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6 “凭什么要我负责啊。”田诗语说道。 她格就是这样,是她做的她认,不是她做的她坚决不,绝对不是颗软柿子。 所以刚才她不过是帮他个背,现在他下面有反应了这事还怪上她了?这是什么狗逻辑,就和拉不出屎怪马桶没力一样令人无语。 她笑了,笑得有点嘲讽,眼神像在看个傻叉一样。 谢铭杰瞬间受到她的眼神,心里顿了顿,有点不舒服。 他是真没想到她会有这种反应,不过稳住心绪后他说:“怎么不是你负责,忘了协议了?上面都写了什么?” “写什么?就写照顾你的生活啊。”田诗语回答。 谢铭杰嘴角一翘,眼睛都笑弯了,谐谑道:“是啊,你得负责照顾我的生活,生活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我现在有需求了,但是手不方便,就要劳烦你帮个忙了。” “……” 好像有点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田诗语突然语,眼睛懵懵的朝着谢铭杰看。 浴室灯光随着温度度的变化会自动调节,淋浴房里气高,暖光灯的光线由一开始的柔变得更为深刻,照在田诗语的脸上像附住她一样。而她的皮肤透的一层粉,上头细软绒都能清楚可见。 谢铭杰很想亲上去,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他对着她抬了抬眉,她就范。那只健康灵活的好手同时朝她伸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然后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覆在自己已经完全起的茎上。 田诗语被惊到了,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一双漂亮的眼睛一会儿看看自己手掌心里又热又硬的活物,一会儿又看看他的脸,难以置信这个人竟然会硬来。 他似乎对她的表情早就料到,在她不停打量自己的档口,神情淡定,表情严肃地说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是你知恩图报的时刻到了。” 说完,手掌握着她的慢慢卷起,让她完全握住自己那早就涨得发痛的老二,上下动起来。 田诗语先前还排斥,但当他说到报恩就突然释怀了。 说得没错呀,他们之间又不是什么良家关系,之前认识因为约炮,后来没约成,他虽然没看上她,但当她有难的时候却出手相救,还以身亲自帮她解药。所以自己矫情个,现在他不方便,她帮一下完全算得上是礼尚往来,本来就应该的呀。 这么想明白了,那子的时候就没再忸怩,反而变为主动,手心使了点劲,握得比之前紧了些,上下活动的频率也逐渐增多。 谢铭杰垂着眼眸看她的变化,刚才还别别扭扭和他唱着反调,这会儿变脸其快,竟然主动套,还出认真的表情。他心里反而不踏实了,原本征服与控制的快瞬间消散,代替的是怀疑和猜忌。 怎么回事呀?这是后面憋着什么大招吗? 谢铭杰心里猜想着,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深不可测,那起的子在她手心里突突跳动,仿佛跟着他心思一样,不想过于顺从于她的抚触,不想被她一手掌控。 他的手原本都想摸上她圆润的房了,这会儿强忍着撑在墙上。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唯有不让她过快完成任务成了他目前的坚持。 男人说忍也真是能忍,了二十分钟了,一点动静都没。 田诗语几次偷偷看他,他眼皮紧阖,看似享受,但就是不。 她已经换了几次手,觉自己手都要废了,这才想着问他:“你一点觉都没有吗?” 觉自然有,就是被他住了,要不然早就待出来了,天知道她对他有股奇异的引力,哪怕穿着罩,也让他觉得气,望深重。只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不能太早释放,所以才闭着眼,眼不见为净。 “还没有。”他说,语气平淡,然后突然卡着嗓子说:“我还没到嘛,你再用点力好不好。”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田诗语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对着谢铭杰也说过,上次她就是嚷嚷着没到高,后来差点把他榨干了。 她同样卡着嗓子,埋怨道:“你怎么那么久啊,我手真的酸死了,你家里有没有工具啊?飞机杯?假体?要不我用那个帮你解决吧。” 横竖都是要帮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借用一下工具不为过吧,田诗语心想。 他突然身体滞住,本来从喉咙口发出的阵阵声同时收住,瞪着眼看向她。 田诗语还天真的以为他是没听明白自己说的,向他耐心解释,“就是自用的工具呀,助兴也可以用的,你没有吗?” “你有?”谢铭杰问。 田诗语停止手里的套动作,手背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对他说:“当然了,我有个电动兔子,样子特别可,耳朵和小嘴都会震动,还有不同的频率。我平时就是靠她。本来不是想要找炮友的吗,没找到炮友的时候就用它解决了。” 她看向他,眼睛炯炯有神,表情也很自然,“你没有吗?其实好用的,你要有,我就用那个帮你。” 谢铭杰被她这番话堵得都不知道回答什么好,搞半天自己就是个工具人啊,可有可无,而情敌除了其他男人,还有只兔子。 他默了几秒,突然把她拉进拦怀里,右手绕过她的背定住她,左手在她房上又重又狠的摁蹂躏。 田诗语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再次惊到,大呼一声,手里的茎顺势滑落。那茎弹了弹直接打在她户上,就和鬼敲门一样,撞得她心头颤。 她动作不敢太大,怕伤他,只能曲着手臂挡在他前。 他却俯下头,脸埋在她肩颈处,牙齿咬住罩的肩带往边上一扯。 田诗语半边的房就这么跳了出来。 觊觎一晚的宝贝近在眼前,白上头立了一枚红粒,鲜明的彩对比使得谢铭杰望膨,他二话没说埋头下去一口含住,又又啃咬了好一阵。 酥酥麻麻的痛夹着快从田诗语的心底窜起,密密麻麻的电织向下,挤到她紧致却有点空虚的里,得水汩汩,直而下。 她清醒的知道,这么下去要出事。于是脚对着他踢了几下,手干脆抓住他后脑勺的发,把自己的从他嘴里救出来。 “你干嘛亲我。”她着气,眼神是真的在质问。 谢铭杰没想到她和打架似的竟然学会抓头发了,对着她笑了笑,“我家里没有电动工具,我不喜,我还是喜人工的。你不是累了吗,换我来好了。不过要借用你一下,就当你帮个忙了。”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