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成结被完全标记,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子他几乎可以想象,他才不要一辈子被绑在自己看不上的废物身上! 彭鸿飞的眼神近乎呆滞,脑子都是那天傍晚,在自己的房间里,无法与之抗衡的信息素,还有那一句句的低语。 你可以完全标记他。 这样他永远属于你。 你会得到他。 他是自愿的。 彭鸿飞咬上了崔晗的腺体,崔晗瞪大眼睛,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不!不要!滚开啊!” 他一定要杀了他! 崔晗的尖叫骆虞隔着一堵墙都能听见,对着池穆由衷敬佩。 骆虞:“你到底做了什么?” 池穆:“一点神暗示而已。” 池穆曾经学过的东西,但是学的并不深,但对付彭鸿飞这种意志薄弱的学生足够了。 当被更强大的alpha用信息素碾凌迟时,弱势的一方都兴不起反抗的念头。 在彭鸿飞意识不清的时候,池穆给他加以了暗示。 彭鸿飞本来就喜崔晗,心里有着这种想法,利用起来就更加的容易。 加上崔晗的确是自愿来找彭鸿飞的不是么? 那边的崔晗还在崩溃,自食恶果大抵如此。 建筑物里一般都有可以隔绝信息素蔓延的涂层,所以骆虞也没受影响,所以骆虞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 然后他的动作逐渐僵硬,脸蓦得沉了下来。 骆虞咬牙切齿:“我寻思崔晗真的是我的克星吧?” 骆虞今天出门的时候特地对着各种神明许愿,无论东西方,通通祈祷一遍。 不要让他这个月还没来报到的发情期在今天出现! 可是该来的,好像来了。 第43章 为了确保计划是成功的,骆虞和池穆必须亲自听到或者看到, 当然他们不可能站在门外听, 避免走廊有监控,那就全部暴了。 骆虞的听力好, 站在门口听见了他们的谈,知道了房号之后, 特地开了他们旁边的一间。 也就是因为这样, 骆虞可以完全不用担心被发现的就地解决。这家旅馆似乎就是为情侣或者是鸳鸯们专门打造的, 窗户在骆虞进来的时候便是关着的。 或许是因为情况逐渐稳定, 又或许是因为这次发情期被推迟,骆虞难得没有迅速的失去理智, 而是一点点的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很奇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奇怪。 尤其是在池穆的面前,一点一点的漫出花香, 让骆虞更加的羞恼。 在这个时候, 原来还清醒着比直接失去意识沉沦于本能, 要难以面对的多。 骆虞坐在上, 洁白的单被他一点点的抓皱。 那葱白的指尖似乎都多了几分生动的颜,像是羞怯难当。 他从未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看着池穆的脸, 对上那双眼睛, 骆虞宁可他别看。 骆虞故作气势:“你先把眼睛闭上。” 池穆自然依他;“好。” 池穆坐在了骆虞的旁边,闭上了眼睛。 池穆的视线消失,骆虞松了口气。 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淡的花香随着室内空气的动侵袭着人的官, 骆虞闻到那股气味都觉得甜腻的过头。 omega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窗外依旧走着光亮,但太快要沉下去了。 在骆虞神智溃散的时候,外边的天彻底黑沉了下去。 从白天到夜晚时间在不同的人的意念里被分割成不同的模样,池穆依旧闭着眼,却将每一声动响听的分明。 今天是周,他们出门的时候,也换下了身上的校服。 骆虞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白的t恤,此时它正散落的半挂在边,因为骆虞心不在焉的摆放姿势而即将掉落到地面上。 骆虞想,这次池穆要怎么做。 脑海里刚出现点苗头,就被骆虞被掐灭。 他不敢想,可那种念头却如同溃奔的冲破堤岸的洪,将理智迅速卷走。 