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人們對於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喜歡冠以上帝的名義。 例如踢球匪夷所思的用手進入叫做「上帝之手」。歷史上輝煌的匈奴西進侵略戰爭稱為「上帝之鞭」。 那麼柳靜月和丁燕兒冒名奇妙地混合在一起又叫做什麼呢?「上帝之錯」? 上帝的確是錯了。如果他要是覺得這兩個女人該死,就應該讓她們死得徹底,而不是像此刻那樣,把一個閃爍光芒的靈魂再混入一個光彩豔麗的身體裡面。上帝哪裡是想讓這兩個女人死啊,分明是想世間的男人們死活。 吳世麟看著和他一同走出軍政大樓的柳靜月,不嘆地說道:「沒有想到你在那女人身體裡面,居然覺特有滋味。就好像陳舊的佛像被鍍了一層金光。」 斜眼一掃,柳靜月哼了哼,沒好氣地說道:「丁燕兒那樣子就是金裝,我的樣子就破爛?小子你還真是夠有意氣的啊?」 傻笑了一聲,吳世麟下意識了下腦袋,頓時想起了自己的雞窩頭。 「趕緊陪我去理髮。為了你我都快三月沒好好吃頓飯,睡好覺了。哎呀──我的華麗形象啊。」 「娘們。我看你以後怎麼討老婆。」嘟囔了一句,早習慣吳世麟的騷包勁,柳靜月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朝前走。 身後猛地被吳世麟抱住,丁燕兒的身體真的天生柔軟,立刻被那寬厚擁抱給緊貼在一起,密不透風。 吳世麟的頭埋在了她的脖頸處,輕聲地嘆息了一聲:「太好了。靜月,你終於回來了──我真是無法想像沒有你的子我以後該怎麼過。」 柳靜月被吳世麟這麼一抱,心口也是溫暖了起來。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環在自己肩膀的手,無聲安。 他們兩個是知道彼此之間是誰,可是外人看到了可就完全兩碼事情。一直站在門外遲遲沒有走的姜傲風驚訝地看著那相擁一起的兩人。 那不是小太子吳世麟了嗎?他也和丁燕兒有一腿? 022 丁燕兒這個女人是妖孽,是妖,是畸形,是罪惡,是讓人犯罪的源。 這句話等到柳靜月看到房間內齊刷刷將近一百來平方換衣間內堆滿了衣服鞋帽等等的琳瑯滿目的東西時候,終於是爆發個徹底。 「娘的,這個女人開成衣鋪子的是不?」 連後面跟著的吳世麟也不乍舌看著滿屋子東西,發出嘆:「沒想到姓丁的娘們這麼會享受。我看光鞋子就百來雙吧。」 隨意丟著那一雙雙美無比的高跟鞋,柳靜月不滿地說道:「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那麼高──是鞋子的嗎?我看兇器還差不多。」 「靜月你就不懂了,女人因為高跟鞋而更加美麗自信。」? 吳世麟在後面接著一雙雙被仍出來的鞋子,小心翼翼地再重新擺放回去。 「滾──那不過是男人變相折磨女人用的手段。好端端平底鞋不穿,居然每天在那裡踩高蹺。德。」 柳靜月一邊說一邊翻,等把百來雙鞋子翻個底朝天,不由洩氣地喊道:「那女人是不是傻了?居然除了高跟鞋外其他類型都沒有。她也不嫌累得慌。」 「那就穿高跟鞋吧,不是好看的嗎?我看你剛才一路走著,特別漂亮。」 「那個女人有病自,我可沒有。剛才這一路穿那高跟鞋來回走,差點沒讓我大小腿筋。本來還指望在她這裡找些平底鞋,看來也沒指望了。走、走,出去買去。」柳靜月的脾氣是雷厲風行,眼睛不進一粒沙子,她說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想辦法做到。 「哎──靜月,你聽我說,你不能不穿高跟鞋。」? 吳世麟被柳靜月拉著往外頭走,著急地直叫喚。 停下腳步,回頭,眼睛亮地看著吳世麟。