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印象中,在小的时候被族人欺负了,我都会躦到爸爸的怀里,蹭一蹭他温暖的口,这是我在族唯一的温暖。 有一次,喜的鸟儿被抢走了,我没躲到爸爸怀里,只是一直看着他,直到他受不了了后,他才问: 「怎么了?」 「喜的东西被银抢走了。」我没有告状的意思,纯粹是在陈述一件事。就算是告状好了,爸爸也不会惩罚他,因为他想让我们独立。 爸爸听了,难得心情好的跟我说说话------平常他都很忙。 「静,你真的喜那样东西吗?」 「嗯。」当然呀,那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抓到的小鸟呢。 「那为什么不抢回来呢?」 「因、因为我...」当下我有些心虚,支支吾吾地嘟囔道,「打不过银嘛...」 爸爸笑了,拍拍我的头,「如果真的喜,不过对手是强是弱,都要抢回来。」 我看着爸爸,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不过,如果只因为惧怕对手,而不敢夺回喜之物,」他似是回忆起什么,淡然一笑,嘴角却是擒着寂寞,「那么你本就不喜那物。」 我紧握着手中的字条,近乎要将之捏碎,但是不行,如果这上面说的是事实,我就得留下纸条。 但重点是,上头说的是叫我独自一人前去,独自前进敌营要是不好,可是有生命危险,天真的值得我如此冒险吗? 我皱眉,得不出解答。 这时,一个敲门声传来,然后教室的门就被拉开了。 我警戒的望向门口,但来者却让我大吃一惊。 「安...」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