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 “……真的?” “嗯。” 邱明月只穿了穿着一件长t恤坐在沿,得到周诉肯定的回答后,仍然下达不了口令。 亏她还特意喝了点酒壮胆。 男人西装革履地跪在她分开的腿间,但没有系领带,领口微敞。那条深暗纹领带被用于将两只手绑在身后,背对着的穿衣镜正好映出他的背影,宽肩窄,皮鞋点地,因为被束缚的姿势,肩膀向后展开,凸显出背部的肌和肩胛骨的形状,实打实地足了邱明月的18x幻想。 ——本来这扇镜子不是摆在这个位置的。 只是周诉这样跪着,她就已经了。 在邱明月原本的想象中,跪着的人应该是她,但现在,她颠倒了顺序,只是为了在这段关系中重新寻回平衡。 “……开始吧。”她说,强着羞地将腿分得更开一点。 周诉眼皮微抬,黑的眼睛自下而上,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看了邱明月一样后,垂下眼睫,膝行了一步,上身前倾,张嘴、伸舌,用舌尖舔舐润的花,然后温柔虔诚地含住了她的花。 邱明月立刻被快袭击了大脑,下身泉涌,向后撑着的手指蜷缩,仰起脖子,无声地着。 她太高估自己了,以为周诉一个处男,没有实战经验,应该可以好好调教下他学会给她口,但舌相贴的那一刻,生理和心理的快就席卷了每一处官。 他的好软……都还没怎么好好亲过,就先亲了她那个地方,邱明月又羞又,又想并腿又想把周诉夹紧。 想想也是,她馋了他这么久,终于上菜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不行,这才刚开始呢,邱明月觉得她要支棱起来,S起来。 她捍卫自己的尊严的方式就是咬牙不让自己太早发出声音,但水的悦,周诉本不需要多舔,她觉只是他盯着那儿看,她都快颅内高,更何况他的舌头一点也不笨拙,一会儿舔逗蒂,一会儿在口打转刺探,说不清是在服侍还是品尝。 很快邱明月就被吃得叫出了声。 听见她不受控制的呻,周诉从邱明月的腿间抬起了头,下半张脸漉漉的,嘴润泽,但他看起来依然平静舒展,这样跪着一点没有折辱到他,相反,他很乐在其中,享受着如此轻松就能把她舔到面红、合不拢腿。 邱明月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命令他继续舔,把她舔到高,但在周诉极具侵略的眼神下,她莫名败下了阵,说不出话。 他盯着她,舔了舔,如同曾经在她梦中的那样,然后伸出舌尖,有一次没一下地继续舔她的花,快断断续续,邱明月很快就被他玩到溃不成军。 被制衡的邱明月的尚有不甘,觉得她得拿出点威慑力,但在开口前,周诉再一俯身,舌用力,暴地取花的同时,柔韧的舌头快速地拍打拨动着肿的花蒂,靡的声和舒的娇声响彻。 “不要……” 其实是要的,但面对极致的快身体本能地害怕抗拒,可又因为被强硬地拒绝,在安全区内,反而又增了一份罢不能的瘾头。 在周诉轻轻咬了一下核时,酥麻的快自腿心冲至大脑的神经末梢,邱明月猝不及防,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狈地尖叫了一声,口一软,不由自主地高了,紧绷的大腿夹紧了周诉的脑袋。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高了,水了周诉脸。 卧室里一时间只有她急促的息声。 她的两条腿无力地垂下周诉腹两侧,呼急促间,周诉已经舔干净了她腿心的体。 他依然跪着,细致地亲吻着她的和腿心内侧的肌肤,似乎在安静地等待她下一个指令,而邱明月明显到自己的口已经被他舔开了,即使刚刚高过,但仍在饥渴地翕张着。 什么脸,什么面,都没了。 邱明月很想问周诉真的是处男吗?但她不想问,问了好像平白助长了他的雄风似的。 她平静了好一会儿才让周诉站起来,解开了他手上的领带,然后让他掉西装外套躺到上去。 周诉从善如,只是在她从头柜里拿出一副银手铐时,眸光暗了暗。 “哪来的?” 周诉完全没反抗,邱明月很顺利地把他的两只手铐在的两边。 “网上买的。” “和别人用过?” “……刚买的。” 周诉看着脸红得滴血的邱明月,她可能没意识到她不穿内跨坐在男人腹间是多少的惑。他的间还残留着她水的味道,周诉动了动手腕,微微暗恼这东西他的确挣不了,但转念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邱明月发觉将幻想付诸实现还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比如她连道具都拿出来了,但依然不够像一个女王,哪有女王解男人的衣扣还解得哆哆嗦嗦的。 还有就是周诉已经硬了,气势汹汹地顶着她,隔着布料熨烫她的口,邱明月稍微动一下,就有一种自己在和他dry?humping的即视。 她想她的水一定把周诉的子都了。 出于各种原因,邱明月用那条领带,再度把周诉的眼睛蒙上后,才终于将所有衬衫纽扣解开。 第二次触碰周诉的身体,比之那晚的急张拘诸,这一次邱明月摸得很仔细,手法下,一双小手又是摸又是捏又是在部位打圈,竭尽了毕生的调情手段,如愿以偿地听到周诉的呼变得绵长隐忍,在她的指尖下,时不时地战栗闷哼、全身泛红。 重掌上风的邱明月心情好极了,每每这种时候,她就会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摒羞涩,主动而直接,暴食女的本。 