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真心累。 都是些什么人哪? 李友桂这些子以来真对众多钻心思到处占便宜的人无语得很了,大环境是困难,但老窥视别人的东西李友桂就有点受不了。 “叔,我们家七口人,还没带上我两个哥哥,我家就两三薄兮兮的棉被,我哥哥他们也是盖的旧棉被,家里这么多人棉被都不够分,叔你觉得我的棉花能多到换给别人?谁家要是有多的,我还想要呢,我还想再要一。”李友桂心情不,只皮笑不笑的反问他。 罗瘸子顿时脸十分的难看,他万万没想到李友桂竟然不给面子,说话这么直白。 不过,他仍然不想放弃,依然嘴硬:“哎哟,小孩子懂什么?新的也是盖,旧的也是盖,够盖就行了。你家这么难,卖一出去就能还债,就能多买点米回来吃。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李友桂想送他两个呵呵,凡是打着为她好她家好的旗号的都不是好人。 “叔,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家要么冷死,要么饿死。现在我家解决了冷死的问题,那饿死的问题,相信组织和大队各位领导干部们都不会袖手旁观,叔你说是不是?”李友桂真被气过头了还真不生气了,她静下心来之后反倒笑得十分的开心。 呃。 这样也行啊?! 罗瘸子:“!!!” 他还能说什么呢?这丫头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心烫。于是,罗瘸子也不敢再多说了,觉这个姑娘不好惹。 李友桂这一坐就坐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罗瘸子都要去吃饭了,她还气定神闲的坐着不动。 但也没过多久,李母和李建文就一起找过来了,他们吃了过来接李友桂的班,这也是她吩咐的。 她不相信李母一个人的战斗力,怕她守不住棉花,所以也让李建文在她回家吃饭时过来守着。 李建文在经历了这两三年的吃不穿不暖中看多了人情冷暖,又加上这几个月李友桂彪悍的行为,让他更深有触,所以现在李建文也开始慢慢的强硬起来。 “姐,回去休息吧,我看着呢。”李建文也坐在姐姐坐着的凳子上,盯着自家的棉花,让李友桂赶紧回家歇一下。 姐弟俩个一条心,李母又高兴又忧愁,儿女大了,主意也大了,只要一家人过得好好的,她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李友桂就回去吃午饭了,中午还是吃的野菜粥,不过是稠的粥,还炒了一大碗的青菜,反正粥不够青菜来凑,还是能把肚子吃的,这点就比北边的强。 吃完了午饭,李友桂又替李父上了一回药酒,然后悄无声息的在给李父喝的水里滴了一滴修复,只给一滴怕他好得快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是李友桂第一次给李父用修复,完全是因为观察了他近三个月的结果,而李父则终于通过了她的考验。 这一滴修复才刚刚喝下去没多久,李父就觉得自己的双腿隐隐有些刺痛了,明显的觉双腿有了知觉。 “友桂,我的腿,好像有觉了。”李父正准备躺下来睡个午觉呢,结果大腿又麻又痛,好像一个人蹲久了再站起来的那种难受的觉。 修复就是这么强大呀。 李友桂故意出震惊又欣喜的表情,连忙蹲下来替李父腿,还很关心的问:“爸,现在这样按痛吗?要不过年前去市里的医院走一趟?听说针灸也有效果的。” 这个月地里的活最少,所以可以带李父去市里走一趟,还不太费她的工分,李友桂这会起了点心思。 只是,她现在空间里的野物比较少,真这样去一次太不划算了。 好在,李父迟疑了一下,有点下不了决定的说道:“去一次要花不少钱,要不,过完年再去?再看看情况?” 李父也舍不得花钱啊,家里的情况他都知道,他完全就是家里的累赘啊,哪能花钱? 也许。 “爸,那你受得了吗?要真是受不了,我们就赶紧去医院,可不能耽误病情。”李友桂心里当然十分赞同他的决定,但还是要做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的。 “受得了,天天擦酒药也是一样的,还熏艾条呢,双管齐下,真不行我会告诉你的。”李父现在受多了家里和谐的气氛之后,倒是越发的心平气和了,恢复了一个文化人的修养。 这还差不多,老头也懂事了。 李友桂就继续给他擦药酒,又熏艾条,伺候了李父好一会儿,又看着李父睡着了。 而李友柳小妹已经带着两个弟弟也睡在堂屋搭着的木板上,时间不早了,李友桂必须去把李母和李建文的班给接了。 等到她急匆匆的赶到打棉胎的地方时,果然不出她所料呢,屋子里可热闹了。 她家打的那棉胎已经开始成型了,正在放棉纱固定住棉花呢,边上有两三个女人正一边说话一边不时的摸一下她家的那棉胎。 极品又来了,咋就这么多极品呢? “建文啊,你家哪用得着这么厚的棉被啊?让点给婶呗?” “婶也想换,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换点吧,李婶,这么多棉花你家哪用得完啊?” 无人发现李友桂的出现,正在一个劲的想要分棉花,卖力的说服母子俩呢,就差动手去抢了。 的。 李友桂在边上听了真怒了,气极反笑:“不换,不让,不给。” “别摸了,摸再多也没用。”是不是她因为笑脸相的,所以所有人都觉得她好说话?还是好欺负? 于是,李友桂决定不要那么客气了,那不是礼貌,更不是什么教养修养,是在给别人对你得寸进尺的机会而已。 傻不傻啊。 她又没打算靠她们养着?更没打算一辈子生活在小镇上,就算她以后也会常常回来,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吗?笑贫不笑女昌,她有本事了有能力了有钱了,哪个不会巴上来?谁还记得她从前的彪悍?这就是人。 李母和李建文听到自家女儿(大姐)的话愣了:“……” 打棉胎的屋子一共多出五个女人,其中三个围着打棉花的,另外两个则都站在李母和李建文身旁,盯着李建文手里的麻包袋呢。 “哎哟,友桂啊,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一点礼貌都没有。” “小姑娘脾气子怎么这么差啊?传出去怎么找人家?” “你真不懂事,这事是你妈做主,不要嚷嚷。” “这么凶,以后谁要你?” ……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