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吱咕吱……沾黏的触手动着,在珀西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像是蜗牛爬过的行径,不过神的祟角比蜗牛可恶的多,附着在皮肤上的盘一路咬,最后伏在大腿间,一点点裹紧那还未苏醒的硕物。 最脆弱的部位被绞紧,珀西伸手企图释放出来,奈何器的部盘绕的触手越收越紧,柱身涨成青紫,筋络充血痛,将头上的细孔撑开。 祟角分裂出极细的一枝,火红的地狱荆棘上布细细的软刺,你捏着那枝条小心翼翼地怼进珀西的马眼里。 珀西的茎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蜷缩起身体,平整的白袍皱成一团,两只祟角攀上珀西的口,趴伏在他怀里蹭了蹭,珀西很快放弃了挣扎,他按住祟角的一枝,很轻地呢喃了一句。 “对不起……梦娜。” 你早已不需要他的道歉了。 你耸了耸鼻尖,将手里的岩浆抵在祟角上,极端炽热的温度从你的手心传递到珀西的道孔里,狭窄的膣腔内壁用力动,想要将荆棘枝排出去,然而珀西越是抗拒,你便刺得更深。 等你松开手的时候,珀西早已浑身透。被细枝堵的铃口沁出几缕极粘稠的体,你虚隔地跪坐在珀西的间,赤的腿心在珀西的大腿上,被岩浆刺穿的双手拢住珀西的快速动起来。 啪唧啪唧。 那东西里外受力,被摩擦得通红一片,珀西动了几下,差点将你甩开,你立刻哼哼唧唧地伏在他耳边说手心疼。 珀西着,器快要爆炸一般痛,可他仿佛又听到你在说疼。 疼,那里疼? “疼,你才知道教训。” 珀西清冷嘶哑的嗓音响起,你愣了一下,不服气地包住下那两颗卵囊,触手底部的盘附在皱巴巴的表皮上,珀西重重地哼了一声,握在手心的剧烈地抖动起来。 “松……松开……” 珀西要了,白的浊堆积在输管内,在细窄的道孔内越积越多,将祟角末枝都泡软了,此刻的珀西既又脆弱,你不打算放过他,甚至捏住枝条在他的茎内动起来。 “啊,呃……梦娜,梦娜,松开我……” 细细密密的软刺在道里快速摩擦起来,珀西握住你的大腿想要将你掀开,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汗、、还有从你腿心处出的不知名的透明粘,全都被搅得一塌糊涂。 珀西的眼球转动着,却始终醒不过来,前的金神纹发出亮光,与此同时,你腹部的黑神纹也亮了起来。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好奇地戳了戳肚子上的纹路,刹那间,一股巨大的力将你拽进一个漆黑的空间里。 —— 珀西梦到了十分久远的事,久远到那时的你们,还紧紧依偎在母亲的子里。 你们曾经亲密无间,几乎融进对方的身体里;你们诞生于同一巢生命之河中,身体里淌着同一脉神明之血,你们本来有机会站在同一个位置。 如果不是父亲自私地将你放回生命之河中,你们也许不会走到如今分道扬镳的境地。 你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最亲密的人,就像同一股河分出的两支,一旦靠近便会控制不住融在一起。 如果你不是神该多好。 生命之神拉克西斯早已悉一切,在珀西找到她时,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你可以将小梦娜再扔回生命之河里,这样就不用再为她的事烦扰了。这段时间应该有不少人向你提议过吧。” 珀西语气严肃地回答道:“拉克西斯大人,我并没有那种想法,我从没想过放弃梦娜。” 拉克西斯正了正脸,她抚摸着手中的生命之尺,将它举在空中丈量起来。 “亲的珀西,你如何知道那一定意味着放弃?” 珀西说:“她会死的。” 拉克西斯微微一笑,嗓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尖锐。 “神是不会死的。珀西,你还不明白吗?” “你当初将她从生命之河中抱起来,想必并不是为了所谓的‘责任’吧?你和你的父亲没有区别,你们自私狂妄,擅自左右梦娜的命运,他为了你的母亲埋葬梦娜,而你。” 拉克西斯举起生命之尺戳了戳珀西的口。 “你不过是因为太过孤单,才会想起那个被埋在河底的妹妹,你养育了梦娜,而她也陪伴了你,现在她长大了,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拉克西斯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可珀西仍旧到不甘。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拉克西斯无奈地看着珀西: “你一直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珀西。” “梦娜年轻美丽,体内的魔力充沛,再过几百年,等她长大成,她的情人将会遍布全世界,到那时她就不会再着你了。” 