柳靜月光彩奪目的靈魂配上丁燕兒美妙絶倫的勾魂美目,要說有多絢麗就有多絢麗。吳世麟被這麼一看,頓時傻了眼。 到底是誰豐富了誰?誰給了誰光彩?是柳靜月靈魂讓丁燕兒這個人物豐滿了起來,還是丁燕兒身體給柳靜月無限想像的空間。 023 「為什麼一定要穿高跟鞋?」連聲音也變了。原本只是聽來酥甜美嬌柔的聲音,因為柳靜月說話氣勢和覺加入融合,頓時音變得柔中帶剛。變幻的聲線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見吳世麟不回答,柳靜月靠近一步,拉扯衣袖,再問了一次:「喂!傻啦?問你為什麼一定要穿高跟鞋?」 近距離地這麼看,原本他從沒有在意過丁燕兒的臉,此刻因為柳靜月的存在讓那張潔白無暇的臉中透著是奇異的放蕩和剛毅混合氣息,一種說不出的美覺。 氣息覺得有些不穩,吳世麟趕緊低下了頭,避開柳靜月目光,慌忙說道:「因為你們兩個人死得那麼離奇。難道不覺得有人暗中做的嗎?你貿然這樣做不怕打草驚蛇?」 「他殺?」被吳世麟這麼一說,柳靜月沈思起來。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匪夷所思,會有什麼人這麼能耐能夠這麼悄然無息地殺死她們兩個。 「我和那女人哪裡來這麼有水平有能耐的仇家?我是沒有──我看那個女人也不見得有。何況還要殺我們兩個,我和那女人怎麼會有共同的仇人呢?」想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柳靜月搖著頭表示不可能。 「會不會是──他?」遲疑了一下,吳世麟有些懼怕地說了個「他」字。 頓時柳靜月面一沉,眼哞之間冷光閃動,掃了吳世麟一眼,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聽好了。不准提他。這輩子都不要讓我再聽到他的名字。」 強勁的氣勢加上丁燕兒那張臉,竟然彰顯著一種狷狂的妖媚,是一種肅殺尖鋭的柔和,是一種燦爛如繁華似錦的光芒。 美得無以倫比,美得驚心動魄。 吳世麟動了動角,有些黯然地閉上了嘴沒有再說下去。那個他──到底是柳靜月生命中的忌。 024 要說這兩個女人沒有仇人,那本就是天方夜談。這兩個女人招惹事情的本事一,得罪人的能耐也是一,害人的工夫更加是一。要說她們兩個沒有仇人還真是可笑的自欺欺人。 和吳世麟盤算來盤算去,除了被忌口的那個人排除掉,其他和她柳靜月或者丁燕兒有仇的人,可以手拉手填滿大半段八達嶺長城了。 「靠。怎麼多人?」看著滿紙寫的人名,柳靜月自己也到詫異。「我人緣有那麼差嗎?」 吳世麟在邊上暗自偷笑,讓柳靜月更加氣不打一處:「找重點。能神不知鬼不覺殺掉我們兩個的人肯定很有手段才行。不能把阿貓阿狗都算上。」說著就趕緊把滿紙人名用筆劃掉。 划到一半,柳靜月停了下來。「李成乾?名字好悉,喂,你為什麼把這個人寫在紙頭上面?我認識這個人?」 「你不記得他了?廣州軍區一把手的兒子。很多年前你就和他結仇了啊。你們兩個還打得不可開。」 「我怎麼不記得這擋子事情?廣州的貨跑來北京做什麼?」 「他來北京讀了一年高中,就是你和丁燕兒拆夥之前。你就是為了丁燕兒和他打架的。聽說前年他調來北京軍區宣傳部工作,貌似又和丁燕兒搞上了。」 「媽的,那女人搞上的男人幾乎南北通吃了。」被說起了當年往事,柳靜月覺得心口一刺,痛得她立刻烏龜般縮回了殻內。 所有的張牙舞爪,都只不過是掩飾內心脆弱的表象而已。 【注】因為兩岸海線的媽祖們業務繁忙,阿水水暫時無法坐遊船過來。人家是幫忙發稿的可愛小靈。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