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噗嗤一声，被他给逗乐了：“张一亮，等下你跟潘总介绍方案的时候，口才最好也能够这么好。”
玩笑归玩笑，张一亮最终还是跟着陆嫣一块儿去见了那个潘总。陆嫣提的是很正常的要求，的确作为他们创策部，以前是经常要跟着业务、市场部那边去见客户讲解方案的。不过跟市场部总监，尤其是陆嫣这样的总监，张一亮还是头一次。
见到那个潘总，张一亮才恍然间明白，陆嫣那句具备所有成功商人的一切特征，是什么个意思，简直太贴切太形象了：胖，大肚腩，油光
面，头发向后梳，脸上笑容都是拿
堆出来了，穿唐装带佛珠，喝着普洱茶，见到陆嫣就笑的跟花似的，握手的过程恨不得放到电影里拍成慢镜头，看着陆嫣的眼神都充着柔情
意，而对于张一亮则是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过一眼。张一亮暗自腹诽着：这老东西，哪是来合作的啊，
就是冲着陆嫣的美
来的吧？他看着陆嫣那笑语盈盈既客气又不让对方有机可乘的样子，不免就有些心疼：这个市场部总监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也是一样要应付各路牛鬼蛇神。潘总不仅是走在成功男人的前列，还具备着成功男人的前列腺，坐下去喝了没两口茶就要上厕所。张一亮趁他离开，对陆嫣说着：“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方案每次都通不过。
本原因都在你身上，都怪你。”“我？我哪里做的有失误吗？”陆嫣莫名其妙地说着。
张一亮指指她的脸：“都怪你长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老
鬼是看上你了，方案一次通不过，他就能多看你一次。”陆嫣失笑：“你想哪里去了。潘总他，是有点那什么，不过我说了他具备成功男人的一切特征，也包括这个思维，他能够衡量得出得失，跟利益比起来，我算是什么？”
“不过张一亮，你还
细心的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陆嫣笑着说道。“那不是废话吗？他眼珠子都恨不得贴你脸上了。我真想修理他一顿。”
潘总看陆嫣的眼神，实在让张一亮很不舒服，一方面是觉得作为男人这样公共场合对女人直接地表现出垂涎的神
，未免太难看了，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有男人，尤其潘总这样的男人，过于关注陆嫣，就是让他很不舒服。陆嫣正
说道：“张一亮，我带你来可不是捣
的。放心吧，这样的场合，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顶多就是趁机揩点油，我有分寸，不会让他占我便宜。你也不能冲动，毕竟他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努力，结果万一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一冲动做出什么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想想李总，别给她
让她为难。”张一亮没吭声，他理解的大局，从来都不是需要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牺牲自己，甚至于出卖
相，哪怕出卖的并不多甚至于谈不上什么出卖。但是陆嫣既然已经这样说了，想想她已经付出过的努力，张一亮还是决定，能忍则忍，不为别的，他不想让陆嫣的辛苦白费。潘总很快释放完内存回来，陆嫣又笑着，不动声
地把话题切到方案上面：“我们按照潘总您的要求，做出了最新的方案，同时还有另外一份，是我们自己，经过一些市场调查和客户走访，有实地的客户基础作为依据，做出来新的这一份，两份方案都在这里，潘总您不妨做个对比，然后有什么意见，我们可以继续修改。”然后陆嫣示意张一亮给潘总讲解着方案。
张一亮努力不去看潘总那张圆润的、占地面积广阔的大脸，而是把全付身心沉浸到方案中来，本来就是他亲自做的，或者是他主导、并且全面参与整个过程的，所以他是了如指掌，加上自己的一些发挥，把两个方案都讲的绘声绘
。讲解结束，陆嫣鼓起掌来。她是很高兴，张一亮在讲解的时候，她都在观察着潘总的反应，的确还是很
兴趣的，而且张一亮的表现也很出彩。潘总也跟着鼓起掌来，笑着看着陆嫣：“看得出来，你们这次的确是用了心了，这次做出来的，明显跟以前的不一样。我就说嘛，不能老忽悠我们啊。看来对你们啊，还是不能太好说话了，不然会被欺负的。”
“潘总言重了，对于客户，我们一向都是认真对待，从来不可能说去忽悠，更不可能去欺负。只不过以前确实没有抓住潘总以及您的客户群体的需求，我们也在不断的调整。”陆嫣笑着问潘总：“那潘总，这是按照您的意思，提供的两个方案，您觉得哪一个更
意一些？”潘总咂咂嘴：“这个么，还真的不好说，两个我觉得都
好，好。比之前的，进步不要太多。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以前是直接说不要就好了，现在是不知道要哪个，哈哈。要不陆总监，你来说一下，你喜
哪一个？你喜哪个，我们就用哪个。”说着，还几乎是含情脉脉地看着陆嫣。张一亮当时就一阵恶心，还有愤怒：这个潘总，也太恶心了吧？这么赤
的调戏，而且自己和创策部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成果，他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拿来当玩笑一样对待？可是他知道，掌握资本的人才有发言权，而不幸潘总是，他却不是。他没有说话的权利，而且他答应过陆嫣的，只能眼睁睁在旁边旁观。
陆嫣很镇定，显然是这种场面见得多了，早就知道该如何应对：“其实潘总眼光一向毒辣，肯定是早有决定，只不过是非要考考我这个做策划方面的门外汉。不管哪一个方案能入潘总的法眼，都是我们公司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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