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燮信在狗舍 连至深夜,仍不觉疲惫,只是心绪郁结, 抑了些许 望,临行前又去看玉儿。 玉儿 糊间,听见有 悉的脚步声响起,睁了眼,正是主人。 她开心地笑起来,等着主人打开笼门,抱她出去。 燮信看了她许久,突然问:“玉儿想不想出去玩?” 玉儿长久待在这处宅院一隅,近来住在笼内,连院子都很少去了。 她点着头回道:“玉儿出去玩。” 他打开笼门,丢下一只尾巴。 “玉儿太脏了,自己 好 吧。” 玉儿不曾做过,但还是懵懂握了它,往身后的 股附近送去。 本来半 着的鞭柄被她 了下来, 淌下,还有些许粘稠的挂在她 处。 终于,她找到了自己的 ,胡 往内 着。还未 好,手便酸了,还摸到了什么。 她缩回手,呆看上面的水 。 燮信已然有些不耐烦,抬脚往她 上踏去, 子被靴底深深踩入。 与此同时,玉儿啊的一声大叫,后 一下子缩紧了,她伏在地上, 股直抖。 他只觉无味,往门边走去。 外面昏黑一片,暗夜已至,却一点月 也无。 自己正行在悬崖峭壁间,本不该养这么一只牵惹心神的累赘,还迟迟放着不用。 他凝望着眼前的夜 ,心自纷 。 窸窸窣窣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沉思。玉儿爬了出来,尾巴在 后摇来摆去。 爬到他腿边时,少女抱住了他的脚,仰脸眼巴巴地望着他。 “玉儿的 股摇得不够 。”他垂眸看了一眼,动心起念只在一瞬。 “取一支火烛来。”他召来嬷嬷,吩咐道。 烛火摇曳,照亮了玉儿脸颊上的红晕。 “玉儿爬到主人前面去。” 她照做了,在花园里一路往前爬着,不时回头看一眼主人。 蜡烛微燃了一会儿,已有烛泪淌下,他浑然不觉,叫玉儿停住,微一倾,蜡油滴落在她 上。 又烫又痛,她扭动着 股躲闪起来,尾巴不住摇摆,好像小狗在讨好主人。 但这只小狗只是害怕了。 “好烫,主人……”她小声哭叫。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烫么,并不觉得。比起那烫伤他的大火,这点热度实在算不得什么。 想了一会儿,他低声命她取下尾巴,掰开 。 玉儿照做了。 接着他便细致入微地控制着每一滴淌下的蜡油,让它直落到她 内。 “不要……主人…… 股好烫——” 蜡油一滴接一滴落下,烫着那 内的红 。 玉儿大叫着, 里痉挛起来, 出一大团 。 “说着不要, 却自己去了,玉儿真是不乖。”他借着烛火的微光,看清了那 内的 藉,分身兴奋起来。 “玉儿这只 ,要快点长大。” 少女已经无力回应他。她跪伏在草丛里,身子如风中落叶一般战栗,红白相映的股间哆嗦着,小 里的 水已淌了一地。 他一面在她身后 动,一面想着她大张着的 ,没多会儿便 发出来,深浓的 望落在她光 的脊背上。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