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忱越兴致越高,咬住她的耳朵。 两具淋淋的体抵死绵,头不断错摩擦,一时分不清是谁再战栗。 他用手托住一下子从上下来,端着纪樱桃在房内走了起来,边走那壮的巴就像巨蟒一样往里钻。 “是谁让你这么舒服的?”他又问。 “唔...”纪樱桃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重力让她的身体几乎全靠那巴顶起来。 滑巨大的头不断往里顶,觉小子都要被捅破变形了。 见她不回答,文忱边边向上抛她,一只手啪地打在纪樱桃的瓣上。 力气不小,白的很快显现出一个粉的指印,“说话!” 她逐渐远去的意识被这一巴掌打得回了笼,惊觉自己被文先生像个小宝宝一样被抱着边走边草。 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小将茎含得更紧了,身体像是被捅破了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淌水,地上两人走过的地方都留了一串印记。 “呜呜...是爸爸让我这么舒服的。”她嘶哑着嗓音小声回答。 “爸爸...爸爸我要到了...嗯...” 已经不记得是今天第几次高,她就像个只会水的机器一样被茎到高迭起。 道壁绞得前所未有的紧,文忱的都变得滞涩了起来。 还在高余韵中的纪樱桃挣扎着要下地,全身都泛起了靡的粉红。 “想!要出来了...”她哭着说,小肚子又又酸,双手被捆住却只能攀住文忱的脖颈。 出入好像永远不会停止,肚子刚瘪下来就迅速被大的茎给撑开,撞得前面的膀胱一阵一阵的痉挛,她都快分不清这是意还是快意。 只觉得下半身酸麻又痛,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嘘...别哭,爸爸带你去。”这么说着,巴却本没有停止,就这么一步一地挪到了主卧的卫生间。 就在纪樱桃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快要小死过去的时候。 文忱提醒她:“好了,吧宝宝。” 她睁开眼一看自己已经被转了个方向抱着,像是正在被把的小孩子一样两腿大张被文忱抱着面对马桶。 不同的是,身体里蛰伏的巨蟒仍然在小幅度的来回,将她的道得噗嗤噗嗤直响。 她哭着想打文忱却发现自己双手仍然被死死地捆绑在一起,全靠他从身后掌住自己不倒。 “不行...放我下来...”她被快绑架的括约肌不断收缩,在巴还在体内晃动时本无法出来。 文忱好似很体贴的样子,“不出来吗?要我帮忙?” 随即扣住大腿砰砰地了起来,边还边用手指按她的小肚子,让她的后背脖颈直接起了一层皮疙瘩,冷汗直。 “呃...不要...”她的子手印齿痕错,被捆住随着动作上下拍打。 自己往下一看极的巴不断出入小,小肚子被顶得鼓起来一块又很快瘪下去。 囊袋拍打户的声音和着变得黏腻起来,还有他之前进来的,几乎被成白沫糊在口周围。 “呜...”她这回是放声哭了出来,伴随着下身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才像是被捅漏的水娃娃,哗啦啦地一阵水全数到了马桶里。 纪樱桃的下半身已经痉挛到疼痛,头皮得发麻。 这时文忱再一次进了花壶,涌而出的拍打着她的子内壁伴随她几乎是被撞出来的,整个人到了极限,到极点。 大脑里的弦终于绷断了,她被灭顶的快冲刷到快要晕厥过去。 哪知道文忱一巴掌又拍到她的子上,火辣辣的痛意让她短暂地清醒了过来。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到洗漱台,双腿大张地对着自带补光灯的镜子,她两腿之间糟糕情的模样被照得无处遁形。 巴出后,小来不及闭合保持着一个大的模样,甚至还能窥见口深红的软。 从里哗啦啦地出浓白粘稠的和水或许还有她没排尽的汩汩往下淌,在水池里汇聚成一滩。 她已经忘记何为羞了,尖和部被打得生疼,两腿之间颤抖着,有不完的水。 纪樱桃哭都哭不出来,看着镜子里那个不像她的自己和身后英俊的文忱,瘪着嘴终于说: “我错了...我不该和云衡做的。” 她怯怯地仰起头,薄薄的眼皮已经在干时哭到红肿,小声问: “可以亲亲我吗,文先生。” 称呼又变回了懂礼的文先生,小姑娘认错的模样乖得惹人疼,撅起玫瑰花瓣一样的嘴等待他的垂怜。 就算是神佛也会忍不住尝一尝她的吧,文忱心想。 俯下身含住她可的瓣,给了她一个羽般温柔轻和的吻。 ———————————————— 本来还想着下一本写高h的。 每写一次都养胃好几天的我和po格格不入(苦笑闭眼)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