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瓒走近一看,注意到那张玻璃茶几上摆了三样东西,分别是古筝甲片、白衬衣和一中号仿真按摩。 关瓒:“……” “这个是?”关瓒隐约意识到什么,略显讶异地抬头上柯谨睿的视线,难以置信地问,“要这么弹?” 柯谨睿泰然自若地“嗯”了声,不疾不徐地说:“换个新玩法,顺便检查一下这一个多月你有没有进步。” 关瓒脸颊涨红,连心跳都快了不少,心说着这玩意儿弹琴,真亏的他能想出来。 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游戏都是带有奖罚措施的。 关瓒不动声地缓了口气,问:“规则呢?” 柯谨睿没着急开口,而是率先将一只蓝牙遥控器搁在了茶几上:“不能有错音,规则就是弹错一个音加一档,你自己调节,每次错了都要重新开始,五次是上限。” 关瓒:“……” “怎么?”柯谨睿眸底开笑意,“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不是……”关瓒言又止。只要是悉的曲目,那么他对自己那双手就有百分之百的自信,可……另外一个地方是真没有。 这要求也太过分了。 处罚调档还要受罚的人执行,敢情始作俑者就是个淡定看戏的。 真没见过比柯谨睿更会玩的支配者。 关瓒无言以对,乖乖把浴袍了,先穿上衬衣避体。然后他短短犹豫片刻,觉戴完指甲以后再作别的都不太方便,于是转而拿起那按摩。 要说起来柯谨睿作为主人是足够贴心了,选了型号适中的款,十四公分,材质柔软,表面血管起伏,细节真到位。 然而关瓒还是窘,拿着假几把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不会用?”柯谨睿问。 关瓒摇头,静了几秒,他底气不足地说:“可能不进去。” “为什么?”柯谨睿上下打量他,不确定地问,“你出来得这么晚,难道是自己试过了。” 关瓒简直无地自容,静默不语地低着头,算是默认了。 柯谨睿不甚明显地弯起嘴角,顾忌小家伙的脸皮没笑出来,耐心指导:“疏远不是送了你一瓶润滑油么,用上应该就可以了,别紧张。” 关瓒如梦初醒,逃似的进里间找背包。 几分钟后,他拿着润滑油出来,把按摩底部的盘附在古筝后的椅子上,淋油,最后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支撑椅面,双腿分开,一点一点坐下去。 整个过程都很疼,异物明显,像是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关瓒眼角带泪,难受得不住气,然而还没等那股难受劲儿过去,他觉深埋进股里的东西动了一下。具柔韧的柱身缓慢伸缩、旋转,顶端摩擦过肠壁,动着无比的前列腺。关瓒猝不及防地浑身颤抖,气息戛然止住,他完全抗拒不了从深处源源渗出的酥麻意,如一口崭新的井,被沁凉清透的地下水滋润开来。 柯谨睿凝神欣赏他的一举一动,看他被火折磨的兴奋和颤栗,看他的隐忍与失控。那滋味妙不可言,如同剥去花苞,肆意拨稚的花,让他从里到外都淋淋,羞涩夹紧,咬住而不肯松口。 终于,手头那烟燃尽,柯谨睿将烟蒂按灭,起身走过去。他执起关瓒的手,十分细致地替他一枚一枚绕上甲片,最后把遥控器搁在了琴头上。 “就弹我们见面的第二天,我在西山琴室旁听的那曲。”柯谨睿笑着说,“《渔舟唱晚》,四级筝曲,是你最悉的。” 关瓒仰头望着他,被泪水粘结的眼睫在微微打颤。他的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心神难宁,食髓知味,他品到了的快乐,就放肆贪婪地想要更多。 柯谨睿站在逆光的位置,居高临下地回望过来。这男人的面容笼着层轻薄细腻的影,眸底笑意依旧,永远是那种游刃有余的从容,显得既温柔又狡猾。 “开始吧。” 他嗓音低沉,像淬了药,蛊惑着关瓒就范。 关瓒认命叹息,明知会错得一塌糊涂,却心甘情愿地被他惑。 