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科斯夜晚的街道寂静寒冷,科洛尔垂着头一个人颓丧地坐在街边的台阶上。尤金娜被那群人干的浪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明明一天前他还在兴致地计划着他们的婚礼,但现在一切都被打碎了。他美丽的新娘没有了,她已经成了让海登侯爵任意辱的玩物。 他从身上掏出他为尤金娜准备的结婚戒指,他每天都贴身带着,把戒指捂得热热的。她那么美好,当他们在一起时,她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辰。 尤金娜在宴会上绝望的眼神又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她是被海登侯爵给强行霸占的。 科洛尔捏了捏拳头,深着他的公主,现在被一个残暴的疯子给霸占了。这种事他在小说里见过无数回,他是她的王子,他应该像个勇者一样去把她救出来。 中涌起的火焰将之前的颓废一扫而空,海登侯爵是克里科斯的城主,在这里一手遮天。但勇者不会被强大的敌人吓倒,不管会面对怎样的危险,他都要去救他的公主。 他猛地站起身,握紧手中的戒指,深几口气向自己的临时住所跑去。 作为费尔南多侯爵的独子,科洛尔出门游历也不是单匹马。身边跟了好几个身手矫健的护卫,还有十多个帮他管理货物的助手和随从。 既然决定要从海登手上抢人,那生意肯定是没法做了。他命人丢弃掉所有装葡萄酒的货车,只带最基本的补给品,轻车简从,作好全速逃亡的准备。 钱财对他来说无足轻重,只要能逃出海登侯爵的势力范围,以他的身份,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庇护。 几天后,他安排好接应的人手,带着几个护卫,趁着夜偷偷溜进了侯爵府。海登侯爵有事出门了,这是救人的最好机会。 他们悄无声息放倒了几个巡夜的守卫,在府中搜寻,没多久便听到从一个偏厅中传来女人的呻声。 尤金娜被蒙着眼睛,赤身体趴跪在地上,脖子和手腕被固定在地上一个木枷中。她前后各站着一个男人,正分别干着她的嘴和花。她在快中全身绷成弓形,被茎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从门中看到这一切的科洛尔只觉得血气上涌,他强下直接冲进去的冲动,在门外制造了一点响动。 在尤金娜口中的男人听到了声响,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他匆匆将进少女嘴里,穿好子出门去查探。 她身后的男人没有在意,继续动着分身。他俯身上尤金娜后背,一边送一边掐捏起她的头和蒂。 嘴里失去阻挡的少女在凶猛的快中放肆浪叫起来,没多久便搐着被送入高。男人在前将了出来,将白浊的了她的整个后背。 他欣赏了一会身粘的少女,突然意识到同伴去得有些久了,皱了皱眉,拿好放在旁边的佩剑,也走出门去。 被一个人扔在原地的尤金娜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她疲力尽,但固定住身体的木枷却让她无法倒下去,只能继续保持着趴跪的姿势。 她被灌了太多魅药,高的余韵刚刚过去,空下来的便开始抓心挠肝地难受,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体,发出带着情的娇。 守卫似乎回来了,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少女哼得更厉害了,蹭着他的手掌,希望能起他的望狠狠来干自己。 她的眼罩被揭开,科洛尔的脸映入她的视线。 尤金娜呆呆地愣在那里,大脑突然停止了思考。 科洛尔眉头紧锁,碧绿的眼睛里溢了悲伤,良久后,对她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尤金娜,我来接你了。” “不……”一阵恐惧突然汹向少女全身,她挣扎着往后缩,却因为被木枷卡住无法动弹,急得无助地哭了起来,“你别过来!”她今天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干过,肚了里被灌了浓,稍一挣动便会从两个无法合拢的中涌出来。她从头发到身体上也都沾了,污秽不堪,刚刚甚至还在他面前叫着求。 “尤金娜,我来带你出去。”子爵又说了一遍,帮她擦去眼泪,“你再忍耐一下,我的护卫很快便能找到锁铐的钥匙,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离开克里科斯。” “科洛尔……”一阵温暖的酸楚涌上少女心头,眼泪止不住滴落下来,“科洛尔你走吧,在这里没人能反抗海登侯爵。我会永远着你,但我逃不出去了。我们已经没有未来了……我已经没有未来了……”她的身体已经被药物彻底改造,哪怕是现在,依然被火烧灼得痛苦难当,努力忍耐着才能不在这难得的重聚之时呻出来。科洛尔今天还能出现在这里已经是她人生中的一束光,即便她余生身处地狱,也能守着这份意,在无尽的痛苦中得到一丝藉。 “未来是能争取来的,你都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年轻人从怀中掏出两枚结婚戒指,把其中一枚戴在了自己手上,举着另一枚在少女面前单膝跪地,“公主即便是被恶巫师霸占也依然是最美丽纯洁的公主。尤金娜我你,我向神明承诺我将娶你为。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你,尊敬你,保护你,一生相守,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这段台词他练习了很久,说出来时一气呵成。