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主连了五下,击打的声音比较轻,力道也不重,却次次击中我的蒂,马鞭的尾部甚至会似有若无地挠蹭我的,我的小腹跟着马鞭的落下一阵一阵地痉挛,电从脊椎传向大脑皮层,我的小瞬间被深处涌而出的水打。 比起爷的力度,清主的打就像是赐予我的糖果,甜又温柔。 啪—— 马鞭又一次落下,我的蒂直直地立起,酥麻的钻到我的深处了,我恨不得此刻就夹起腿自。 爷坐在旁边欣赏,慵懒地摇晃了几下蜡烛,然后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我身边,将蓄的蜡油全部倒在我的处。 低温蜡烛只有一丝丝的痛,距离越远,那种疼痛越小。正常的蜡烛很,蜡油滚烫,一旦滴落在皮上,会掀起一阵刺骨的痛,恨不得钻到心尖里蚀咬。 显然,今天是第二种。我疼得全身都在拼命抖动,尖叫声被我死死封在口中,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传播。 尽管如此痛,我也不敢并拢自己的双腿,双手仍然紧紧环绕在大腿处撑着自己,脚趾缱绻。 “清水,把她上的蜡油打落。” “好的,主人。” 爷命令清主打我,清主不敢有任何怠慢,连力道都比之前要重不少。 “啪——” “啪——” “啪——” “啪——” 一鞭接着一鞭,我的蒂好似被打破皮了,又又痛,体内的水也慢慢聚积在小口,每打一次都会溅出哒哒的。 我的呻声随着打的旋律小声地娇嗔,爷听到了啐了我一脸口水,骂我是最最的母狗,狠狠地踢了几下我的小腿。 刺痛从脚踝处传来,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身体各处的痛苦,爷再一次将蓄的蜡油浇在我的小上。 “啊——” 突如其来的热烫与痛苦得我尖叫出声,小腹处的热泪像决堤般一股脑倾泻出来,源源不断地往下淌。 我失了,糊糊地觉自己似乎了好久的。 清主被我的吓到了,扔下马鞭往爷身边钻,爷哈哈大笑,“失了而已,怕什么?” 爷并没有顾及我的,接过清主手上的马鞭,反复地在小上滴油,反复地用马鞭将蜡油落。 爷每一鞭都下了死劲儿,我的小肿地高高隆起,紫红紫红的,还在颤颤巍巍地往外倾吐着水,看上去可怜极了。 蜡油和水混在一起,黏在我刚长出来不久的上。爷拿了一个镊子,将我的一一拔除。 皮囊处涌来星星点点的刺疼,痛从脊椎骨传至神经末梢,我缩起了自己的小腹,默默承受这种折磨。 爷将所有拔除之后,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拉进卫生间,打开头清洗的我下半身。 冷水渐渐变成热水,周围的玻璃沾染上了缥缈的雾气。 “蹲在那放。” 爷指了指我后面的地漏,冷声对我命令。 “好的,爷。” 我手撑在冷的地砖上爬行,双脚岔开跪好,下半身用尽儿,一股热没多久就再一次涌出。 我有点惊讶,毕竟我刚刚失过一次,没想到竟然还能出来。 爷再一次拿起花洒往我的下体冲洗,只不过这次他下了鞋子,光着脚蹭着给我清洗。 蒂出接连不断地被刺,我快被情灭了......我好想让爷把脚趾伸进来,狠狠地蹂躏我的小。 “怎么越洗越黏啊,母狗。” 我哼哼唧唧地回复,“爷......奴婢......嗯啊~” 爷意地停下,命令我自己擦干净。 我蹲在那儿拿纸擦自己的黏的,爷静静看了会儿,把清主喊到卫生间门口。 爷命令她跪下,然后用巴掌打她的手心。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清主委屈地落泪,“主人,你这样打我好痛,呜呜......” “痛才会长教训,我让你打,你是不是不忍心下手?还是你不想下手?以后没达到我的要求,我就惩罚你。” 爷前前后后了将近100下才停手,清主早已泪面,白的双手肿了不少。我跪在冰冷的地上,静静等爷的发落。 爷让清主站起来,细致地清主的手心,转过头对我说,“自己去把客厅的打扫干净,然后来我房间跪在地上自己巴掌。” 爷和清主去房间了,我麻利地把客厅收拾干净,爬进爷的卧室。 爷骑在清主的身上进进出出,我能清晰地看见白的体从两人的媾处溅出来,清主的娇嗔声和猫一样的,抓挠着传遍整个卧室。 我跪在地上,打自己的脸颊。 爷了几十下,清主处鲜的被爷翻,接着又被一股脑地捅进去,我的脸上热烫得不行,打的速度更快了,试图想把自己扇醒。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