手落,弦动,音缥缈而出。 他坐在对每一位演奏者都最为神圣的位置,却用一颗溢的心去抚琴。他不愿悔改,只想浸更深。他想,或许比起古筝,他还是柯谨睿更多一点。 第54章 alea iacta est 同一时间,别墅后院。 闲聊的三人默契噤声,表情各有狐疑,竖着耳朵去听窗口泻而出的琴声。 温泉热气氤氲,水面浮着层白雾。俞绍嘉背靠岩,手指间捏着盛清酒的白瓷杯子,沉片刻,他略带反思地说:“难道是咱们太龌龊了?人家柯总没想那些有的没的,还真是单纯带关瓒过来度假放松的?” “你可别逗我。”秦疏远一脸严肃,“孤男寡男睡一张上,又没有别的往对象,再想想关瓒那张脸,换你你能跟他盖着被子聊天?” 俞绍嘉若有所思地抿了口酒,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可说出来却变成了:“现在的问题是谨睿是没跟关瓒盖被子聊天,人家对月弹琴呢,比你雅多了。” 秦公子是个走肾的俗人,被说得正中靶心,反驳不能,只好默默躺了个。 沉默间隙,骆星南取过手机看时间,然后起身拿过浴袍,对另外两人说:“给你们个医嘱,温泉泡太久容易水,要不要换个地方再喝?”边说,他边垂眸看向秦疏远,静了几秒,复又补充:“顺便高温会降低子活,所以男其实不太适合泡温泉。” 秦疏远:“……” “走吧走吧。”秦疏远也站起来,披上浴衣,“隔壁的活动室有台球厅,这点儿过去估计人不会太多。” 俞绍嘉用浴巾擦头发,转身朝楼上看去,眉心浅蹙,心不在焉地问:“是打斯诺克还是美式落袋?” “我都可以。”秦疏远说。 整理好个人物品,三人没再回房间更换衣物,打算直接穿浴衣过去。 临出后院的时候,那首行云水般的曲子忽然停顿,四下俱静,连拨两次的错音显得尤其突兀。骆星南不懂民乐,但这并不影响他听出些外行也能品出来的门道,犹疑着问:“有没有觉得瓒瓒今晚发挥不太好?” “节奏好像快了,有点赶。”俞绍嘉附和,“颤音也有点多了。” 秦疏远来回把两人看了好几遍,似是难以置信地皱了皱眉:“不是……你们什么时候懂的这个?” “跟懂不懂没关系。”俞绍嘉斜睨了他一眼,“正常人都有音乐细胞,具体的说不清楚,但有没有问题还是能听出来一点的。”说完,他一笑,继而慢条斯理地补充,“不过秦总一看就知道天赋异凛,大概是耳蜗结构跟我们不一样,天生缺点东西吧?” 骆星南淡定补刀:“恐有脑疾。” 秦公子耳朵进水,再加上骆星南声音小,说得含糊,听起来就有点像粤语。他没听清,下意识问了句:“什么?” 俞绍嘉高深莫测地笑笑,伸手拍上对方肩膀,狡黠解释:“骆医生说你脑子有坑,还缺心眼。” 秦疏远:“……” 与此同时,别墅二层。 关瓒额头浮着一层薄汗,就连鼻尖都是漉漉的。他手掌盖住琴弦,拢去余音,抬头看向柯谨睿。柯谨睿眸底的情绪渐浓,含着几分逗一般的轻佻,笑而不语,无甚明显地扬了扬下巴,示意琴头的遥控器。 关瓒别无选择,手指轻颤着摸索过去,将档位加大了一档。 蓝牙遥控,作用实时反馈。 深楔入股间的异物幅度加大,震动声都比刚才清晰了不少。 有滑腻的分泌从结合处溢出,粘结在部和椅面之间,关瓒不舒服地挪动了一下,只觉得下面又又滑,稍微动动就会响起尴尬的水声。他腹前的衬衣下摆被顶起来了些许,下面遮掩的器热涨充血,颤巍巍地翘起,似是求不般蹭着衣物。 关瓒双腿夹紧,脚趾痉挛似的扣起,陷进柔软的长地毯。那双脚少年十足,足弓的弧度格外漂亮,脚背白皙干净,因受力而浮起少许血管和经络,看上去有种难以言说的情和脆弱。 眸光短暂连,缓慢描摹过脚踝和小腿,最终止于琴架的遮挡下。柯谨睿收回视线,从容抬腕看表,耐心提醒道:“第二遍,注意节奏,开始吧。” 关瓒简直要那股无法排遣的意折磨疯了。他以为这是场淋的支配游戏,以为坏心的支配者乐于欣赏奴隶的手足无措,然而柯谨睿竟然真的在听,而且听出了他急于完曲导致的抢拍和变奏! 真是太恶劣了…… 关瓒心里的怨气被望烧干了,只觉得身子空空。