虽然这个场景跟他计划中有些不一样,但只要人是对的,就不算偏差得太多。 尤金娜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不断掉着眼泪。这段话她听过无数次,而这次是真正对她说的,还是在这样的一个境况下。她大概是这世上最肮脏的新娘了,但此刻没有人能比她更幸福。 科洛尔将戒指戴在了她手上,轻轻握住那只手:“跟我一起走。” “嗯。”尤金娜哽咽着点点头,回握住他的手。牵着这只手,哪怕是直接下地狱她也不怕。 两人深深吻在一起,嘴里带着少女嘴上的清甜,泪水的苦涩,甚至还有男人的味道。直到子爵的护卫给他们找来了钥匙和几件衣服,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尤金娜没有力气走路,科洛尔打开锁住她的木枷,给她裹上衣服,背起她在护卫的保护下离开侯爵府,逃上了等在外面的马车。 “科洛尔……”少女拉了拉他的衣袖,“我们得带上我父亲,海登侯爵要是发现我逃了,一定会杀了他。” “好。”子爵应了一声,吩咐车夫绕路去一趟大剧院。没过多久,睡眼惺忪还没搞清状况的莫洛斯便被护卫从房间拉了出来。 “没时间解释了,先上车,我们离开克里科斯。”科洛尔拉着他的衣服就往车上拽。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莫洛斯一脸戒备地甩开他的手。 “父亲,跟我们一起逃吧。”尤金娜从车里探出头。 “尤金娜?”男人惊疑地看着这个应该永久消失了的女儿,愣了半晌,“你说要逃?你疯了吗?你能逃哪去?逃得出海登侯爵的手掌心吗?” 少女的声音在焦急中大了几分:“我们离开克里科斯,只要离开海登侯爵的势力范围,我们就自由了!” “离开?”莫洛斯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的地位,凭什么要走?你也不准走!” 他一把抓住尤金娜的手就要往下扯,被科洛尔一把拉住:“莫洛斯!我是费尔南多侯爵的独子,未来卡丹西城的城主,只要尤金娜嫁给我,便是未来的侯爵夫人,你跟我们走,以后要什么没有?” “你以为凭你们能走得了吗?”莫洛斯冷笑一声,布血丝的眼睛瞪向尤金娜,“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夺走我的一切?当初若不是不小心怀了你,伊莲娜也不用公开和我的关系,断送我们两个的前程,最后还丢了命。你知道我顶着那么多冷眼和鄙视还不得不带着你这个累赘是过的什么子吗!我现在好不容易当上了团长,你又要出来捣,今天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离开!” 他一手抓着马车缰绳,一手继续拉扯着女儿。尤金娜本来就体力不支,又被自己父亲突然吐的心声震惊得全身僵硬,身体直直向前倒去。 在即将摔下马车之际,科洛尔一把将她揽住抱回车里,一马鞭在莫洛斯手上,疼得他松了手。“别管他了,我们走!”他又在马股上了一鞭子,马匹发出一声嘶叫,拉着马车扬长而去。 克里科斯所在的地域叁面环山,东边的银霜森林是灵族地界,为防外人进入布了浓雾和结界,一般人本进不去。他们一行十几人马不停蹄,往西南边唯一的出口——堪伯利山口狂奔。 尤金娜一路都沉默着,不敢相信十几年的亲情在父亲心中竟是这样的不堪。科洛尔轻轻搂着她的身体安她,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拨着她的,让她忍不住呼加速,内涌出一阵阵温热的透明水。 她已经很久没穿衣服了,布料在马车颠簸中不断磨擦着的头和蒂,连绵的麻快让她几乎快要发狂,没多久便丢开亲情上所受的打击,倚在科洛尔怀里目光离地发起情来:“科洛尔,我好难受……” 科洛尔有段时间没和她做过了,虽说现在有些不是时候,但面对心上人的求,也没有过多迟疑,让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将入她的身体。 尤金娜发出一声足的叹息,搂着子爵的脖子,自己扭着身子律动起来。她的内滑滚烫,层层软像无数张小嘴,殷切地将他的紧紧包裹,动着。销魂密给他分身带来的快甚至比从前还要强烈。 她一边用花吐着,一边解开自己的上衣,将已经涨得发疼的房送进科洛尔嘴里,让他含着头。 科洛尔一边被侍着,一边着甜美汁,没多久便舒服得在了她的身体里。 少女的望似乎永无止境,科洛尔将一直埋在她体内,同时还用手指和舌头替她舒解。被改造得更加能取悦男人的体让科洛尔的分身快要上天,但心中却隐隐作痛。他暗暗发誓等逃出去后,一定要找最好的名医来治好她,让她恢复正常的生活。 马车中的呻声一路回响,直到突然传来车夫的声音:“子爵!前面过不去了!” 科洛尔皱着眉打开车门向外望去。他们面前是两座高大巍峨的雪山,在两座大山之间,横贯着一道狭长的山谷。 这里是进出克里科斯的唯一道路,往年这个时候,还没有到大雪封路的季节。只是现在,从山顶坍塌下来的积雪在细长的峡谷中积了厚厚一层,阻挡了他们的道路。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尤金娜穿好衣服从马车中出来,无助地望着他。 科洛尔咬着牙思考着,他只想到现在还没到下雪的季节,却没预料到会遇上雪崩。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身后的随从传来几声惊叫。远处一片烟尘滚滚,克里科斯全副武装的追兵正策马向他们赶来……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