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既然夫郎喜 ,那就这个吧。”许朝 纵着常乐的动作,嘴角的笑意一直下不去。 常乐嘿嘿一笑, 放开两人牵着的手, 随意在旁边折了一朵花拿在手里转着,“我看这里花的种类 多, 等我们住进来,好好收拾一下,应当会很好看。” 他们也看过很多人家的房子, 基本上每家院子都种 了花草, 常乐羡慕极了。 现在好了, 等他闲了, 就把着院子好好收拾收拾,到 天,他就能和相公在院子里喝茶聊天了。 牙行见两人对着院子 意,心中一喜,顺着常乐的话继续往下说道,“许家夫郎说的对,你们看看那边的走廊,两边都种了藤花,等到夏天在那里乘凉喝茶都不错。” 许朝 再次看了看,这院子确实很好,常乐也喜 ,他点点头,招来牙行,决定签文书。 牙行的态度比捕快好太多,当即带着两人就去府衙,路上还继续介绍着邻居的基本情况和附近的一些生活设施。 许朝 越听越 意,同时对今后在府衙的生活充 了信心。 只是住处虽然找好了,但一时半会儿也住不进去,牙行倒是认识一些做短工的,只是价位比许朝 预想的贵了很多。 好在经过了荷塘镇的‘乐糕阁’和‘茂意百货商场’,许朝 对装修这方面已经相当 悉了。 他专门回去了一趟,与镇子的短工谈好价钱,直接让他们道府城干活。 同时请来了张青为新铺子搭了五个灶台。 铺子被之前的东家保持的很好,装修起来也不费什么事,许朝 早早找人算了开张时间,坐在铺子二楼,听着清缓的 水声开始教常乐写传单。 “这个‘新’字你就写的很好看,”许朝 指着常乐的字夸奖道,“没想到我家夫郎这么聪明啊。” 说着,探出身体,在常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是相公教的好。”常乐挑起眉 ,伸手在额头上摸了摸,喜 显在脸上。 这段 子他已经学了很多字,尤其是跟着相公写传单,虽然写的不好看,但也能看清楚。 见常乐笑了,许朝 也开始跟着笑,他站起身走到常乐身后,弯 握住他的手,在耳边小声地说着,“这里这个图应该这么画才好。” “嗯嗯,”常乐小幅度的点着头,眼睛一眯,突然仰起头在许朝 上轻点一下,不等许朝 反应,又低头装模作样地开始画。 “好好用心,”许朝 无奈一笑,把常乐的头按在怀里,“这光天化 的,楼下还有人,你不怕被看到啊?” “他们在楼下,今天没有二楼的工期,他们不会上来的。”常乐稍微挣扎着反驳。 许朝 被他的理直气壮惊到,想到自从他们成婚后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常乐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喜 赖在他身上也就释然了。 他往楼下看了看,工人都在给新桌子做打磨,没空上来,于是伸出手挑起了常乐的下巴,低头在他 上轻轻摩擦,“好好好,你有理,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常乐的笑意从 腔传出来,手上一松,沾了墨的 笔掉在了地上。 只是还没来得及去捡,许朝 就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常乐气 吁吁的时候才放开他,“这种事情,还是有来有往比较好。” “啊?”常乐睁开朦胧的眼睛,完全没注意到许朝 说了什么。 许朝 哈哈一笑,又在常乐的头顶亲了几下。 常乐边笑边躲,两人正玩儿的开心,突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 常乐停下要打许朝 的手,表情怔怔地看向楼梯,小声问道,“相公,谁啊?” 许朝 摇摇头,也放开搂在常乐 上的手,在他背上拍了两下,“没事,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人已经从楼梯处上来了。 来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身材瘦长,脸上的八字胡尤其明显。 他一上楼就哈哈大笑地朝许朝 这边走来行了个礼,“想必这位就是从荷塘镇来的许朝 许东家吧?” 许朝 回了礼道,“不才正是在下,不知道您是?” 那人摸着自己的胡子继续笑着,“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府城来客酒楼的掌柜,鄙姓张,张辉。” “来客酒楼,张辉?”许朝 马上反应过来,连忙招呼着人坐在,“张掌柜,不知道您来,真是失礼了。” 同时,对常乐摆了摆手,让去 壶茶。 他之前不愿意陈掌柜介绍这位掌柜认识是不想陈掌柜欠人情,但要是这位掌柜的自己找来,那他也不会把上门的客人赶出去。 很快,常乐端着茶壶出来,刚想倒水,就被张掌柜拦住。 “啊,不用不用,”张掌柜见是一个双儿,就知道应该是许东家夫郎,也是他们东家找了十几年的人,本来已经坐下又连忙站起身,弯着 客气道,“怎么好劳烦夫郎呢,我自己来,自己来。” 许朝 也明白张掌柜的顾虑,双手摊开,安抚道,“没事儿没事儿,您坐,不用在意其他的。” 两人你来我往的寒暄了半天,张掌柜才开始说明来意,“许东家,我听老陈说他们酒楼的小蛋糕就是从您这里进货的?” “是啊,荷塘镇的来客酒楼是我们‘乐糕阁’的第一位客户,”许朝 笑着点头,“当时也是因为那单生意,真的是帮了我们大忙啊。”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