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翻身仗打得不错,可现在易筵成发现,这个姿势,他 本不方便使力,仍旧是林药药的主场。 待她回过神来,坐在他身上, 部努力地翘, 部纤柔曼妙,扭成各种姿态,都是为了更好地让 在甬道里穿 。 他只能看着,透过镜子。 他看见原本 闭的 口到遇到 头时便突然分开,像是贪婪地张着嘴那样,“噗嗤”地把 长  下,再吐出来时,留的整 避孕套侧壁都是 ,比单纯的润滑油还亮。 易筵成的尺寸太大,就连她摇摆的幅度都得加大,才能享受得更彻底。 尖在 烈的动作中从细带后探出,他放在 边 着。时而轻柔,时而猛烈,没有任何规律,全凭心情和她绞他的力气。 林药药都不撑着他了,双手将 子捧高些,更方便他吃,也将身体的着力点全部 付在此。所以,他 得极深,鼻腔 是 香,两团绵软完整地 在脸上。 他双臂后置支撑身体,下身的连接不受他控制,上方的品尝也全由她掌握。易筵成在此刻,能做的仅仅是接受。 接受 漉漉的 将他翻来覆去地包裹, 不是在进入,是在被套 。就连 子,也是为了让她叫出更好听的声音,才加倍 。 “啊……嗯啊……舒服……”林药药总是及时给予恰到好处的反馈。 他是想配合她做调整,可是被 着,发挥空间实在有限。 易筵成 着她的 ,慢慢站起来。 到 上?没那么简单。 林药药挂在他身上依旧起伏,他们走出房间,越过长长门廊,经过几间敞开的门却都没有驻足,终于到 台。 二层 台没有一层那么长,另一边截止在室内,接通楼梯。 透明的玻璃护栏,可以看到楼下佣人正在工作,边聊天边用 尘器打扫地毯。 林药药就在这里被放下,他的 器又 蛮地挤进 里,撞得她 子摇晃。张嫂只要回头往上看,就能瞧见她 脸 红。 但是易筵成不打算追求这样的刺 ,要是真不小心被佣人看到,很影响雇佣关系和她们今后的工作氛围。 他往里挪了些,隔断楼上和楼下的视线,改变方向,让林药药趴到窗前。 两只高举的胳膊旁按着他的手掌, 疯似的往里冲击。眼下是晚高峰的车 ,一半水 不通,一半畅通无阻。他破开夹得极紧的媚 ,小 痉挛般地裹住他,他强悍的占有令她颤抖。 他们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佣人们的聊天能清晰地传到楼上,如若呻 太重,绝对也会被听见。 林药药十指攥紧, 子在撞击下不断拍打玻璃,最后实在受不住,紧紧贴在上面。 部也被固定, 被 全 出来, 得两腿都是。 被 得发红,却还是 恋他的样子,易筵成每次进入都那么热情地 。被拨到旁边的珍珠在  入时紧贴两人结合处,随着他的进出而转动。 里面是 的 热,外面是珠子的冰凉, 在两种温度下反复,更刺 易筵成。 他揪住兔尾巴使劲拉扯,让珍珠也摩擦她的 蒂。 “啊……”林药药终究不 发出轻呼,跪着都没力气,若不是有他托住,差点坐地上。   泉似的往外飞,还好佣人们已进厨房准备晚餐,没听到怪异的动静。 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只手扶着她的 ,猛烈地 。 林药药 本不需要再 合什么,抬高的 就表明她所有态度,只想要 快速 烈地进出,抚 她体内的空虚。 口无比期待夹住东西的充实,不断收缩。 易筵成抚摸兔耳,弯下 来亲吻她的后脑头发,又连番捣 好几下,在林药药甬道猛缩时全力 。 林药药侧脸贴着玻璃 起 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刚刚退出去的 在换了个套后 进来,轻柔缓慢地耸动。 这恢复力也太惊人了,她的高 还没结束呢。 但林药药现在也就脑子还能想想,嘴巴除了呼 和娇 再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双腿发软,高 后还打着颤,地上滴落一滩她留下的水迹。 “刚才 意吗?”易筵成勾过她的下巴,在 上边啄边问。 “嗯。”她回应,“打个八点五吧,优秀。” 被受到肯定,他有些开心,继续慢慢地在 里 。不为提供多强烈的快 ,只是逐渐碾 起伏的 ,让她在此刻更 悉他的形状。 他希望以后她的身体无论何时何刻,只要碰到,就知道那是他,与别人都不同。 情后林药药有些疲惫,这样缓慢的 类似按摩,让她紧绷的肌 慢慢放松,闭上眼还产生点困顿。 她享受着 里的填充 ,被易筵成掉个头抱入怀中。 怀里的娇人开始脑袋一顿一顿,他将她 到肩膀靠住,摘掉戳着下巴的兔耳,放到旁边地上。 他背靠窗户,林药药坐在他身上,两人下体紧紧相接,任凭窗外红霞 天。 明明按照说好的还有第二次,但她困成这样,看情况是继续不了了。易筵成觉得无妨,那就欠着,反正慢慢都会有的。 他摸到自己的脖子边,上回林药药留下的齿印,至今没有消退,她是真没控制力度。 有衬衣领子遮住,在正常社 距离下,大部分人看不见,可逃不过助理的眼睛。 他瞄见易筵成的痕迹时,就像是望见老铁树开花、冰川融化。这被她啃得,还带着来上班,也不遮一遮。 不过这位置那么暧昧,本来藏在衣领里看不太清,真用创可贴盖住,反而更引人注意,有种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意思,好像也不太行。 助理忧心,“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林药药手里啊……” 突然和她结婚就算了,婚后这段时间,易筵成都快变得不像是他以前 悉的模样,但具体是什么,助理又说不出来。 他依旧准时上班,勤于工作,一丝不苟,所有生活节奏都和原来没有任何改变。 可就是,哪里不一样。 连易筵成都没有想到,当他听见助理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是某夜晚上林药药又动手动脚,摸进他的 子。 她抚摸着那玩意,让它逐渐变大,攥在手心,对他说:“我现在手中握住了你的‘把柄’,你得听我的!” 他笑出来。 助理被这声笑吓得更是后退,“老板?” 易筵成收敛神 ,他真的被林药药同化不少,“她确实有我的把柄。” 助理觉得晴天霹雳,果然如此!但是,老板怎么反倒看起来很开心?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