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赵承志只是低低啜泣。 轩辕陌恼火地掰过赵承志的头,见他睁开了眼睛,眼眶里是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下来,眼角斜挑的红眼线被泪水晕染开,像雨后小路上破碎的落花,眼神又是那样的委屈、悲愴。 那一瞬,轩辕陌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和忍耐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念和兽便一举冲破围栏,咆哮而出。俯下身子,一口咬上这人脆弱的脖子,他要把那些刺眼的红戳一个一个全部重新盖住,他要用自己的气味重新佔有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只属于自己的! 赵承志因为被咬疼了,忍不住出一声小猫叫般的呻,很微弱,却像带着茸茸的猫尾般过听者的神经。这是他特殊的体质和多年调教综合作用的结果,对于一定程度范围内的疼痛,他不会觉得痛苦,反而会兴奋地发出人的呻,他自觉羞,往往想捂住嘴,堵住声音,却因双手早早被缚而只能放任高低起伏的呻不断溢出口中。 被他一声猫哼得打了个灵凭空就又硬了几分的轩辕陌自然注意到了身下人的特别和边绸带的妙用。在慨赫连灩太会设计的同时,不由得加重了齿的力度,得赵承志连连猫叫,呼急促了不少,连被自己牢牢在身下的身子都轻轻扭动起来,当真是至极。 轩辕陌嘴上不停,手上自然也没歇着,下身也兴奋地在那层层叠叠的花瓣裙上走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手里是那杨柳般的肢,上午的偶然一抱让他心往神驰,晚宴上一直搂着令他食髓知味,现如今握在双手里头,那份光滑、纤细与柔软更是叫他惊叹。赵承志以前的就瘦,因为惯于骑,没有一点赘,韧十足,力也十足,多年前吃过此几次大亏的轩辕陌记得格外清楚,可他没有想到赵承志一旦消瘦下来,肢竟能纤细到这种地步,光摸着就忍不住想各种施,又因为富有韧劲而特别柔软,可以很好地配合把玩着它的人而又不会轻易折断。 恋恋不捨地把一只手往上摸去,那里是白里纱裙下朦朦胧胧的茱萸果,也是晚上低开的领口里隐约可见的粉惑。其实,轩辕陌对男的头没有多大趣,事实上,如果没有被赵承志关的那一年多,他应该对整个男群体都提不起多大趣,偶尔玩玩换换胃口还行,长期吃真不是他的菜。他还是喜女人和他们更圆更大的头,一颗含下去有糖果的甜。不过,赵承志的却似乎比一般男子的要圆润许多,他的手刚刚抚过这人的膛,软软的,有弹,倒是比他其他地方多点。他起初还以为赵承志太瘦,肯定没肌,捏起来一层皮没手呢。轩辕陌不免起了坏心多了两把,顺带着玩了玩顶端的果实,却不想身下之人的呻忽然拔高了几度,他甚至还听到了一声焦急的警告,「别碰!」 把嘴从正要含住的茱萸上凑到赵承志的嘴前亲密地贴近。 「终于捨得说话啦?晚了,我不想让它说了。」 说完,就吻了上去,先是舔干净了上的红絳,然后舌头突破齿关,伸进口腔,大肆侵略扫。身下的人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凶猛强势的攻势,节节败退下来,嘴角也出了承接不了的银丝。 轩辕陌狠狠地吻着他,一只手大力地捏着手越来越好的部,一只手顺着线往下,找到了系苏和铃鐺的带,赵承志扭动的时候,铃鐺就会清脆作响,他突然觉得有必要向赫连灩讨教一下,以便以后全面超越。 而就当他扯掉带的时候,本来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的赵承志突然咬了一口他的舌头,他赶紧撤回,就听赵承志酥麻入骨地叫了一声,他口便是一凉。 什么情况?