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答案就是李锐言拉着她两只大腿,更加烈地,火热的器终于顶到了那块软,程思尖叫一声,一股体从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去。 “锐言,你好厉害,啊——太烈了,身体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她从来不吝啬于自己的赞美之词,而且李锐言确实把她老实了,贝壳圆润的脚趾忍不住缩住。 少年的脊背绷紧,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几次重重地撞到子口后,终于在了她体内。 没有拔出,两个人就这么一起缩成了一团,像大部分战过后的情侣那样。 “忘了带套,等会我下去买药。”李锐言手就横在她白的前,现在的他当然可以随意,摆布成自己喜的形状。两团丰腴的蒲触是那么的舒服,他忍不住低下头贴近了对方,受对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身体。 程思在他怀里扭了几下,把那半软的器“啵”的一声带出了身体,她转了个方向,这样便于观察少年润的脸颊和嘴,以及受那种剧烈运动一场留下的些些味道。 她抬头亲了一下少年的下颌,立刻被对方追着吻了回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开始见面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她的身体立刻就有了觉,全身发软酥麻,被亲的乖乖呆在怀里不动了。 “还去上课吗?”她突然探出脑袋,问。 李锐言觉得她这样还有点可,抱紧少女缩在被子里,看了眼时钟,两个人竟然胡到这个时间点。要是去的话肯定要迟到了。 他颇为宠溺地说:“我请假了,可是有人没有请假啊。” 程思突然狡黠地一笑,推倒侧躺着的李锐言,重新坐了上去。 “骗你的,我早就请假了。” 李锐言看着对方腿都有些合不拢却还挣扎着坐到他身上的样子,忍不住一笑,心里突然想到对方不是处女这个事实,笑容又马上暗下去了。他握紧少女的手腕,第一次笑得有些恶劣。 “思喜我吗?” 少女的脸立刻羞红了,支吾着承认了。她随即又问了一句:“那锐言,你是喜我的吗?” 看着少女期待的神情,李锐言却笑得很疏离,仿佛两个人不在上,而是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同学。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思。” 意地看见少女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手足无措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可是……”白魔女尽心尽力地扮演着那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女,她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她的揣摩。 如果不喜,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喜,为什么会像恋人一样亲吻?如果…… 李锐言轻声道:“是思要求我,我才这么做的啊。” 呸,白魔女忍不住心里朝他唾了一口,面上却保持着一副泫然泪的样子。睫也被打的泪水沾到了一块,像是被雨打垂的花瓣。 两个人都不说话,外边闷热的气息好像传了进来,带了点。 “但是,思在叫我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虽然不愿意但确实觉到了舒服。”李锐言大方地承认道,他清澈的双眼投向她,“也许,我们真的可以试一试。” 过分的空气终于撑不住了,云层上的雨滴一颗接着一颗地投向这个世界,淅淅沥沥地砸在空调挡板上。程思抿着,突然觉李锐言是那么的陌生。但忍不住对方口中“试一试”的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那思以后在学校得乖乖的好不好,今天这种情况以后不能再出现了。周末的时候你可以来我家,我一个人住,我们还可以做今天这样的事。但是在学校,我希望我们还是少打道。毕竟我们现在是学生,主业还是学习,你也不想让你妈妈担心不是吗?”李锐言温柔地说道,好像处处都在为她着想。 白魔女一听,那两个人不就是周末炮友了吗?李锐言不仅省去了一个麻烦,还顺手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怎么想的这么美啊。 但这实在是有几分水到渠成的觉,换了原身那个傻丫头,百分百已经点头答应了。拒绝,崩人设;接受,也没吃什么亏。 于是点点头,李锐言微笑了一下,牵着她的手温柔地吻了一下,笑道: “那思主动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程思俯下身,用雪白绵软的脯轻轻蹭着对方结实的膛,她的吻轻轻落在对方的眼角上,这双眼睛看着清澈疏离实则深不可测。她嘴角含笑,继续向下吻去,从直的鼻梁到花瓣似的嘴。 从少年的角擦肩而过的时候得到了追吻,程思抬起头迅速地躲过了,她轻笑着摸着少年的膛,用舌尖舔舐过突起的喉结,李锐言发出了一声沉重的息,身下的物也慢慢直立起来。 “好可的声音。”程思笑道。 程思含着少年的首,用含着媚意的眼神挑衅似的看着他,但她停留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李锐言觉得这个前戏有些太长了,下身涨得有些疼痛,他只想直接进那处紧致的花里,然后大开大合地得少女水四溅。 “玩自己给我看。”李锐言双眼注视着她,眼眸微深。 程思坐直了身子,两只手覆盖在柔软的房上,用力地着,时而用指尖捻起鲜红的指尖,身上过电一般的酥麻,嘴里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声:“啊哈,好舒服……啊,啊……子要破皮了……摸的好舒服啊……哈啊……” 她一只手把捏成美好的形状,另一只手向下,练地掀开,在蒂的位置反复捏着,起一阵酥麻的电,她忍不住向前倒,趴在了李锐言的身上,觉浑身没了力气,只想贴在这具瘦的身体上,任由腿间的不断地向下着。 李锐言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探向少女下方的户,觉到花已经润了,便温和着催促她说:“思已经了,真,可以坐上来了。” 听了他的话,程思抿了抿嘴,再一次直起身,用手套着李锐言已经立的茎,将已经水淋淋的就着对方的茎就要坐下去,有些犷的头顺着充分润的壁滑进,没有觉到特别明显的疼痛,她胆子逐渐放大,前后摇摆着股想要慢慢地吃进去。 她耳通红,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到羞怯。她低下头,正好看见李锐言专注地望着两人合的部位,黑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影,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她的那处慢慢的下了大半茎。 “太涨了。”她有些委屈地说。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