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是水下第一个被强吻然后挣扎到自己呛死的人?? 该说不说,可以破个最奇葩死亡的世界记录,得给她颁个奖。 这时,对方将自己搂得更紧,双重新牢牢覆上,自己的手也没了力气,身子被紧紧搂着动弹不得,一股气也缓缓地渡过来。 沈纪年这才开始注意眼前的人,她的眉眼分外悉,浅淡的瞳和好看的五官…… 沈纪年看清眼前人后再次瞪大眼睛。 夏小?! 她又迅速打消这个想法,怀疑起来。眼前的这个人虽五官和夏小一样,但发却是白,眼神也不像先前的夏小那般始终充斥着无辜可怜的模样,相反带着些莫名的陌生疏离。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恐怖了啊! 这般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对视了片刻,沈纪年再次觉得自己三观碎了一地。 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初吻没了啊!!! 不对,这种紧急的情况可以不算吗? 胡思想了一阵,沈纪年受到自己身被紧紧搂着,朝水面上去了。没过多久,两人终于破水而出,浮在水面上,沈纪年难耐地闭上眼睛,自己的双仍旧没有与对方分离。 嘴磨蹭中,沈纪年觉自己下被牙齿咬了一下,于是吃痛地后缩,谁知对方却很是不意地再次紧紧凑过来,沈纪年只觉得自己嘴被吻得又麻又痛,这次还觉不小心磕到了牙齿,体验极差,挣扎也没有半分作用,只能白白浪费气力。在自己膛大幅度起伏中,对方总算放开了她。 最后沈纪年懵着神,倒在岸边,连呛了几口,无力地瘫在了草地上。 正在大声密谋的三个人吓得一抖,这才注意到岸边出来了两个人,凑近一看,躺在那,贴在一起…… 老者看清楚状况后惊恐气:“公主和勇士都回来了?!” 那两大汉方才还在讨论见死不救,格外心虚,闭了嘴,不敢说话。 沈纪年觉得自己身上了个活生生的人,口很闷,心底慨她到底上辈子遭了什么孽要经历这些,使力把身上的人朝一旁一推,大口呼着空气坐起来了。 老者看见沈纪年还活着,瞬间忘了自己方才自己制造的那些谣言,话语慷慨昂:“神明保佑!不愧是神明的庇佑!” 沈纪年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 去你的神明,给你丢到河里看神明保不保佑你。 给你打个半死,留口气,没死也是神明保佑。 一旁的人动了动,沈纪年这才注意到那身影还穿着自己的白卫衣和休闲,再对上方才那样的五官,显然就是夏小,没错的。 可是…… 沈纪年突然觉得一股诡异的热意直冲头脑,那边的夏小闭着眼咳了几口水,这才糊糊地起来,在看到沈纪年的一刹那,眼睛一亮,随后来不及坐起来就撑着胳臂朝那边近了些。 沈纪年心头一阵复杂,有千言万语堵在喉间,在看着一旁的没用的只会背后捅刀的老者和两个大汉时,觉得不妥,便拉着一旁的夏小站起。 沈纪年强心底的诡异,直视着那老者:“勇者我已找到,没你的事了。” 不过又有新的事。 她顿了顿,又道:“附近有什么可以暂住的地方吗?” 老者恍然,忙开口:“东边有个城镇,名叫石头城。” 沈纪年点了点头,穿着鞋子又拾起眼镜手表,扭头走了几步,又折过来,表情木讷:“你们有钱吗?顺便带个包,对了,还有那个勇者的披风。” 老者:“......?” 这算是他被抢劫了吗? ...... 连拐了几个弯,在完全看不见老者的情况下,沈纪年总算从茫中醒了过来,她这才茫然地戴上了眼镜,浑身一个灵,立马甩开了身边这个疑似被掉包的夏小的手。 夏小怔了怔,就看见沈纪年沉默着站在原地,看不清思绪,脸沉闷了不少,从头发到脚尖,沈纪年整个身子都透了,到处都在滴着水,她嘴巴有些肿,双眼无神,盯着一处没有什么焦距。 夏小抱着披风,正上前给她暂时披上,谁知沈纪年恍若被蛇咬了一样弹开,迅速朝后踉跄了几步,呆滞了好一会,才道:“让我缓缓。” 混,太混了。 眼前这个夏小怎么突然换了个发。 方才那老者不是说给她丢下去了,应该在河里才是啊,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清醒着,自己上岸吗?可是这头发又该怎么解释?甚至能...... 混的思绪一片麻,震惊占据了大片脑子,在唯一的清明中,她只是冷不丁冒出一句:“好像要下雨了。” 然后又道:“我也要被冲走了。” 夏小怔住了。 沈纪年很快意识到自己语出惊人,连连摇头她思索了一阵,又道:“不是,是我的皇冠呢?” 沈纪年试着摸了摸自己全身,又喃喃道:“皇冠不见了。” 夏小忙拉住沈纪年摸的手,含歉意地开口了:“对不起。” 沈纪年听到这悉的腔调,莫名心里头安心了不少,低声道:“你又道歉。” 夏小张着嘴,很是慌,正抱歉,又想到不能道歉,蹙着眉,没有说话了。 沈纪年摸到眼前的眼镜,这才蓦然彻底清醒了,总算缓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夏小,轻咳了一声:“抱歉啊,失态了。”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