他直起身子跨坐在赵承志身上,看了看自己口溅到的白体,又看了看眼睛瞪圆脸通红明显已经辱到不行的赵承志,再看了看赵承志闪着水光、傲然立的头,他愣了愣,然后用手指蹭了一下自己前的体,放到嘴里试了试。 「甜的,热的,有香。」 赵承志又开始掉眼泪珠子了,又气又羞地叫他住嘴。 轩辕陌说,「那哪儿成啊,我都还没开始呢。」 说完便趴下身子,埋首于赵承志前,一口含住那颗含苞待放的圆润花苞,舌头一转,稍稍一,果不其然,就有甘醇又温暖的汁汩汩入自己口中,味道特别美好。他连忙开始抚另一边一直寂寞的房,用力捏几下,头,然后再使劲一捏,那边便也了。 赵承志在他身下烈地扭动想摆他的玩,却把他的下身又蹭大了不止一圈,都到这份上了,赵承志也不吝惜口水了,带着浓浓的哭腔,大喊着要自己放开他,连久违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怎么可能放开,放开你我难道跟自己玩啊?」他拽下自己的子,看了眼蓄势待发的宝贝,不打算再对赵承志温情脉脉了,既然这人被他稍微一,就连都能出来,下面一定也不用润滑了,没准肠都了半,后庭早就饥渴难耐地等他提就上了。 于是,他一边嘖嘖地继续着,一边着手扒裙子。 赵承志慌得声音都变调了,「苏墨,你敢?!」 他「波」地一声吐出头,趴在赵承志前轻蔑地凝视这着赵承志,「我怎么就不敢了,赵承志你还当你在汴京将军府呢。」 赵承志鼻子,脸早就哭花了,意外地不难看反而那委屈至极的小模样特别想让人放开了狠狠蹂躪他。 「求求你,别动我下面,我可以用手,用嘴帮你!」 「呵,」轩辕陌讥笑得更厉害了,「就许你上我六次,不许我上你一次啊?你之前答应还我的六千次呢?你要是个雏,这么磨磨唧唧哭哭啼啼的我还就认了,但你他妈早都被赫连灩那小子玩烂了,却在我这里哼哼歪歪,」轩辕陌顿了一下,伸手拍拍赵承志的脸,「当婊子就别立牌坊了,乖。」 赵承志气恼难过得口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又偏过脸去,一下一下委屈地泣,毫无反抗之力地让轩辕陌撕裂他的掩护,折起他的双腿,毫无阻挡地把他最辱的秘密暴在他最不想暴给的那个人眼前。 灼热的空气一下子凝住了,轩辕陌怎么也没料到赵承志的下身成了这样一种风景,完全击碎了他原有的认知。 那张凭空多出来的小嘴尤其抢眼,小幅地开合着粉润的双,一下一下吐着晶莹的。他忍不住又用手指去先探一探虚实,每一个零件都是那样真实的存在,他能切切实实地觉到的娇,花蒂的致,还有道的紧致温暖润,每一处都像心雕琢过一般有着初生的完美,也让这朵花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像刚刚绽放一样。可是,也仅仅是看起来而已,手指再怎么往里深入,都没有那层薄膜了,甬道的拒还应,水的汩汩淌,都已经透出这朵娇花是多么惯于此道的事实。 那就把它狠狠地烂吧,没有什么好怜惜的,反正它本就不洁又恶,又何必担心会玷污它的纯洁和善良。 轩辕陌出手指,握着自己早就血脉张的巨物,毫不犹豫地,一下捅到了尽头,如一把滚烫的巨闕一击劈开挤而来的柔壁,剑端直直就戳开了花室的门户,直达圣殿。 赵承志痛得失声惨叫,差点绷断了手腕上的绸带。 轩辕陌摸了一下自己跟他结合的地方,发现透明的粘里混了一丝血红,便拿到赵承志眼前给他看,还状似温柔地笑着问他,「像不像刚被开苞?刚才那一下跟赫连灩破你处时比,谁更痛?」 【画外音】 每次燉都很死脑细胞,而且要燉出不同风格,就更死脑细胞。 作者关于小墨墨和小灩灩事风格的想法是,小墨墨比小灩灩要做得糙、做得俗一些。别看小墨墨是做过状元的高级知识份子,可滚单这事真不见得能直接体现出文化素质的高低,它能直接反映出的应该是技术的嫺程度?显然,家府、外头还开着风月阁的小灩灩就比小墨墨更通此道了,小灩灩可谓是已经玩到了艺术家的段位,而小墨墨呢,基本还是被衝动牵着走的糙汉子,为什么呢?以后再说~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