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淋漓的过后,还处在高尾韵中的二人终于又被转回了钟楼内。他们翻找出藏在角落里的衣服穿上,偷偷摸摸回到尤金娜的房间。 少女从柜子里翻出一架绳梯,挂在台外面,让男人顺着绳梯爬下去。 碧眼的年轻男人练地翻出栏杆踩在绳梯上,却没有立刻往下爬。他手扒在栏杆上,依依不舍地仰望着他的心上人。 尤金娜穿着一件宽松的薄纱长裙,月光照在她身上,曼妙的身材在薄纱后若隐若现。 清冷的夜晚透着几分寒气,似乎不适宜穿这种薄透的布料。但克里科斯人并不在意这一点点寒冷,尤其是当火热的情来临的时候。 男人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睫浓密的眼睛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恋:“尤金娜,十二点的钟声已经响了。虽然你从不庆祝,但我还是想说,生快乐。” “谢谢你科洛尔,好久没人跟我说过这句话了。”少女上身前倾,手肘靠在栏杆上用手撑住脑袋,与他四目相对。 “无论如何,我很谢这样一个子。不为别人,只为这一天,神明创造了我独一无二的公主。”科洛尔伸手扶住尤金娜的后颈,二人隔着栏杆再度吻在了一起…… 当年轻人身手矫健地翻过剧院的围墙消失在夜幕中,尤金娜还倚在台上眷恋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被吻得发红的嘴浮起一丝甜的微笑:“晚安,我的科洛尔王子。” 认识的人都知道,科洛尔子爵是个冒险的人。作为富饶的卡丹西城费尔南多侯爵的独子,科洛尔不喜躺在家里等着继承父亲的爵位,年纪轻轻,便带着他家酒庄产的葡萄酒,走遍了大半个大陆。 光海岸般热情奔放的年轻人走到哪都很讨女孩子喜,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不同的异,但当他看到舞台上翩然起舞的那个白发少女时,他知道他终于遇到了命中注定的新娘。 剧团有严格的规定,最初的表白直接被团长给拦在了门外,连尤金娜的面都没见到。但勇往直前的子爵没有被这点小挫折打倒,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了少女房间的台下。 朗风趣的英俊男人很快便引了尤金娜的注意,那些来自大陆各处的冒险故事像为从没出过克里科斯城的少女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过去只在剧本中看到过的无畏勇者这就样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 经过一段时间隔着台的彻夜畅谈,他被少女允许进入自己的房间,甚至进一步进入了她的身体。 柔的处女小窄小紧致,即使尤金娜已经被吻得全身绵软,中四溢,在入那硕大茎时,依然疼得呼都在颤抖。 殷红的鲜血从二人体结合处溢出,染红了身下的单。 科洛尔并没有让她疼太久,随着有节奏的律动,温柔的快盖过了疼痛,让少女在愉悦中难以抑制地呻起来。他吻住她的嘴防止她在快的冲击下叫得太大声,扣住双手把她在上,将她带入仙死的极乐中。 这段时间科洛尔时不时便会来找她,剧院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疯狂又刺。尤金娜喝了一些避孕药,允许他在自己体内,当科洛尔离开后,她便含着一肚子滚烫的心意足地入睡,直到早上再去清理掉。 少女躺在放热水的浴池中,看着已经稀释了的白浊黏从双腿间出,融入水里。她细细清理着自己的身子,确认科洛尔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毕竟是地下情,不能让别人知晓。至于未来,她暂时还没有想过。眼前的时光太美,足以让人忘却一切,未来是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刚洗完澡,便被莫洛斯团长叫了过去。 这个削瘦的中年男人五官高,年轻时也是个俊朗的美男子。只是因为早年丧,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孩子讨生活,过早地被生活磨去了棱角,即便是运气好当上了团长,也总给人一种畏畏缩缩的优柔气质。 他便是尤金娜的父亲。 团长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做工美的生蛋糕,白翻糖做成的冰雪城堡上装饰着透亮的水晶,城堡中还站着一位白长发裙裾雪白的公主,一看就是为她量身定做。 看上去就觉得价格不菲的蛋糕让尤金娜出有些疑惑的神情。 当初她母亲作为剧团极有前途的女演员,为了情毅然放弃自己在上升期的事业,嫁给了当时还只是个小管事的莫洛斯。只可惜两人并没有甜多久,她便在生下尤金娜时难产而亡。 尤金娜的生成了父亲心中难以磨灭的伤口,十多年来从没有庆祝过,也从没吃过生蛋糕这种东西。 莫洛斯看出少女心中的疑惑,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说:“尤金娜,此前没给你过过生是我不对,今天毕竟是你的成人礼,我想……还是应该庆祝下……” 少女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跑到男人身边搂着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父亲~”她站在桌前双手合十向天堂的母亲祷告,然后雀跃地切开了蛋糕。 今天的确是个好子,先是收到了科洛尔的祝福,然后又吃到了父亲给她买的第一个生蛋糕。 翻糖之下是松软的朗姆酒蛋糕,清甜的蛋糕中带着淡淡的酒香,尤金娜平时不喝酒也不吃甜食,但今天子特殊,属于自己的蛋糕自然要多吃一点。 莫洛斯心情复杂地站在一边,蛋糕一口没动。尤金娜理解他的心情,母亲的死他可能永远无法释怀,但毕竟他走出了这第一步。 这几年她的歌舞天赋慢慢被剧团发现,从伴舞群演一步步走到了首席主演的位置。父亲也仿佛突然被神明眷顾一般,事业越来越顺,前阵子上一任团长突然病故,他竟在赞助人的支持下接任了团长的位置,可谓平步青云。 曾经的苦子已经成了过去,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了。她的人生中出现了科洛尔,父亲也渐渐解开了心结,她似乎看到幸福的未来在向她招手。 朗姆酒的味道有一点上头,尤金娜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胜酒力,脑子里晕乎乎的。她想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刚一离开椅子便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全身瘫软得爬不起来,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