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姜见月有心,她应该会被他震惊,顺带也有点动。然而她没有,她只是笑了笑,“沉珏,你真。” 沉珏已经无所谓了,他完完全全地想明白了。他姜见月,但姜见月只想自己快活。 他开始胡地喊她,其实他知道她小名叫“迢迢”,“明月在云间,迢迢不可得”,所以永远只能见月。 既如此,这个名字他是不配喊的。 “嫂嫂?” 沉珏周正端方的脸用来勾引人,因反差有种特殊的韵味。 “姊姊?” “我想舔你……”他身上被绑得情,躺在那赤着男,恳切而又直白。 姜见月对他这副模样并不算太意外,她又没说错,沉珏这个人就是。但他越,她才能越。 她把沉珏往下扯了扯,并不打算松绑。然后起裙子,了亵,坐上躺椅。准确来说,是坐到沉珏的脸上。 这个躺椅承受两个人的重量绝对没有问题,姜见月很放心地把腿翘到扶手上,裙子散开,盖住沉珏的脸。 沉珏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卷了上去,触碰到一片润。他得到了今晚最大的愉悦,原来姜见月还是有望的,他似乎是受到了鼓舞,很用力地从口一直舔到蒂,像是在努力品尝什么东西。 口的体不断出,顺着他的下巴得他的脖子上都是。他不愿浪费,大口地。 姜见月嘤咛着,身子前倾,靠在垫子上。 在沉珏花时,他端正直的鼻子,就陷在软里,刺着蒂。姜见月的眼中也因舒泛起了水光,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通过摩擦获得更多的快。 沉珏因手臂被绑着,并不是很方便移动,只能完全依靠他那条灵活的舌头运动。 裙子下传来啧啧的水声,从躺椅的背后看,估计还以为她像是往常一样,反趴在躺椅上玩呢。这个想法更是刺了她的快,水多到沉珏不完,他的舌头舔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姜见月快乐地哦,面上浮现酡红,如同得到玩具的孩子,幸福足。她的眼睛很亮,像是话本中,人气的狐妖,在情中反哺自己。 “沉珏,你真的好……”她乐于骂沉珏,谁让沉珏下,你瞧她才骂他一句,他就浑身一抖,那花户上的舌头舔得更了。果然是条狗。 “啊……真。”姜见月伏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享受沉珏的伺候,在一波波快中,不停道,“真是下坯子,我就说你看我的眼神一直不对劲……早就在妄想了吧……啊……沉琢还没死呢” 姜见月被舌头舔得觉整个户都发烫,一时有点受不住。搂住裙子,身子往下滑,坐到沉珏的膛上。他的前襟很快被她的水给。 沉珏的脸红润润、汗津津,下巴上一片水光。他现在全心全意地都是如何服侍姜见月,既然不能阻止她见谢殊,总归他自己下点功夫留住她是应该的吧。 他对的了解不多,想必远不如谢殊玩得花,那他只能足够听话、足够卖力。 “姊姊,舒服吗?”他还是选择叫她姊姊,这个最初的称呼。 他像是一个虚心好问的好学生,再三请教,“姊姊,我舔你舔得舒服吗?” 不然为什么不让他为她舔到高?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