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赶紧解释,就怕小 误会。 小 说:“嫂子,俺知道你跟金贵哥是对俺好,可是俺这样的人,谁肯娶俺?不能生孩子是小,还不能让男人舒服,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俺算个啥?” 丁香莞尔一笑:“妹妹,别灰心,如果我说,咱们黑石村有人真的想娶你,你乐意不?” 小 一愣,问:“谁?谁肯娶俺?” 丁香说:“红旗,实话跟你说吧,红旗已经暗恋你很久了。” “啊,红旗哥会娶俺?他那么优秀,怎么会娶俺这个石女?” 其实红旗早就引起了小 的注意。 这段时间,小 是车间领班,红旗是厂子的副总经理,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过话,可是相互都 悉。 小 觉得红旗特别的优秀,她也听说过红旗跟金兰恋 的那些事。 特别是知道红旗为了金兰,甘愿把媳妇推进亲弟弟被窝的时候,小 就 动的不行,觉得红旗是个男人,这一点比李小林强得多。他觉得红旗不可能会看上她。 丁香说:“妹子,如果红旗真的乐意照顾你一辈子,你乐意不?” “这个……………嫂子,你别逗俺,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俺当然……乐意了。” 丁香一听乐坏了,赶紧打了个响指,说:“那就好,我给你们安排个时间,你们好好谈谈,成功了咱们就办喜事,放心,妹妹的事儿就是嫂子的事儿,你的嫁妆,我跟你金贵哥包了。” 小 一听就羞红了脸,她的心也 漾起来。 红旗跟小 第一次正式见面是三天以后,在金贵家的何家祠堂进行的。 这次见面说白了就是相亲。 这是一种畸形的相亲,红旗跟丁香都知道自己那个地方不行,他们的结合完全是心灵上的依托。 他们都知道对方不能给自己什么,两个人只能是神 ,这种关系谁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两个身体缺陷,但是一样可怜的人儿终于走在了一起。何金贵和丁香为了红旗跟小 的亲事煞费苦心。 那一天红旗特意刮了脸,除去了一脸的络腮胡须,还特意洗了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中山装。 那件中山装是金贵借给他的,何金贵凭着这身中山装,曾经帮着四个女孩拜七,百战百胜,四个女孩也在金贵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震撼。 这是何金贵的战袍,也是他久经情场的真实见证,他把西装借给红旗,就是祝福他马到功成,将小 一举拿下。 走进何家祠堂的时候,丁香都等不及了,一下拉住了红旗:“红旗,小 就在里面,你们好好谈谈,对女孩子温柔点,别吹胡子瞪眼吓坏人家。” 红兵说:“嫂子你放心,俺知道,又不是第一次相亲了。” 丁香抿嘴一笑,不愿意做电灯泡,悄悄关住街门出去了,红旗整整衣服,扬起 脯,大步走进了屋子。 小 就那么坐在丁香家的土炕上,女孩子一身花格子衣服,含羞带臊。脸蛋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红旗进门就被小 的美貌惊呆了,平时在厂里没怎么注意,今天才发现原来小 如此的美貌。 女孩的睫 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好像蛐蛐鸣叫的月夜。脸蛋也粉白无瑕,有着南国女儿的那种稚 跟粉白。 她的小 很细,水蛇一样,两条腿也又细又长,及其的苗条。 红旗的心里一酸,差点掉下两滴眼泪,因为小 的样子又让他想起了当初的金兰。 成亲的那天,金兰跟现在的小 一样,也是这么含羞带臊,这么傻呆呆坐在炕上,脸蛋就像带雨的玉兰。 可惜的是金兰死了,已经永远没有了,每次想到这里,红兵的心里就刀割般的疼。 因为没有了金兰,他想更加珍惜眼前的小 。 小 非常的窘迫,女孩子手 着衣襟,不知道放在哪儿才好,慌 的就像风雨中的树叶。 “红旗哥,你……来了?”女孩终于坐了起来。 “嗯?”红旗红着脸答应一声,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是个健谈的男人,特别是在女孩子面前,就像一 木头。 “红旗哥,你喝水不?”小 赶紧站起来倒水,来掩饰自己的慌 。 “我不渴,妹子,你坐,你坐。” 小 规规矩矩坐下了。 红旗说:“妹子,我的情况,丁香嫂跟你说了没?