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娜眼前闪动着刺眼的白光,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动着。花中的物在短暂的沉寂后又迅速大,撑开那些痉挛的,不知疲惫地起来。 连成一片的高让她原本无力的肌强制收缩,在直冲头顶的疯狂快中榨取出强烈的酸疼。超出负苛的刺让她大脑一片混,她全身被控制得死死的,每一个部位都被迫承受着肆的快。 身体内部被又又热的男器填,不住捣着,每一个带都被不断刺,红肿的头沾着晶亮的津,在手指的把玩下散发着糜的气息。 过于漫长的高已经让体的愉悦变成了痛苦,尤金娜在火烧般的高热中哭泣着,她想从这无法自控的快煎熬中挣出去,却像陷入蚁的虫子一样无处可逃,只能绝望地受着漫长的死亡过程。 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她挣扎过,逃避过,可终究逃不过作为玩物的命运。她的人生仿佛本身就是一场诅咒,在失去深的一切,连灵魂都献祭后,等着她的依然是没完没了的侵犯,在男人身下永无止境的哭泣高。 尤金娜闭上眼睛,凄切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剧烈的酸痛从心脏向周身扩散开,顷刻间浸染全身,和体的快混杂在一起,让她哭得泪如雨下。 “小金娜,你在做的时候出这样的表情,真的很伤人。”一个故作受伤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让成一团的思维重新清晰起来。 魔女全身被汗水浸透,冰蓝的眼睛艰难地聚焦,终于看清了眼前那张悉的脸。 紫发神官还在她身上,尺寸可观的在她的花中,彰显着强烈的存在,那个可恶的跳蛋终于停了下来,还沉浸在高余韵中的在每一次的缓慢捣入中本能地颤抖。 血宴,魔女,神官,净化,黑血,异变……纷杂的记忆在一瞬间涌入她的大脑,让她难受地闷哼一声,用力皱起眉头。成一片的喊杀声像是突然打开了开关,传入她的耳朵里。 尤金娜转动着眼睛观察起他们的处境。整个天空漆黑一片,让她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西斯的神官们已经伤亡惨重,大部分都身是血,在越来越多的魔物围攻中艰难地支撑着。就连她周围也倒了一大片着黑脓血的丑陋尸体,不少魔物也将她视为了目标,在靠近后被轮刃斩杀。 目光所及是一派地狱般的景像,只有天空中那只巨大的黑怪物还静静悬浮在他们头顶,淡淡注视着底下在绝境中挣扎的人群。 大脑终于从长久的混沌中出,前所未有的清醒,尤金娜觉得像是从一个漫长的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在另一个噩梦中。 “好了,终于恢复过来了。”紫发神官轻快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他伸手将魔女口中的布团取了出来,揽住她的,将他漉漉的人鱼小姐从地上捞了起来,以跨坐的姿势抱在他怀里。 在拥有净化之力的入后,处在僵持中的魔气终于彻底消退。尤金娜的鱼尾重新化作了双腿,身上的鳞片也逐渐褪去,出原本光滑柔软的皮肤。 “还是现在这样好。”沃德轻轻抚摸着她柔的和大腿,亲吻着线条优美的脖颈,受着她光身躯美妙的触。他还是喜人类女人的躯体,享受把她们四肢固定成羞的姿势,每个都填得的,在极致的快中浪叫呻的觉。 在体重的作用下更深地嵌进了花心深处,几乎填整个腹腔的巨大物将尤金娜钉在神官身上无法动弹,只能被他圈在怀里拨,玩,一下下顶撞着她溢着白浊的。 尤金娜的魔力已经被耗尽,全身使不出力气,在神官的触摸下像烫到一样瑟缩着。她不喜这个男人,体却在他制造的快中愉悦地颤动,明明内心在抗拒,却殷勤地合着那,亲密得仿佛最绵的恋人。 她无力地瘫软在神官身上,双目无神地承受着全身的玩。这人间处处都是地狱,无处可逃,或许只有这无尽的高与快才是她唯一的归宿。 “这样可不行啊,小金娜。”沃德苦着脸。他喜热情的妇,也喜贞洁的烈女,却唯独不喜心如死灰的活死人。如果说之前的尤金娜就像是冰块中的永冻花,永远冷冰冰的,带着难以靠近的隔阂,那现在就像是那朵花从冰封中解冻出来,在他眼前枯萎凋零。 还不如之前呢。 沃德叹了口气,兴致缺缺地用力送了几下,进了她体内。 这变化就是那个“天使”带来的吧。紫发神官望向天空,尽管地面上已经成了一团,但梅瑞狄斯化成的黑血只是静静浮在空中,没有任何要采取行动的趋势。 他之前还庆幸那家伙并没有急着进攻,给他净化尤金娜留下了时间。但现在看来,梅瑞狄斯只是不想直接杀死他们。 西斯的神官们已经自顾不暇,仅仅是那些掉落的黑血碎片化成的魔物就让他们左支右绌狈不堪,本对梅瑞狄斯的本体构不成任何威胁。它现在就像玩老鼠的猫,游刃有余地看着渺小的人类们在绝望与恐惧中徒劳挣扎。 在漫长的死亡过程中受折磨痛苦不堪的灵魂,对它来说,远比突然遭遇横死的亡灵要美味得多。 “必须得跑路了。”沃德捡起地上破碎的礼服长裙,将赤身体的尤金娜草草包裹起来。离开“天使”的影响范围,说不定能让她恢复正常。 无数轮刃腾空而起,在魔物群中开出了一条血路。紫发神官抱起全身绵软的魔女,往教廷外围冲去。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