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白祈眼里,这好像是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她眉头抖了抖,最终还是深一口气,收敛了心神,手指飞快的在她身上落针。 墨离只觉得随着白祈落针处的走势,血脉的速逐渐加快,身上奇经八脉阵阵发麻发酸,丹田处的内力也随着她的引导在身体各处游走,最终在汇海落下。 仿佛所有积存的内力全部在体内炸开,她听见血脉融会贯通的声音,像一条小溪被阔开,此刻已经如同海浪一般席卷而来。 “嗯...”这次似乎发出了比之前还要羞的声音,墨离若不是动弹不得,现下一定会把脸埋在枕头里闷死自己算了。 她此时此刻的气息紊急促,身上香汗淋漓,额间的汗水打了发梢,散开的长发黏贴于脖颈间,几缕发丝随着息在前起起伏伏。 白祈眯了眯眸子,眉头微扬,跨坐于她身上,有些居高临下的瞧着。 “别看了...”墨离右手挣出来,遮住眼睛,再这般被看下去,她觉得红起来的就不止是脸颊和耳子了。 “依你。”白祈伸手轻轻了她的脑袋,接着便穿上靴子,替她拉好被褥,将银针收好后便打开房门下楼去了。 墨离一直听见白祈走远,才将手从眼前拿开,她出了一身汗,此刻身上甚是难受。只是白祈替她疗伤过后,便觉丹田内空虚的厉害,现下是又累又倦,外头的雷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这雨终究还是未曾落下来。 她这般左思右想,渐渐的犯起困来,神志糊糊的沉了下去。 她终于是又做了个梦,梦见了许久未见的师傅姐姐。 只是景已经不再是十年如一的桃花园,眼前仿佛蒙了一层白雾,能依稀瞧见师父姐姐走近,将□□的她从被褥里抱了出来。 她看见师父姐姐穿着轻薄贴身的白衫子,带也不曾系一系,口前的衣襟微微敞开,出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抱着她绕过屏风后,致纤细的足踝踏上木阶,最后落进了烟雾缭绕的浴桶里。 浸泡在温暖又舒适的水中,仿佛全身的孔都打开了一般,洗刷着她之前那身疲倦。 师傅姐姐灵巧的双手在她略有些消瘦的身体上细致的摩挲着,轻薄的白衫早就被水打的通透,发丝散在前遮挡着无限的风光,只是那双手恍若花蝴蝶一般在她身边,起的水花滴滴落下,空气中发酵着别样的味道。 墨离觉得心底有什么在作祟,她望见自己几乎整个人都是挂在师傅姐姐身上,那双蝴蝶一般漂亮的手划过她的前腿间,像带着几分俏皮,又似乎在暗暗调情。她心底有什么在蠢蠢动,紧贴着师傅姐姐,像是要汲取和索要些什么,焦躁难耐。 而师傅姐姐边带着浅浅的笑,在她耳边依稀说着她贪心,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轻慢捻起来。 这般浮浮沉沉,恍若有某种情愫,在她心里破土而出,那是一颗深埋的种子,随着这般暧昧的气氛迅速的发芽。 她渴望着,想被这般摩挲捻着,化在水里,融入在师傅姐姐的身体里细细淌,又希望能变作一缕清风随在她身畔,将她的一颦一笑皆印在心头,再也不想忘怀。 最终化作一泓清冽的泉水,让执念在心底悄然发芽,破土而生,变成一颗思念和□□凝结的芽孢。 第19章渐愈 “啧啧啧,小阿离,你这身子骨,也是没谁能比了。”千瞳坐在墨离旁边看着她,除了少了条胳膊,气神简直比常人还要好上几分。 墨离让她把着脉,头歪了歪,从她们回到长安城,这已经是过去了一周。她断臂上的伤口早已长好,愈合的相当之好,而且面红润,仿佛那些子失的气血都补回来了。 “那个...”她似乎是回想起什么,脸又有些泛红,最后还是决定问一问,接着道:“那个针灸,每天还得做吗?” 听了她的话,千瞳出个讳如莫深的笑,桃花眼里全是神秘的笑意,道:“白祈给你吃了好东西,得帮你炼化,针灸是最好不过的了。” 墨离嘴角了,每天子时被别人扒光光做针灸的觉简直是谁试谁知道。 “给我吃了什么好东西?” “大力丸啊!”千瞳一瞪眼,非常羡慕的告诉她,当时她有点觊觎之心都被白祈吓的没了。 “噗!”墨离吓得一口老血差点出来,“大...大力丸?” 千瞳一拍大腿,像个权威的老先生一般,笃定道:“可不是么!” 啊...口怎么好像突然好疼,墨离倒在榻上,两眼无神。 房门推开,饭菜的香味顺着飘了进来,她抬起头想看看白祈端了什么好吃。 可刚对上那双好看的眸子,脑海里似乎又回想起了什么,耳没由来的直泛红。 “觉如何?”白祈含笑坐在桌前,朝她招了招手。 随后,她立刻手脚麻利蹭蹭的爬起来,一股坐在白祈旁边的凳子上,亮晶晶的眸子瞅着她。 千瞳:“...”小阿离,我的尾巴可以借你摇。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