珀西瞳孔震动,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 “你所寻求的‘两全其美之法’其实就在你心里。” “珀西,你应该让她明白你们无法共存,至于具体该怎么做——作为理的智慧之神,你应该比我更擅长如何让人清醒。” 清醒吗。 可现在他自己都不清醒。 —— 仄的神袍内,两具黏腻的身体紧贴着,珀西在半梦半醒间将你从神殿里拽了过来,这在之前从未发生过,等你回过来神,你已经趴在了珀西身上。 珀西身上的长袍慢慢散成白雾,着荆棘枝条的直地戳在了你的大腿上。 光滑坚硬的面具急切地触碰着你的身体,珀西一路向下,抬高你的将脸贴在了你的肚子上。 的神纹在面具上浮现,你们的身体越来越烫,像是要融化在一起。 珀西捉住你的脚踝,手掌下滑摸到你冰冷的脚心,他下意识想要给你盖好被子,手却握着你的脚按在了自己的分身上。 好温暖。 脚掌忍不住在那丑陋的东西上来回碾动,漉漉的粘顺着铃口下来,硕大的头撑开指,你并拢脚趾夹住荆棘枝,一边踩一边动起来。 珀西戴着面具的头靠在你的耳边,他息着出热气,扁平的嘴触碰着你的耳垂,在你耳边低声哀求。 “不……快放开它,梦娜。” 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大概还没清醒过来,你大着胆子起裙摆,坐到了珀西的上。 祟角将按进濡的里,光滑的头磨蹭着你的蒂,好几次蹭过小的入口,向后戳进菊的褶皱里,你被刺得浑身发颤,桃心状的尾巴向下勾住器的顶端,用它摩擦自己的的部位。 珀西拧着眉,大手落在你的间,用力地捏出两道指痕,他渐渐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幻觉,如果是梦的话,手心的触怎么会这样真实…… 柔软的、云朵一样的脯,稚可的脸庞,狡黠而美丽的眼睛,年轻又充魅力的身体…… 不用等几百年,他的妹妹,已经长大了。 有什么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珀西长久地抑在神袍、面具、神律下的身体和神,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你忘情地用哥哥的身体追逐着快乐,珀西却突然拽住了你身后的尾巴——它不属于你身体的一部分,所以珀西毫不怜惜,将它拉扯到身前将你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受惊地叫了一声,低头看向珀西的脸,该死的珀西,他还戴着面具,你什么都看不见! “珀西?你绑着我做什么?” 珀西沉默地握住你的双手举过头顶,前的软立起来,珀西低头用面具蹭了蹭你的尖端。 面具太冷了,你瑟缩着往后躲。 “呃……珀西,不要面具,把它摘下来。” 珀西仍旧没有理你,他分开你的双腿扣在间,咬着树枝的巴在你的口上戳了戳。 你眨了眨眼,故意抬蹭珀西,甬道里出来的水将头得哒哒的,你软着声音哄他。 “嗯…进来,珀西,进来,我想要你。” 宽大的手掌蒙住了你的眼睛,身下传来一阵钝痛,珀西,狠狠地贯穿了你。 荆棘树枝融化在了你的身体里,被堵的浓薄而出,初尝情的理智之神突然间什么伦理道德都忘了,深埋在体内的很快重振旗鼓,在中挤出口,被拍打成沫。 珀西长叹一声,抱着你轻轻摇晃起来。 他也许真的疯魔了,竟用哄妹妹睡觉的方式着妹妹。 神殿外的涤神河卷起巨浪,神界突兀地下起了雨,你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觉得雨天做更了一分意趣。 哥哥的肩膀宽厚而温暖,你背靠在他怀里,被他顶得微微起伏;哥哥的手掌按在你的小肚子上,黑的神之纹因合而变得更加清晰;与至亲之人水融,强烈的快令你们神魂颠倒。 雨从窗外飘落进来,拍在脸上凉丝丝的,你抚摸着珀西的面具,一点点将嘴贴上了他的。 “哥哥,我想接吻……” 珀西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天空中炸开一道闪电,照在珀西的脸上,苍白的面具冷峻可怖。 他究竟在做什么? 莫大的荒唐涌上心头,只听喀嚓一声,珀西的面具猝然裂开一道细,刺目的白光照进去,你看到一抹明亮的蓝,那是珀西的眼睛。 他的瞳孔像蛇瞳一样狭窄,凌的白发贴在汗的脸上,眼底的情还未完全褪去,那抹意情很快变成了错愕,最后是恐惧。 珀西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你,白的烟雾迅速笼罩住他的身体,神袍重新凝聚,然而面具上的那道细却没有修复。 珀西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你什么都没看到,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作者的话 拔无情の哥 下一章完结,大家可以猜猜结局~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