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所以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躺在我旁边,红彤彤的脸颊贴着我的肩,扇子似的两片睫像早的蜻蜓轻颤,脖颈细腻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深红的痕迹。 该死,不会是我留下的吧。 轻轻掀开被子,完蛋,被子下面的情况更糟糕。 我尝试回忆起昨晚上发生了什么,脸皱成苦瓜拳头敲敲脑袋企图回想起点东西。 家离学校近的我一如往常回到家把书包随手扔在地上。 夏泽越,这个我爹养的来我家住了一个星期的小白脸,从厨房出来捡起地上的书包放在沙发上,“雅涵,洗洗手来吃饭了。”他系着围裙的样子真是贤惠得刺眼。 我掏出手机没看他。 他也不说话,一声不发回去厨房叮叮当当收拾厨具。 到这里都没有问题,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嘶,头疼真是要命。 对了。 我饭的时候喝了好多酒,去洗澡清醒反而因为用的热水更晕了。 我躺在上企图入睡却毫无睡意,直到午夜,不知怎的想起许安歌今天神神秘秘给我的那个东西。 我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笑了。 这是一个穿戴型茎。 星期一向她出柜说我其实是一个“特殊癖好者”,星期五就搞到了这种东西送我。 还是姐妹懂我心呀。 我好奇穿上,捏了捏黑胶质的茎身,蒂处传来一阵轻微酥麻的快,用力上下一下,电般的刺由蒂嗖地传到尾椎,得我头皮发麻。 天,真绝。 当时我脑子都是这句话,想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我想研究研究这个宝贝还有什么功能的时候,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人声。 蹑手蹑脚走到客房门前,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推开,微弱的光线进入我的视线,随之而来的却是甜腻的叫声以及一个撅起的桃股。 为什么说是桃呢,我记得非常清楚,我家客房的台灯灯光颜及其偏,不黄不红的才被我丢弃在那。 但是他真的好白啊,平时光下显得不健康的颜在这个奇怪的灯下,他整个股竟然像是裹在粉的蜡里,和在他后里进进出出的两手指一起衬得他整个光的下身更加情。 我鬼使神差推开门走进去,他发现我了。 “雅涵!你怎么醒了…我…”他慌忙用被子盖住自己,结结巴巴的话在看到我的下身后戛然而止。 我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下身只有穿戴在内外的茎,翘着的样子像是在对他的漂亮股打招呼。 他眼睛睁得巨大,嘴也微微张开,嘴角甚至挂着刚才也许用来润滑的唾,一脸惊讶盯着我的下身,仿佛那是什么怪物。 我的理智在看到他的若隐若现的舌头那一刻彻底崩断,三两步走上前,把人往怀里一揽就对准嘴亲了上去。 与其说亲,不如说是啃食,没想到一个人的嘴和舌头能如此柔软人,我不受控制的攻城略地,舔舐他的上颚的时候,他整个人一抖。 我轻笑,“原来小夏哥哥喜这样啊。” 他的耳朵和脖颈以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比往常更加漉漉的眼睛依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可得紧。 我什么也没说了,掰开他的腿就要把茎进去。 “不要!”他突然叫停我。 我看向他,皱眉不解,脸已经因为兴奋或者是酒变得滚烫了。 夏泽越避开我的视线,白皙纤细的手轻轻把我从撑在他上方变成坐在上,他开口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是抖的,“不润滑会疼的..” 我没有说话动作,等他下一步行动。 他羞地咬了下嘴,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把脸凑到我腿间,伸出他猫一样可的舌头开始舔舐我的茎。 舔的力度不至于刺到蒂,但这个画面着实让我腹中猛然烧起一把火。 浅粉舌头,通红的小脸和黑的胶质茎形成及其靡的强烈对比,他好像委屈哭了,长长的睫上挂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圆浑翘的股颤颤巍巍,像是随时要散架了一样。 我忍不住了,让他快点舔完后一把把他按回柔软的铺,抬起他的股一到底。 “啊!” “啊—” 太了,下体传来通电似的快,整个后背像是到麻痹了一瞬间,内心的猛兽在向我咆哮:吃了这只人的老兔子! 顾不得他是不是还在哭,我疯了一样在他体内冲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一般深到底。 夏泽越从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哭叫,到只抬起股嗒嗒挨。 再后来的,就真的不记得了。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