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救下小白的谢礼了。 他挡住江运,看向严确,“你到底干嘛?” “干嘛?你这话说的,”严确顶顶后腮,又抬抬下巴,“我只是找老同学叙个旧,这么不我” 许时拧起眉头,淡淡吐出几个字,“我不你的事,不是都知道吗?你还想再进一次医院吗?” 江运挑挑眉,扫了严确一眼。 确实看着就向能被人揍进医院的体格。 未曾想严确一下就炸了,大抵是不敢对许时动手,便上前一把揪住江运的领子抵在墙上,“你看你爹看嘛呢?” 江运被他怼得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些什么反应,只觉领口一松,一道残影从眼前飞了出去。 只见许时拎着那人后颈的衣服,一把给人拽飞了出去,而后在几阵惊呼之中,推着身后的人进了教室。 他对着被甩到楼梯间那边的人平静说着,“严确,你再没事儿找事你大可以试试,看看你家里人护不护得住你。” 说完,许时不给外面的人一点时间,咣一声巨响合上了门,如果不是严确爬不起来追不上来,那关门的力度能砸断鼻梁。 刚从外面溜达回来的沈之看到这幕直接上前挡住,“卧槽!这干嘛呢干嘛呢!” 不远处的严确爬了好几下才站起身子来。 沈之一望,紧忙将围观的人打发走,“都别围这儿了,马上上课了让主任看见不得批你们。” 接着他跑进班里连前门也挡上了。 许时一脸沉地坐在座位上,门外严确骂骂咧咧,各种亲戚词汇不堪入耳。 那些来看新转来的同学也相互推搡着走了。 原本许时破冰的形象此刻雪上加霜,即使同学们都知道事情并非因他而起,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严确是怎么羞辱人的,但不会有人这个时候来触霉头问是怎么回事。 他的脸实在是太差劲了。 偏偏有不怕死的,哦,还有个不知道怕死的硬往上凑。 沈之一股坐在了许时旁边,一脸知心哥哥的样子,“咋回事儿啊,咋就差点打起来还是严确那家伙打起来。” 许时心情很差,脸漠然。 沈之又接着说:“大学霸你不知道这人事迹啊,还和他起冲突?” 他还是没理人,但他忘了他身后还有个乐意理人的。 “严确我们没和他起冲突,他这人什么事迹?”江运也搬来板凳围了上来。 沈之打量了他几下,“嘿!你还自来?” 江运甩了几下笔,“那可不,第一天不得融入一下班集体?继续说啊,断人瓜路,如断人财路。” 沈之被逗笑,接着说起来一高都知道的事儿,“还能怎么样啊,他就不讲礼貌一混子,这片儿谁不知道?小学撒谎诬赖别人偷东西,初中掀人家小姑娘裙子,高中染发烟打架,什么恶劣的事情他没干过?这些还是被学校通报出来的。” 他说说着碰碰许时,放低声音小声问:“对了学霸,你不是和那家伙一个初中的,除了这事儿他还干过什么?” 江运笔一停,望了过来。 许时受到视线,手顿了一下,接着继续刷起习题, 没什么表情地回了句:“不,不知道。” 江运若有所思,反倒沈之这个大心眼一点也没看出来什么端倪,拉着江运说到上课才肯松手,十分钟就跟人结识成了好哥们。 直到快放学时,严确那家伙都没传来动静,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十八班班主任踩着皮鞋蹬进了六班。 他知道十八班的班主任,严六,每天就是标准的衬衫配西,即使冬天外面再冷,他都会在棉服里穿上整齐的套装。 人没什么问题,但他是严确家亲戚。 所以当那个凶狠的目光破空刺来时,许时就知道他是来找自己的。 甚至都没有出声,只是在讲台上隔空点了一下,便出门走了。 在众人还一片茫然之时,许时已经收拾好准备出去了,临走前望了一眼身后空着的座位,走到还在发愣的沈之面前,提了一嘴:“别跟江…别跟新来的说我被叫走了,就说不知道就行。” 一上午过去,沈之早就清楚事情始末了,这事儿还真抛不开江运。 沈之手里面包也不吃了,纳闷问:“为啥不跟江哥说啊?不得有个人作证是他先找麻烦的?那老师还不知道是严确他们家哪门子亲戚,你就自己一个人去?万一穿你小鞋儿怎么办?” 许时伸手拆开面包,往他嘴里一:“我跟他不,多写几道题,少管闲事儿。” “真不等江哥了?他就是跟着老高领校服去了,马上就回…” 许时打断:“没必要,你想和严确牵扯上?” * 办公室人走的都差不多了,就他们三个,严六装都不带装地望着门口的人。 许时一进去就被盯着,一旁严确晃着脑袋颇为得意。 “有事?”许时开门见山,连老师都没喊。 严六神不:“连老师都不喊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 许时上目光:“不知道。” 严六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把严确拉到前面,指指上面的脏痕:“你看看,成绩好就可以为所为欺负同学了是吧?你看看给人家摔成什么样了?”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