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缺陷,以后可能不能给你什么。你可要想好了。” 小 说:“俺知道,俺也不是个完整的女人,红旗哥,如果你不嫌弃俺,俺就跟你走。” 小 的回答很直接,直接的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透雨,一下子就把红旗心头的 云冲开了。 “小 …………”红旗 动不已,上去抓住了小 的手,他觉得金兰又活过来了。 红旗终于要跟小 结婚了,这一消息不胫而走,眨眼的时间传遍了整个黑石村。 所有人都是议论纷纷,红旗是太监,小 是石女,大家不知道一个太监跟一个石女成亲会有什么结果?很多人都在拭目以待。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名义上的夫 ,不是真正的夫 ,说白了就是相互找个伴,因为一男一女啥也干不成。 红旗对这次婚姻是很认真的。为了安全起见,他特意让金贵帮他和小 办了结婚证。 小 对这次婚姻也很认真,别管红旗是什么样子,反正是嫁 随 嫁狗随狗了。 婚姻就是撞运,撞对了就幸福一辈子,撞不对就痛苦一辈子,没有人为婚姻打包票。 红旗是温柔的,也是 的,在拿到结婚证的那天,他把小 纳在怀里,胡子拉碴的嘴巴亲向了女人的脸,女人也是眼含泪花,一张红红的小本奠定了她的一生,成为了她跟红旗的保护伞。 成亲的这天,冷清了一年多的红旗家再一次热闹起来。 跟所有的家庭成亲一样,红旗家大摆筵席,处处张灯结彩,黑石村所有的人都过来帮衬。 红旗娘也乐的合不拢嘴,虽然孙子不一定能抱成,可毕竟有生之年看着儿子有了依靠,老人的心里乐开了花。 在黑石村,按说寡妇出嫁是不能大 大办的,仪式必须要在夜里举行,而且 亲的跟送亲的,都不能见太 。 但是红旗不想亏待小 ,要娶就大吹大擂,堂堂正正把小 接回家。亲事办的很热闹,也很隆重,让那些陋俗见鬼去吧。 小 跟红旗拜完了天地,再一次被男人拉进了 房。 她现在是二婚了。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如果说上次内心充 了窘迫与慌 ,那么这次就显得很平淡了。 结婚只不过是个仪式,这代表不了以后的生活。从红旗对她的一举一动,小 殷切跟 受到,自己找到了梦寐以求的好男人。 红旗跟何金贵长得差不多,也算是美男子,都有一副宽阔的肩膀,手臂一样的坚强有力,脾气都是一样的绵软。这是个知道疼女人的好男人,也是个心眼实诚善良的好男人,跟着这样的男人,小 觉得心里很踏实。 李红旗用红绸 丝的秤杆子挑开了小 的红盖头,女人一张玉兰带雨的俏脸就展现出来。 小 不是丑人,矮瘦一点。 她的脸蛋很红,朝 一样,女人诡秘一笑,脸上就显出一对酒窝。 红旗慢慢坐在了小 的身边,颤颤巍巍伸出手,抱住了女人的肩膀:“小 ,以后俺就是你男人了,你是俺女人,别管到啥时候,俺就是你的天,俺就是你的伞,俺就是你依靠的墙。我李红旗对天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 小 含着泪说:“红旗哥,俺知道,俺找到好人了,俺也一辈子对你好,不离不弃。” 接下来两个人就抱在一起相互 泣,大好的 子,哭哭哒哒 了半夜的眼泪。 最后屋子里的红烛熄了,他们和衣而卧。 新婚有的只是 动,他们相互依赖,完全是心灵上的依托。 红旗跟小 生活的转变是在她们成亲以后第五天。 那一天何金贵 冒了,到刘先生哪儿去拿药,就跟刘先生攀谈起来。 金贵问:“刘爷爷,你说红旗跟小 就这么过一辈子,有啥意思?虽然xing生活不是婚姻的全部,可是没有确实不行,她们的病能不能治?” 刘先生手缕长髯说:“可以啊,完全可以治疗,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通过手术就可以啊。” “啊?能治?你……你为啥不早说?”何金贵觉得刘老头忒坏了,好像在故意折磨两个年轻人。 刘先生道:“他们又没有问,我怎么知道他们想不想治疗?小 的那个地方可以通过手术矫正,用手术整形以后,完全可以变成正常的女人,如果运气好的话,也不影响生育。 至于红旗的那个地方,也可以通过手术矫正,将断掉的那部分接上就可以了。只能通过西医,到大医院治疗。这种手术中医办不到。” 我晕,何金贵又好气又好笑,转了半天弯子,这种病能治啊?“那红旗跟小 的病想治好……难不难?” 刘先生说:“比伤风 冒难一点,我有个朋友,在k市第一医院做主任,他主抓的就是男女科,一刀下去,包好。”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