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纪年:“?” 虚空索敌?被带子怪狠狠袭击?! 沈纪年下了那句“它是隔着空气打你的吗?”,又意识到纳拉落的服饰确实带子很多,只会套头的小被袭击甚至暗杀倒也正常。 想起第一次见面夏小穿的,甚至是直接可以套在脚上,穿着就走的工地鞋。 还好没有穿鞋。 这纳拉落甚至是有复杂鞋带的靴子。 这不得直接被暗杀?! 小好,鞋带坏。 沈纪年尽量平复了心情,轻声道:“没……打疼吧?” 夏小似乎是没料到沈纪年还会接着她的话说,轻轻磨蹭的脑袋顿住,愣了愣,小声道:“有一点。” 沈纪年拿出一套哄孩子的惯用台词:“嗯,不痛不痛,一会我给你打回去。” 她甚至还准备继续说再给她吹吹,痛痛飞飞。 不行,太羞了。 夏小环着沈纪年的手臂更紧了些,沈纪年甚至觉得有点太紧了,有点呼困难,但还能接受。 沈纪年又接着温声道:“哪里痛?” 夏小继续低声道:“膝盖有点痛,腿还一闪一闪的。” 沈纪年:“?” 这是什么症状? 她尽力开始想着这种受是什么疾病,在猛得碰到麻筋时暗暗叫麻时,突然心间豁然开朗。 沈纪年小心翼翼试探道:“是不是现在好一点了?” 夏小微微发愣:“好像……是这样的。” 沈纪年颇有耐心,哪怕是以这种被锁住的姿势,被得有点不过气,还是平声道:“这个没事的,只是因为你很长时间没有活动了,活动一下就好了。” 夏小依言架着沈纪年,还是没有松开手,就这样把头死死埋在沈纪年脖颈上,跪在地上撑起了身子。 沈纪年直到被这样活活架起来时,脑子还是懵懵的。 这孩子,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浑身使不完的牛劲? 沈纪年心里来不及想怎么事情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脖子上的脑袋终于稍稍分离了些许,出那双漉漉的眼睛来。 夏小呼出一口长气,脸颊两侧染上红晕,嗫喏:“年年,好奇怪,我心脏有点困难。”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急迫和不解,以及配合上那双没有半分作假的清澈眼眸。 沈纪年一怔。 夏小似乎是怕沈纪年不理解,又长长舒气,像是在缓解什么,又郑重其事道:“是真的,年年,你听,好像要不上气了。” 沈纪年依言凑近了些,贴上夏小的膛,果真听到了一阵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它有些急促,夏小的膛不安地起伏着。 这是紧张了还是刚才摔那一下摔怕了? 沈纪年抬了头,却又倒一口凉气。 夏小眼眶中再次蓄泪花,眼眶又红了,这次顺着眼尾都一片绯红:“年年,我是不是,生病了?” 怎!怎!怎!怎么又哭了?! 沈纪年一片慌张,手忙脚地揽住夏小,以这个被牢牢实实架住的荒谬姿势,另一手轻拍着夏小的背,连声安抚:“没有,小很健康的,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我也会有。” 夏小着鼻子不解:“真的吗?” 沈纪年道:“当然是!比如我现在心脏也……蛮困难的。” 刚刚被得快不上气了,现在又慌了,自己的心跳也没好到哪去。 夏小眨着眼,一片寂静中,听着两人的急促的呼,和彼此错敲击的心跳,慌着,织着。 一旁放着成一团的鞋带,自己本就没有穿好的衣衫被这一出荒唐事得凌不堪,沈纪年的衣服也被她得起了褶皱。微微的白光斜照,刚巧打在她们之间的间隙里,缓慢地移动着。 紧贴的皮肤触这一刻终于清晰,好像双方都烫的,说不清谁更胜一筹,也说不清这一刻的思绪。 时间走的不快不慢,墙上的挂钟齿轮声哒哒滴滴,就像偷偷地打开了时空裂隙的一个小,这一刻恍若隔世。 云层遮住白,屋内重归暗沉。 夏小的呼平稳了不少,这才猛得一颤:“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夏小慌忙地将沈纪年放下来放好,自己又无措地跪着朝后挪了好几步,又直直顺着瘫软下来,开始陷入茫然。 沈纪年觉得方才的空气似乎有点太闷热了,自己的脸颊好像也渗着些烧意,不过很快平复了糟糟的心情,看着茫然的夏小,蹲着过去,空出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学东西很快是吧?”沈纪年拎起那些混的带子,显然淡定多了,“我来示范一次,小你看着。” 她放慢动作,手指灵活,动作很是清晰,很快便打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叫小不落半分地收入视线里。 沈纪年挤好一只,撤了手:“小试试?” 夏小得令后迅速上手,依葫芦画瓢地也系好了。 沈纪年十分意,觉得小果然聪明,什么都学得快,也很理解自己,如果以后要养孩子也要照着养。 不对不对,她才不养孩子。 自己连所里的动物都应付不好,都是勉勉强强。 看到小的成品,沈纪年正想摸一摸夏小头以示鼓励,手却顿到半空中,觉得有点不对。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