主动闭上眼睛和被迫蒙上眼睛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受,即使是处于绝对安全的环境,后者仍会让人不自觉地陷入些许焦躁的情绪。抵抗不安,保持冷静,享受前戏,冷火融,才更加刺。 在酒店那夜,她也是这么摸他的吗?周诉想。 一片黑暗中,周诉觉自己的思考能力似乎也在逐渐失,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邱明月身上,动用剩余的五,用大脑想象补全缺失的画面: 邱明月在蹭他,不是他的茎,而是……他的腹部。 极其柔软润的部位在他的腹部来回摩擦,像嘴一样亲吻着般,是他刚才好好舔过的地方,一想像这个画面,周诉手腕青筋都已暴起,他猛挣了一下,没能挣。 偏偏邱明月似乎蹭的舒极了,嘤嘤呜呜地叫着,然后像一只小动物似的在他的身上往头的方向爬了几步,周诉闻到了腥甜的气味,海马体被活的瞬间,他像宠物记住了主人身上的味道一样,因大脑被植入了的记忆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你再帮我舔一下……啊……” 邱明月说,她还想要,蹭完腹肌,还想实现之前未遂的骑脸的心愿,话音未落,周诉的舌头就已经卷了上来。 邱明月原本两手抓着栏,部微微悬空,这一令她立刻失了力气,全身的重力都在了周诉脸上,而身下的男人反而得更认真了,像打完球渴得要命的人,对着水龙头就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邱明月抱紧了周诉的脑袋,十指入黑发,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动着,翻开的花在周诉脸上来回磨蹭,碰到领带时有一种别样的触,蒂被高的鼻梁刮过时更是得她哼叫不止。 把英俊男人的脸当做夹腿工具一样使用很是有足,再把它得一塌糊涂,沾水,更是一种占领了的成就,更何况这个工具还是活的,软烫的舌头可以探进很深的处,加上急促温热的鼻息的拨,邱明月很快又高了。 得太厉害,导致她浑身发软,久久坐在周诉脸上颤抖,周诉用舌头安抚着她。 邱明月从周诉脸上下来时,他伸舌舔去了边的水,似没吃够似的,他的领带都了部分,情一下头,邱明月突然就很是不好意思。 被伺候两次,她觉得自己多少也应该回馈一下了,她解开了周诉的带,本没碰他,他的身体反应却很大,腹的肌紧张地收缩。 下西装,那被内束缚的东西将布料顶出了形状,又又长,眼睛看着,比刚才用觉到的还要大,头处出的前都染了一小块布料,散发出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邱明月第一次见周诉硬起来的器,好奇之余,这个尺寸又让她有些害怕,不敢把它释放出来,如果凑得太近,会碰到她的脸吧? 她现在应该帮周诉舔一下吗? ……尝尝,也没什么问题吧? 邱明月很轻易地就说服了自己,她先是用指尖隔着内揩了一下头处黏黏的体,周诉像是舒服像是难受地低叫了一声,从到脖颈再到脸,一片飞红。 邱明月一想到自己刚才也是这样不经碰,瞬间有一种将一切都通通报复回来的复仇心理。 她跃跃试地用牙齿将周诉的内下,那狰狞的器果然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脸上。 声音靡得惊人,即使周诉看不见,也可以想象出自己的横在邱明月眼前的模样。 确实是这样,邱明月打量着这粉的器,几乎和她的脸一般长,上一次,并没有这样量过尺寸。 邱明月伸出舌头,顺着茎背后的筋,从部舔至前端,正好卷掉头滴落的透明体。 的确是很长的一,她觉得自己可能吃不进去,于是便含住了头玩,口中的男人瞬间全身绷紧,闷哼着,器涨得更,手铐撞到栏,哐哐作响。 的地方被含进了高温热的口腔,还有柔软的小舌灵活地刮孔眼,极其陌生却致命的酥麻自私处爆发,“别,明月……” 虽然他给她舔了两次,但他还没有做好被口的准备。 邱明月含糊地说了什么,听得周诉更是心血冲头,抬想要更深地进那口热的里,又怕伤着她,想将器从她的嘴中出。 邱明月百密一疏忘了周诉的腿并没有被困住,反而很不周诉的反抗,牙尖不小心蹭到滑过嘴角的马眼。 顿时有什么,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水柱一样的热,好几道,有力地到了她的脸上,在周诉剧烈的息中,邱明月明白了她现在尝到的,是周诉的。 真正的“礼尚往来”。 “你的好快呀……”邱明月有意调戏下自己的处男领导。 周诉不羞不恼,反而说:“明月,帮我把领带解开。” “……啊?” 可是她还没有玩够诶。 他衣衫不整地躺在上,额发汗,黑的领带,红润的。 真好看。 “乖,帮我解开好不好。” “……怎么了吗?不舒服?” “我想看看你脸上沾我的的样子。” 邱明月:“……” 领带刚刚被摘下的时候,周诉眯了眯眼睛,待重新应光线后,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不知道邱明月什么时候掉的衣服,此刻全身赤,匀称而柔美,一双俏生生地着,红的脸上挂着坠未坠的白黏稠体,甚至黑的头发上都溅上了几丝。 入夜梦中的绮思胡想在真实的活生香面前黯然失。 茎硬涨,他又想了,想把她浑身,从里到外地彻底标记。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