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她僵硬地站在原处，葱
般的玉指紧紧捏着单薄的衣衫。沉砚归一手拿着她扔在丫鬟身上的狐裘披风，步步
近于她。曲小九吓得连连后退，脚底钻心地疼直刺得她小脸发白。
“玩累了，就随我回府吧。”沉砚归语气平缓地上前将她的手腕扣住，低着头将披风遮在她身上。
他身上的冷香骤然袭来，扣着她皓腕的手容不得曲小九有半分的拒绝。
曲小九慌张地笑了笑：“沉砚归，你放我走好不好？”
“九儿胡说些什么？”沉砚归温柔地笑着，指腹在她额间的虚汗上轻擦：“祭拜双亲的物什我都备好了，也告知过岳丈岳母，明
便是我们的良辰吉。”曲小九忙抓着沉砚归的臂膀，一双绿眸潋着水
，恳求道：“沉砚归，我同你——”沉砚归二话不说，径直伸手在曲小九后颈处点了
道，抱着逐渐瘫软在他怀中的人，沉下脸转身回了沉府。他给曲小九下了软筋散，还不放心地在曲小九的足腕上扣了玲珑锁，将她彻底锁在屋内。
曲小九醒时，已近亥时。
靠南的小轩窗，微启了丝
，高挂的月光懒洋洋地照进屋内。沉砚归端坐在
榻边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曲小九无力地半撑起身子，
头青丝散下，遮着她半张瓷的小脸。她冷着脸，
角勾着讥讽，怨恨地瞪着沉砚归：“你到底要我如何？”“九儿，你当真不
我吗？”沉砚归倾身，勾着曲小九的下颌，指腹在她苍白的上
。曲小九懒得再与他虚与委蛇，阖眸冷声道：“沉大人，我于你只有利用欺瞒之情。”
“曲小九，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沉砚归掐着她的纤
，咬紧了后糟牙，一双桃花眸敛去温柔地神，
翳地扫过曲小九。曲小九冷笑，妖冶的绿眸坦
地看进沉砚归眸子里，粉轻启，一字一句说得格外郑重：“我不你。”沉砚归倏地大笑几声，他眉眼上挑，笑意未曾达至眼底，连道叁声好后，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曲小九的足腕，将人拖到自己身侧
倒在榻上。亵衣被他利落的撕扯成布条，散在
榻上，他单掌扣着曲小九的手指，薄凶狠地吻上那张粉。说是吻，倒不如用撕咬来得更贴切些。不多时，
齿间便被咬出的血腥味润了个彻底。曲小九无力去推拒沉砚归，她狠了心一口咬在沉砚归探进她
腔内的软舌上，锋利的牙尖毫不留情地淌下沉砚归舌尖上的血珠。沉砚归吃痛撤回了软舌，指腹轻擦过曲小九
角的血，眸子一暗，勾轻嗤。随即俯身报复
地含住曲小九的耳垂，牙尖在耳廓处
拨，咬着她耳朵上的软
，在她耳侧冷声告诫她：“这是你欠我的。”他的大掌一把扯下曲小九虚挂在颈间的肚兜系带，两团绵软的酥
颤颤巍巍地显
于他眼前。曲小九呼
急促，闷着嗓音冷哼，双腿被沉砚归扯开，折在他腹上，紧绷的足尖带动着腕上的响铃。他单手捏着一团雪白的
儿，握不住的软争相透过他的指间，绵软的雪峰被他成各种形状。指腹捏着雪上的嫣红，将那小巧的朱果毫不怜惜地拉扯捻。曲小九紧抿着
，散
的青丝遮着她怨恨不甘的眸子，额间沁出的虚汗似是划过了眼尾。腕间的响铃叫的
愉，窗外的月被云雾遮掩，一阵凉意陡然袭上心头。沉砚归的大掌不知何时松开了她
前的双峰，径直往下分开两片肥厚的花。圆润的指尖抵在她狭小的
口，间或挑起花上的朱果。曲小九颤着声，抖着虚软的身子，冷冷地斜睨着沉砚归，拣着难听的话讥讽他。
沉砚归充耳不闻，眸子
沉地扫向她双腿间的花，双指撑开紧窄的口，送了颗雕着合花的香丸入内。那香丸是坊间女子用来魅惑取悦恩客所使的法子，堪堪入了花
不多时便会消散成
水，专做女子发情之用。香丸散着合
花的浓郁馨香，甫一化作水，便会令女子泛起如被万千蚁虫啃咬过似的酥麻
意。曲小九吃不住下身的
意，弓着身子蜷缩在榻上，不过须臾便通体
透，喉间溢出难耐的呻
。这是她第二次用上这物。
头次是为了勾引沉砚归，
着他与自己好。这香丸委实霸道，曲小九不免失态，张着
喃喃地唤着沉砚归。她
息愈发急促，身上染了一层绯红，腕间的响铃愈发高昂，吵得她心口发慌。而沉砚归只冷眼瞧着她陷入情
中，由着她溺毙，由着她神魂被情燃烧殆尽，愣是不肯给她个痛快。高涨的
望渐渐拢住她的意识，曲小九双手紧抓着沉砚归的袖口，这人端庄得穿着那身朝服，单膝挤入她双腿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扭着身子寻求
藉。“沉郎……”曲小九被情
泯灭了神识，似是被疯了一般，只晓得紧抓着身边唯一能解了她这痛苦的男人。沉砚归并不理她的呼唤，指腹慢条斯理地拂开她贴在额际的
发，按着她眼尾处的那点红晕，低哑着声质问她：“方才说得那些话可是真心的？”曲小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眸子里只有那张薄
开开合合的虚影晃过。她柔弱无骨地小手抵在沉砚归的
间，扯着他朝服上的带。沉砚归倏地掐着她的两腮，俯身贴着她滚烫的
畔再次质问道：“你到底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骗我的？”曲小九抱着沉砚归的手臂，借着他的力道，攀上他的双肩。她死咬着
，仅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咬上沉砚归的喉结。她晓得那处是沉砚归最为
的地方，往常沉砚归最是受不得她那样拨。沉砚归愣了一瞬，一把抱起她汗
淋漓的身子，翻转过身来，令她跪趴着伏在榻上，
起
的娇
，出双腿间滑腻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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