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燮信都抱着玉儿在汤池里玩乐。每早晚总要泡足一个时辰才出来。 经汤泉水洗濯过的玉儿,肌肤更显莹润细腻,因常年不见光而殊无血的小脸,也透出一抹明的羞,教他摸着不释手。 上回玉儿昏不醒,几个太医都说她体内有一股寒之气,而太白池的汤泉最可驱寒,是以他才带了她来这处胜地休养。 但玉儿却不这滚滚汤池。 此时她的身子紧贴着主人,却因为弥漫的雾气而看不清主人的样子。主人照常把手指放进她内,为她扩张小,但是她却到下身却不似坐在主人腿上那回舒服了。 燮信本意也不是要惹她动情。他一手圈着她,两只指慢条斯理在她口浅浅送,却并不深入。 他不想让她的小习惯于被手指到高,这处同柔韧的后不同,最好是没那么,同他一起身才好。 这么想着,他的手指在她发出难耐的呻时便从她小小的内出,并且一点也不碰到她大的花蒂。 “主人,玉儿。”玉儿被他得难受极了。口处涌动的觉刺着她的道,被汤池水轻轻一拍,便又有了意。 “玉儿这一个时辰了几次了?”燮信出手指,摸了摸她的瓣,她立时张口含住,那手指又往内去,在她舌头上擦拭。 玉儿着它,吃净了才慢慢吐出来。 “不知道了。”她不会数数。 燮信盯着她泛着红晕的娇玉颜,忽然微笑道:“十一次。” 玉儿重复道:“玉儿了十一次。”其实她每回只排出很少的量,倒是折腾得很。 他又笑道:“主人起身了十一次,玉儿说主人累不累?” 玉儿点头,又道:“主人累了。” 他在她上捏着:“玉儿这回自己可好?” 玉儿一时茫起来。 “玉儿不记得了?主人教过玉儿的,嗯?” 她初到他身边时,他只为她把了几回,就因为洁癖不愿做了,再者他常常外出,无法时时看着她,就教了玉儿自己。 玉儿想了半天,她记事不多,但是主人教给她的话有大半都能记住。灵光一闪,她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便说要自己。 燮信将她抱到岸上,看她慢慢走去便桶旁。 他闭了眼,半身仰靠在池壁上,两手搭在由一整块白玉砌成的池沿上,汩汩涌动的温热池水让他身心舒畅,每一个孔都放松了。 忽然一阵臭味扑鼻,气味极像玉儿的。他不愿舍弃这一刻的安宁,皱了皱眉,低声唤道:“玉儿?” 玉儿清甜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主人累了,抱主人。” 她刚开口,燮信便睁开了眼。 他的小傻子正抱着便桶,额头上发了汗,秀发有几缕垂到了便桶里,鼻尖上还粘着可疑的污渍。 他被她气笑了,丢下一句:“主人不用。”起身离了便桶处,走到汤池另一侧坐好,继续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隔着稀薄的水雾,玉儿不知所措地望着主人。 燮信休憩了片刻,见她还愣愣的抱着便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过了这个冬天她便又长一岁,什么时候才能长进一点? 这么想着,他扶额叹了口气,唤她过来,又命她张开腿,确认那处干净后,才抱她下到池中,取过细布,将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玉儿虽然很想知道主人为什么不用自己抱着,但很快又被主人得舒服起来,她糊糊的,口中嗯啊有声。 忽听得有下人在外禀报:“前朝御史大夫有要事请求面圣。” 燮信分身正陷在玉儿温暖致密的里,惬意非常,本推不见,转念一想,偏殿内的龙案下恰有一处空阔。 便问玉儿道:“玉儿可想吃主人的东西?” “玉儿想吃,嗯…………” “不是用吃,是用玉儿上面的小口。”他说着身出来,披了外衫,又穿了一件大氅,将玉儿抱进怀里,裹得紧紧。 “玉儿不可出声,不乖的话,主人便留玉儿在榻上自己睡觉。” “玉儿听话。”她急急道,因为头脸埋在厚厚的领中,声音有些闷闷的。 “也要夹紧了,莫脏了股。”他轻笑道,“主人不喜像便桶一样脏的小母狗。”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