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变化令罗尔无比欣喜,但是他仍旧记得唐宁的恶劣子,他可没有当场表现出来对于唐宁终于有与他一决高低的兴趣的兴奋,而是保持着平静在听闻了唐宁的那一句“赛场见”后,冷静地点头,回答:“赛场见。” 实则心里已经在敲锣打鼓,乐得想要开香槟庆祝的罗尔,硬是制住了嘴角的起伏,丝毫不显对于自己这个命定对手的宣战的兴奋。 他自己一个人享受这场长达数年的对战没有意思,只有唐宁也承认他们之间的战斗,罗尔才会拥有战胜唐宁的快乐。 “晚上不要熬夜玩手机,早点睡,明天早点去会场那边准备。” 文老师代完后,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如果不是因为文老师是女,两个老师本来只会安排一个房间。 唐宁和罗尔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房间不大,也很小,一左一右摆放,共用同一个头柜。 毕竟这一次的出行是纯自费,几人能省则省。 房间内设施齐全,相对来说价比非常不错。因为罗尔本就是法国人当地人,也比较了解tc周边的酒店环境,这才给了投宿这间酒店的建议。 这一次参赛,罗尔也相当于顺带回了趟家。 唐宁放好装着参赛成衣的箱子后,了外衣,洗了手,就开始重新整理被酒店工作人员整理好的铺。 酒店提供的枕头被唐宁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从箱子里拿出了两个了真空缩好的枕头。 摆放好后,又重新整理了被角。 “你不用洗手间?” 罗尔本就看着唐宁一番作有些呆愣,都没有意识到唐宁又一次主动和他搭话,摇了摇头后,就见唐宁拿着换洗的衣物和巾去了洗手间。 罗尔但知道唐宁格有些奇怪,没想到平里的生活习惯都讲究到可以说有些怪异了。 让罗尔最觉得怪异的不是唐宁只睡自带的枕头,而是他那两个枕头的枕套上有一处并不大的刺绣纹样,罗尔很悉,应当是三闾绣法。 而那两处纹样是相对的,唐宁把枕头放好后,将纹样完美比对,调整对齐之后,这才去洗漱。 罗尔走到唐宁的脚,大致看了一下。 “这两个枕头绝对对在那中轴线上。” 罗尔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吐槽唐宁这个怪胎。 其实从唐宁的设计习惯里,罗尔也能够看出唐宁一些设计点上有些偏执的认真,不过像唐宁这样在乎生活中的对称的人,在结构设计上竟是无比喜解构主义。 罗尔一直很奇怪,在唐宁看来解构主义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规则吗? 罗尔没有机会与唐宁好好聊过他们双方对设计与艺术的观念,这么多年,只有今才有这样共处一室、没有外界干扰的机会。 ‘我应当先问他觉得我那刺绣工艺如何还是先问他对解构主义的认知?’ ‘还是问他这次参赛系列服装的设计理念延伸思想?觉问他这次的配灵也不错’ 罗尔已经开始考虑以怎样的话题与唐宁展开对话,似已经忘记了唐宁之前对他的“恶劣”。 洗手间的水声停止,不多时,唐宁一身清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在受到黏在自己身上,来自罗尔的眼神,唐宁采取忽视的对策,直接躺回了上。 “唐……” 罗尔连名字都没喊出来,就见唐宁闭上了眼。 被子的边边角角都被唐宁整齐在身下,双手放在腹部,脑袋枕在两个枕头的中处,仰面躺着,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两个字——安详。 这也太安详了! 罗尔内心的吐槽都要溢出嘴边,强硬咽了回去。 唐宁这态度明显是不想与他沟通了。 罗尔起身,也去了洗手间洗漱。 刚走进洗手间,又原路返回,把房间内的灯光熄了,仅留了洗手间的灯光。 原本的一点儿困意,洗了个澡后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罗尔本就有些兴奋,这下不知何时才能睡着了。 洗漱完,摸黑回到边的罗尔,眯着眼往唐宁的那边看了好一会儿,他怎么觉唐宁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他进去洗澡的时候就那样板正地躺着,他洗漱完出来了,还是那个姿势。 这人睡觉连翻身都没有吗? 罗尔把擦完头发的巾扔在一旁,上了。 翻来覆去还是没有一点儿睡意的罗尔,轻声喊了一句“唐宁”,没有得到回应,不死心又喊了一句。 “嗯。” 也不知道唐宁是没睡着还是被罗尔喊醒的,总之罗尔得到了回应。 罗尔本是抱着唐宁一定睡着了的心思喊的那两声,没指望对方会回应自己,现在得到了唐宁的回应,罗尔一时之间又不知道问什么。 想了许久,罗尔放弃了太过于生疏、官方的关于作品的问题,想了一个更能拉近他与唐宁关系的话题:“你为什么一定要保证自己睡在的中轴线上?” 无人应答。 唐宁不是故意没有回答,只不过因为罗尔纠结了太久该以怎样的话题与唐宁展开这次的闲谈。唐宁在等待之中已然睡去。 翌,唐宁一夜无梦,神清气,反观因为不确定唐宁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回答而纠结又因为第二天的走秀而兴奋的罗尔,眼里尽是些血丝。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