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直接了进来。 她从来没有任何的经验,只觉得一大的硬挤进两腿之间,猛地一撞,撞在她的骨头上,疼得她发颤。紧接着是更深更痛的折磨,好像身体被强行撕开,把她的下体生生撕破一个口子,然后用金属般的发烫的硬捅了进来,一开始是挤开,还没没得很深,他就已经开始动了,一一之间,她两次被摩擦,染血的黏膜带出血丝包裹在他的器上面,又被他红到发黑的头挤了进来,挤进更深的地方,往那个小小的口子猛,每进一次,都又挤出一块没有被开垦过的崭新道,就又是新一轮连到头皮,发麻发悚的疼痛。 太大了,那是从来没有纳入过什么,原本只是一条窄的小,骤然间容纳这样庞然的东西,近极限地撑开,姜桃觉得好涨,酸涩的觉溢出,混入摄人的疼痛里面,官上承受的一切都在黑暗里无限放大,她渐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泪水从眼眶溢出,然后是血从黏膜的伤口渗出,后来,随着他规律又持续的动作,合的地方开始听得到水声,黑暗里高频的拍打终于盖过了她的叫声,姜桃已经完全失去力气。 她太恐惧了,那时候,她只能生生受着这种灭顶的剧痛,把下咬得溢出血来,这间黑暗的房间早已充腥气,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她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好恐怖,唯有息和体的温热提示着人的属,而那样的巨力,暴的动作,机械的重复…… 他突然发出一丝细微的息。 姜桃几乎又要哭了,还好,不是什么野兽,或者怪物,那还是人。 她在又一次被撞到下陷的时刻,抬起纤细的左手,横在她和他之间。姜桃触碰到敞开的衣襟,直接摸到他汗涔涔的口,用那细微的抵抗之力,逆向轻推了一把。 她已经声嘶力竭,没什么力气,那只是一种条件反的抵抗。但对方却随之顿了一瞬。 就好像丧失神志的人在某个瞬间的骤然回魂,在她两腿之间的巨物突然不再动了,卡在最深处,停滞以后那股涩然的涨意顷刻间漫过痛,姜桃发出一声哑声的闷哼,伴着几近让人昏聩的酸意,她好像在黑暗里看到了那个人的样子。 浮光掠影。 一瞬间的晃眼过后,他又身动了起来,极深地进入,然后用力地拔出,她还没能很好地纳入他的形状,无数的冲撞依然像之前一样,一再搅动间,挤开一道长长口,带着血,整地进深处。但似乎又有了一些变化,他握住了姜桃的手腕,把她横在他们之间的小手提到她头顶,然后微俯下身,再顶,突然间发出一声沙哑的气。 那股气贴着姜桃的脸颊,她下意识转过头去,于是残留的热气到了她的耳垂。 一时间他似乎是叹了口气的。加重了呼,尽数化成炙热的气焰,然后动得更快了,他把姜桃顶得屡次震颤,她在木板上起伏,每次剧烈的上伏都被他重重回地上,握着她的手,抵在肩膀之上,挤之时,合的地方还能进得再深一点。 她早已觉得自己本没有那么深的腔隙可以容纳他。是他把那乌红的硬物强行进她的身体里面,碎了她的骨头,在越来越急促的动作里面,猛地把什么灌入了她的身体。 他了。 会怀孕的……恐惧裹挟着姜桃,男人停下耸动的这几秒,她凭空爆发出一股求生的意志,要从他两腿之间撤离,相连的器随着她的动作出,猩红的也出身的狰狞青筋,但也只一瞬,就被男人猛地一拽,按住她的两用力一撞,重新得当。 她被按得完全无法动弹,只觉得时间被无限拉长,在这沉默的黑暗当中,她的啜泣听得不响,而男人的息像泰山顶一样迫而来,他了好久,动,把薄的地入她的身体里面,以至于进器的口外缘溢出了白的浆,粘稠的体堆,终于凝成一股,渐渐从她的两股隙间滑落。 也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松手,把还在痉挛的姜桃放开。 浑身颤抖着,她在眩晕之中终于落到地上,天旋地转。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