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我只要发一点情绪,就说我跟他“闹”。“……都说四柱纯的女子多愁善、优柔文弱,你看起来逆来顺受,跟我闹脾气的时候倒是凶的。”他轻轻噬咬着我的耳垂,冰冷的气息和酥麻的觉让我睡意全无。 “我……我不是闹,我是真的生气。”我推着他的肩膀,决定好好跟他谈一谈。 “……生气什么?”他顿了顿,皱眉问道:“怕以后不能生孩子?” 我皱起了眉头,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忍不住心里怒火丛生——他让我怀孕、结果却是残忍的用孩子去做阵眼,他骗我以后还会有孩子,结果呢?如果连我的那个……一起取出来,那对我的伤害有多大?我们哪里还会有孩子? 江起云皱着眉头,捏着我的下巴,盯着我说道:“说了没有骗你,你就是不信……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我如果真要对你如此残忍,何必费心思哄着你?我有一百种方法锢住你,让你乖乖的当做器具,何必骗你?” 我咬着嘴,心里憋屈得要死:“你也知道对我残忍啊……” 他叹了口气:“慕小乔,你十六岁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结成冥婚了……那晚做*的时候你一直在发抖、恐惧得嗓子都哑了,我没忍心再继续,之后花了两年的时间让你慢慢习惯气……我若是真要对你残忍,两年前就可以不顾你的死活。” “……你现在也不顾我的死活……”我低低的抱怨了一句。 江起云轻笑一声:“死活又怎样,你还不是我的子……不过我倒没料到,你居然这么在意能否生育,哼,这倒是好事。” “……” “你放两个枕头做什么?” “……让你睡得舒服点,我这里又小又破,比不了景天。” 他抬手就将枕头挥到地上:“不需要。” 这家伙简直了……连半句软话都没有,他就吃定了我这么软弱可欺! 在*上肌肤厮磨的时候,他不会像平时那么清冷,反而有些暴,亲吻和抚如果不奏效的话,他就会不悦的皱起眉头。 “……怎么又这么艰涩?”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是伤患,伤筋动骨一百天,帝君大人高抬贵手让我休息行么?” “……哼。”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真的放过我了,刚准备睡觉,前就传来冰冷的意。 一点冰凉的软不断连在肌肤上,或轻或重的力道就像投入池塘的小石子,让身体一圈圈泛起涟漪。 他的手指带起酥麻的电,顺着脊柱窜上脑中、再慢慢的散布到四肢百骸。 这样的亲昵一点点消磨掉我心中的憋屈,或许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举动比话语更有用,各退一步、彼此给个台阶、再任由悉的气息纠沉溺。 细细密密的酥麻侵蚀了理智,他的冰凉手指牵出了黏腻的丝线,我听到他得意的轻笑:“小乔,我的……你都这样了,还要休息吗?” …… 在他面前我很弱势,毫无尊严。 尤其是这种时候。 他可以肆意的留下他的痕迹、捏扁圆、让我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不过好在他还记得我是个伤患,没有让我的肩部着力。 后半夜我被他折腾得基本没睡,手机闹钟响起的时候,我翻身就从上坐起来,然后头晕得差点撞到墙。 “……你干什么?”江起云不悦的声音响起,及时伸手撑住了我的后背。 “我爸……”我了太,说道:“程半仙说,今天给我爸驱……我要早点起来准备。” 我睡在里面,江起云拦在我身后,在我单手爬着越过他身上时,有些黏腻的东西不合时宜的涌了出来……没形容错,确实是涌。 我脑袋都快炸了,他不食五谷、寒暑不侵、异于常人,做起来也不知疲惫只求心意足,我这个普通人撑着酸痛难忍的爬行,实在无力抵抗地心引力啊! 那一大股冰冷顺着腿内侧的肌肤缓慢滑下,惹得他的眼神黯了黯,瞳线仿佛火苗在跳动。 天,他可别再来一次。 “……我、我现在去洗澡。”我尴尬的脑子都快成浆糊了。 》》》 因为清晨的羞赧,我一直不敢直视江起云。 他面无表情的与我哥点了点头,我哥没说什么,蹭过来我身边悄声问道:“你收拾他没有?有没有好好教育他?让他不准上*?” 我点点头:“嗯,我被他收拾了。” 我哥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快把我鄙视到地里了,他摇头叹息,拿着钥匙去开车。 我牵着六只大公,无语的问道:“哥,我们怎么把这些公进车里?用纸箱装一下好吗,要不怎么带进医院啊?” 仁和医院可是私立的高档医院,环境好得像五星级酒店,止携带宠物探视,我这牵着六只大公怎么进去? “嗯,装吧,我昨晚已经跟程半仙商量好怎么进去了!”我哥有成竹。 程半仙今天穿着中山装,看他的这小白脸的样子,实在很难相信他是个半仙,江起云说他是冥府里的失踪人口,不过不想跟他计较。 他开着一辆破面包车,我真想不明白,他做一次驱拔毒都是两千万的价格,为什么就这么喜破破烂烂的东西?房子也破、车也破,幸好他衣服不破,不然保安都不让他进门。 “小乔,你牵着到西侧围墙外等我们。”我哥吩咐道。 我涨红了脸,这场景多搞笑啊!我牵着六只大公站在围墙外,路过的行人还纳闷的问我:“姑娘,你这是溜公?” 还有人偷偷拿手机拍照,被我身旁的江起云施法屏蔽了镜头。 程半仙小跑过来,我哥也从围墙里面爬上了树,我看他俩将六只大公都空投了进去。 好在那些一只只都很明,张开翅膀扑腾了几下,却没有叫。 我真想不明白,这些公怎么能驱? 江起云淡淡的说道:“不懂?” “当然不懂……”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