次啊……” 姜睐愣了一下,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没有过女朋友吗?” “没有。”季河低着头老实代:“只有一个没谈成的。” 姜睐来了兴趣:“怎么没成?” 季河皱了皱眉,不是很想提起这段往事,但她似乎很好奇,于是犹豫着开口。 “在进一步发展之前……我坦白了我的癖好。” “她好像不太能接受,然后单方断了联系,只通知我说已经把我送的东西都扔掉了。” 扔掉了? 姜睐心头一动,想起她那双沾上的袜子,和他那时带着不安问出的那句话。 “她说觉得恶心?” 季河讶异地侧头:“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 姜睐笑眯眯的,对于可以收下季河的贞心情很好,一只手缓缓往下而去。 “也就是说,我捡了个大便宜?” 她重点捏了捏藏在男人睡里那坨分量不轻的物件,暗示十足。 “唔——” 季河本来就被她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折磨得够辛苦,现在要命处还突然受袭,当即失控地浑身一抖,下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姜睐见证了起的全过程,硕大的头就顶在她手心,她甚至能隐约觉到底下在突突跳动。 “你硬了。” 一口气呼在耳边,男人有些头皮发麻。 下面那只手在用拇指轻轻刮着他的端口,给予刺,而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他的前,来解他的纽扣。 “……别。”他着气,抓住姜睐作的两只手。 “不要。”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阵快的手机提示音响起,似乎是闹钟。 趁着男人愣神,姜睐挣开来,拿起扔在被子上的手机晃了晃亮起的屏幕。 零点零分。 “到时间了,刚刚好。” 季河愣愣地盯着上面的数字,说不清现在的状态是兴奋还是惶恐,或者二者皆有。 只是期变了一天,只是分针转了一圈,甚至她与上一秒也没有任何不同。但就在这一刻,她迈过了年龄的关卡,在法律上正式作为一个成年人存在。 他似乎,再没有借口逃避了。 一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强硬地将他转过来。 “看我。” 季河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将眼前这具赤的体一览无余。 率先入目的是那对惹眼的峰峦,柔软的雪白之上点缀着两颗还未完全成的樱桃,娇小又青涩,生生的。 让人想含在嘴里护着长大。 季河有点口干舌燥。 刚才只是在余光里一晃而过,而现在将它们真切地纳入眼底时,才发现远比他想象的更人。 “别光看啊。” 见他呆呆地注视着自己,姜睐拉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前,握住。 “疼疼它吧……” 指尖骤然触到温热的绵软,季河下意识按了按,换来她的一声轻哼。 他慌了一下,逃离,但很快就被这手的香软勾住了心神,在她前连起来,用宽大的掌心罩住她的一只雪,细细地。 “嗯……啊啊……” 渐渐地,猫似的呻声在房间里响起,时而短促,时而冗长。 不知何时,姜睐被男人在了上,一只儿在男人手里把玩着,另一只却入了男人的口,被吃得滋滋有味。 少女的酥还未发育完全,头还是娇的粉,却被男人在嘴里用力嘬,用舌头暴地绕着圈扫了一遍又一遍,引得她浪叫连连。 “啊……轻点,轻点啊季河,不行……” 直到她受不住地推他的脑袋,季河才勉强找回了些理智,砸吧两下,松了嘴。 他还沉在吃的劲头里,视线有些虚焦,等回过神时,注意到了她大开的腿心。 肥嘟嘟的两片瓣张开了一条隙,能隐隐窥见底下粉的口,有泉水从那条幽深的溪谷当中缓缓淌出来,将周围的肌肤糊滑腻,连单也晕开了一片深。 只不过是了,居然就成这样?到这种程度…… 季河盯着那通往她深处的窄小入口,脑中不可抑制地开始比对他下的尺寸。 他曾经用手指在她体内畅游过几次,深知她里面有多紧致。而那些媚是如何着他,高的时候小又是如何紧紧地把他夹住,所有的细节他都一清二楚。 而那只不过是叁手指的程度,长度、细,都和他的器本没法比拟。 但…… 她这么,这么多汁,只要耐心开发,想必也足够容得下他吧? 季河眸沉了沉,死死盯着她泛着水光的腿心,眼眶发红。 “哈……就是你现在的这种眼神……” 姜睐被男人极具攻击的看得浑身发软,蚌动情地缩了缩,吐出一口晶亮的黏。 “每次做那些事的时候,你都会用这种的眼神看着我……想侵犯我。” 季河视线飘了一下,想说什么,却被她用手指抵住嘴噤声。“我都知道的哦。” “之前那几次,有很多个瞬间,你都想对我做些什么吧?” “比如——” 姜睐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脚,踩在男人已经坚硬如铁的柱身上。 “把这东西,进我的下面疯狂送,把我干到水……然后在我的肚子里得的,到下面要漏出来的那种程度……” 她亲昵地抚摸着男人略微失神的脸庞:“你在想象吗?” 被她冰凉的指尖触碰,季河像是才醒过来一样,从靡的幻想中挣而出。 她都说中了。 “没关系,现在都可以对我做哦。” 她缓缓提起双腿,摆出的M字,向他出毫无遮掩的腿心。 “不来吗?” 粉被她纤细的手指拉开至菱形,能让人清晰地看见里面的媚,它们一缩一缩的,像众多饥渴的小嘴,哀求着他把那又又长的喂进去,填她的肚子。 “用你的巴,帮我变成真正的大人。” 面对这样的,这样的勾引,季河再也不住身体的躁动,理智全线崩塌,脑子只剩下蓬的望。 是啊,她成年了。 他再也不需要顾忌这样那样的问题,终于可以抛却道德的枷锁,将曾经那些只能藏在暗角落里的念头变成现实,去触碰她,深入她,占有她。 季河此时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哭她。 —————— 吃吃!季河终于肯张嘴了!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