他生不起气,甚至难以集中力,心腹就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 好像要啊。 想要被侵犯,被蹂躏。他想在绝对征服下高,渴望痛与快并存…… 第二遍开始,首个小节就错得一塌糊涂。 关瓒主动加档,气息深而急促。 那一波一波的息声犹如催促,夹杂着泛着水汽的低,从喉咙里溢出来,腻腻、粘嗒嗒的。他一个“要”字都没说,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快来抱我”的荷尔蒙气息,带着几分的,酥进了骨子里,媚得可以滴出水来。 关瓒向后靠回椅背,不再去碰琴弦。他的微微抬起,像是在邀请,衣摆滑落,涨红的器然而出,很是兴奋地跳了跳。他望着柯谨睿,直接用着甲片的手握上去,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手。 那双手抚琴时有多赏心悦目,现在就有多放浪气。 柯谨睿垂眸不语,目光毫不避讳地去看小家伙放任自我的浪模样。就这么相对沉默了有一会儿,他退出壁垒,不得不承认关瓒是勾引到家了,正中下怀,讨到了他的喜。柯谨睿在心底笑了一下,缓步绕到椅子后,他伸手抚摸住关瓒微微颤抖的颈项,手指捏紧下巴,强迫他仰头看向自己。 “我原以为五次机会已经够少了,还在想会不会对你太苛刻。” 跟施加的力道相反,他的嗓音平静而温和。 关瓒的颈椎被勒至极限,喉结滚动,下意识做出咽动作。 “您真是太高估我了,主人。”关瓒笑着说,“以我对您的望,明明一次都太多了,怎么可能熬得住五遍?” 他话音没落,柯谨睿莞尔,直接揽过关瓒腹,将他连拉带拽地抱起来。这一下猝不及防,关瓒瞬间失去重心,下意识挣扎。埋在他后庭的具受力出,分泌被带起,拉出一条银亮打晃的细丝。 挣扎中他的腿碰到了琴架上的筝,古筝掀翻落地,琴码具散,发出轰然一声争鸣! 关瓒被琴声惊扰,几乎是瞬间冷静下来。 “琴……”他无意识般口唤道。 柯谨睿置若罔闻,径直带人穿过客厅,回到卧室,往上一撂。关瓒脑子都是嗡鸣不绝的琴声,趴伏在被褥间,第一反应就是回去看看。 两人的心思不在一件事上,柯谨睿不可能再放人出去,扯下领带,他提膝挤进关瓒的两腿之间,领带绕前,束缚住一双眼睛,在脑后打结。关瓒吓了一跳,正要伸手去解,结果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整个人就像牲口一样被向后拉扯过去。 他被拉进了男人怀里,脊背贴紧膛,紧张得浑身僵硬。 柯谨睿低头在他耳侧,眸光轻轻落在小家伙颤抖的上,似笑非笑地问:“是要琴,还是要主人上你?” 关瓒迟疑了几秒,手臂缓缓落下来,不再挣扎。 柯谨睿把人又扔回去,拉开链,欺身上。 背入式。 男人的器滚烫坚硬,从口楔入,层层撑开软内的褶皱,长驱直入地顶进了最深处。 这一下太疼了,被假具开发出来的适应远远不够。关瓒整个人被按进铺,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地朝前颤了一下,他手上的甲片掉了两枚,十指死死攥紧被子。他眼不能视,导致其他部位的知比以往要更加,后面传来的疼像是要将他撕裂,双应夹紧,然而这类刺只会适得其反,他觉楔在里面的东西似乎又大了一圈。 “放松。”柯谨睿耐心安抚,“不然会受伤的。” 关瓒太紧了,软的口宛如一张翕动的嘴,内腔高热濡,刚一进入就紧紧附住茎身,两者完美嵌合,连一道隙都没有。 柯谨睿深深缓了口气,腹下缓慢动,试探着、换着角度去顶关瓒里面。他的技巧足够纯,在上强制却不待,他在导关瓒找到合的快,让他从疼痛中获得快乐,一点一点地耐心等待,直到息变成呻,直到身下那具僵硬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关瓒实在太兴奋了,直接被了好几次,到最后不再粘稠,变成了清亮的水,滴滴答答顺着垂软的茎下来。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