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国国都卞州临海而立,常有西方渡海而来的商人来往易。热闹的街市上总能寻到异域的奇珍异宝。 燮信眼前正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铜镜,镜子四围饰以花鸟雕刻,以珐琅彩着,致富丽,远非本国手艺可及。 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他的清朗面容,他看了一会儿,忽又想起什么,对侍立左右的男童道:“去教嬷嬷把玉儿抱来。” 玉儿首先望见的是镜子中的悉身影,又看到另外一个主人向自己走来,不觉呆了,怔怔的立在门口,不敢上前。 “玉儿,过来。” 她犹犹豫豫地走了几步,挨到主人间的玉佩,她摸着它,一面又去看那镜子中的人。奇怪的是,镜子里又有了一个人,一个……自己。 燮信扶着她的双肩面对了镜子。手指一勾,褪下了她的披风。着身子的玉儿不由自主地紧紧靠在他身上。 燮信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玉儿知道那是谁吗?” 玉儿轻轻动了动脚趾,镜中人也随着她一起动了。她又抬起手,把手指放到口中,那人也一一照做。 “是主人和玉儿。”领悟了这个新奇的秘密,她扭身对主人说道,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燮信笑了,看来她长进不少。 把手移到玉儿前,捏起右上那颗立着的淡粉头,他又问:“这是什么?” 玉儿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修长的手指捻着那颗让自己身子酥麻的粉红球,她又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回道:“这是玉儿的,嗯……球。” 这个回答让燮信颇意外,自己从未教过她这个说辞,球,倒也还算童言童语。 他又把手移到她身下,一把抱起,分开她的双腿,现出往常她排时的姿势。 玉儿秘处的符帖刚刚被他揭下了,因他早已不需要用那丹药,内里空置着。那未经人事的幼小着点滴靡的透明,没有发的遮挡,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微张的口,还有两侧轻轻翕合的。 虽已过及芨,玉儿的秘处还和初见时一样,极小,深粉的口仅可容一指通过。唯有凸起的花蒂现出深红,仿若一粒透的秘果,在空气中自顾自地大了。 玉儿望着镜中的自己,那了的后似乎又泌出了粘腻的。她又看了一眼镜中的主人,小声嗫嚅着说:“主人、玉儿。” 李嬷嬷服侍玉儿排过,又净了身子,方送回到燮信身边。 燮信今兴致颇高,他不久前手刃仇人,夺回王位,大业已成,心情自然松快,不复往常的抑。且他年岁不大,颇有些少年气,尤其新奇玩意儿,这点倒和玉儿情投契。 他命人把那铜镜移了,正对着榻,自己则坐在榻上,抱了玉儿在身前。? 玉儿颈项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她常年饮,身上常带着味。燮信每回与她好,总能嗅到她周身的甜香,最近常拥她在身前,衣袖间也沾染了。 抬眼望见镜中的自己只了外衣,而玉儿身子洁白,空无一物。燮信解下衣带,双臂绕到她身前,将带系在了她不堪一握的纤间。 玉儿好奇地摸了摸那玉扣,又想回头说些什么,忽觉后一凉,接着便被主人直贯而入。 她轻轻叫了一声,燮信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听懂了,便立起身,手扶在主人的双膝上,自己一下一下地抬动股,去套那带给她快乐的。 燮信看了一会儿那雪翻飞,玉儿已支撑不住,口中唔唔叫着,动作也慢了下来。他索一手托着玉儿的雪,一手将她双腿并拢,雪举起落下,上下套起来。 镜中少女已然有些失神,双高高起,立着的头绯红醉,身上的雪肤微微泛红。 玉带宽大,落在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拍打着雪肤,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他缓缓抬起少女的身子,让分身从中身而出。玉儿正是情动难耐之际,呆了呆,雪轻摆,想要继续自己的快乐。 从那中滴下的落在他腿上,他把玉儿抱着转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了面对着自己。 玉儿不知所以,任他摆布,只是转身时衣料擦过私处的,得她身子轻颤。 燮信把她揽进怀里,伸手去抚她的雪。 这边玉儿的双在主人身前,她又想要主人的手捏住那两颗凸起的球,而花蒂正抵在主人火热的身上,她轻轻在那身上挨蹭着,口中叫着:“主人,玉儿……唔……”。 燮信听着她的喃喃细语,身下被她秘处涌出的淋了,不觉心头一热,重又进到那中,镜中清晰地映出两人合处的情形。 雪白的间不断有深红被带出,又被深深挤入内。微微红肿的口似一张圆圆的小嘴,大口咽着本该在小里的,涎水自空的小口直滴淌到身上,又和着内的被送入到肠道深处。 没一会儿,玉儿就被主人得了身,前后两个小内一起涌出一大团浊白的。 燮信还未足,他下榻把玉儿抱到镜前。玉儿趴在镜面上,站立不稳,身子不住轻颤,燮信抱紧她,从身后进入到她的深处。一边欣赏镜中美人的身子,一边在那滑腻的里发起来。 玉儿的股不住夹紧,球颤巍巍的跳。 啊……随着一声绵长的叫声,一股水柱自她小内而出,水花四溅,竟淋了半面铜镜。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