池穆睁开眼的时候,骆虞已经没办法出声阻止了。 盛放的连翘花笼罩一层雨雾,安静地垂落在白的上。 池穆的体温偏低,手总是微凉的,如是对比,连翘花的热度似乎有些灼烫。 花瓣被风抚落,轻捻便是一手花汁,被池穆随手的抹在了花结的朱果上。 花是巧的观赏的事物,为了让它更加妍丽,池穆总是被很耐心的去培育,疏导水分避免花泛涝灾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花瓣由于主人的动作簌簌的晃动着,骆虞手底下的单也被他捏紧,似乎要把它拧出水来。 屋外的夜越发深沉了,明亮的路灯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了骆虞的眼底,晕开了那一池水波。 手表表盘上的指针一点点转动,时间缓慢却坚定的前行着。 那件挂在角的白t恤,还是滑落到了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而与此同时衣服的主人到达某个极致,那过度的觉让骆虞想要逃离。 那太过不可控又太过让人心悸,以至于在抗拒不能里只能发出类似兽类受伤呜咽的声音。 人影晃动,窗帘也在某个瞬间被扯动,屋外的光照了进来,又在瞬间熄灭。 似人鱼在海浪中游动,在跃出海面被光触及的瞬间,亮出似雪般莹白,又极快的落回海面。 骆虞于长夜中清醒又惘,可本能似乎好像还在渴望着什么。 他和池穆靠的很近,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的声音哑哑:“我帮你?” 说完骆虞又犹豫了:“不然你自己……也可以。” 骆虞的话散在信息素里,像是烈烈寒风里出现的熄不灭的一团火,将本能化如烛,在池穆的思绪里持续的亮着。 淡漠自持的模样早就消失无踪,鼻尖挂着的一滴汗珠像是主人岌岌可危的理智。 汗珠无声的滑落了。 池穆伸出手,了少年柔软的黑发,在腺体上轻轻地按。 骆虞撞进了一片浓烈的薄荷海里。 薄荷植株部直立,叶片长。 骆虞鼻腔里是薄荷带着些凛冽寒意的清香,虽然知道植株并不会像闻到的那样凉,但是捧在手上,才知有多滚烫。 别于池穆外表的冰凉,骆虞想他藏在思绪最里端的东西,也应当是这般灼人的。 骆虞其实是个生手,除了帮过自己之外,没有其他的经验。 池穆也不催促,握着他的手帮他一起,虽然同样的不练,但是在尚且懵懂的少年之间已经足够。 骆虞的手好看,但手上是带着些许老茧的。 他打小就喜倒腾各种东西,训练的时候也不仅仅是练过拳脚,父亲退休的班长,也是他的师父,教过他拆卸武器,也时常带他去靶场练习。 因为训练遗留下来的痕迹,似乎在此刻有了别的作用。 池穆的脖颈已经红透了,在身侧紧握的手表现了他的不平静。 窗户外似乎传来了什么吵嚷的声音,但谁也顾不上在意。 似乎被意志有意为之的分隔成了两个世界,互不相通。 骆虞的思绪混沌,面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引着他,催促着他汲取。 但是理智阻止了他的行为,避免滑向控的深渊。 本能之所以是本能,正是因为它只看当前,不计后果。 omega在这个时期天然的渴求着另一半的所有东西,包括养分,意图合二为一。 那似乎是清醒时不能为外人所道的事情,但是又存在于每一个omega的本能里。 互相需求本就不是什么可的事,尤其是在百分百的契合面前。 这似乎是个很好说服自己的理由,可骆虞仍在犹豫,但是脑海里又有声音在不断的催促着,驱使他放弃思考。 骆虞触碰着,仰头和池穆对视上。 池穆端坐在上,隐没在黑暗里,房间里没开灯,他看不见池穆的脸,却能准的觉到他在那里。 池穆为他的停顿而克制着,轻轻地碰了碰他的面颊,艰难的维持着理智。 omega在这个时候会失去理智,被omega所引的alpha更是如此。 因为天的原因,他们可能更加直接干脆的朝着目标进发,但池穆是个例外。 他必须时刻提醒着自己残存着意志来掌控着局面,只是因为他知道骆虞是个需要慢慢炖煮才能吃到的存在。 骆虞格其实是很暴烈的,过刚易折,若是非要硬碰硬,到最后只能两败俱伤。 池穆慢慢的引导,因为克制,身上浮了一层汗。 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