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严重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普通的冒。” 姜伯扶着听筒,小心瞥了一眼躺在上正闭目养神的男人,继续低声音和电话那头的楚甜解释道:“只是身体会比较难受,所以这几天的看诊先取消,给您麻烦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嗯,好的好的,楚医生再见。”姜伯挂上电话,四周立即安静下来。 姜伯收好放在头剩下的药片,又检查了一下保温杯,看到里面的热水还有大半,转身就要退出去,不打扰少爷休息。 一直不动声竖着耳朵在听的闻祐久久没得到反馈,接着听见姜伯转动门把的动静,终于忍不住出声:“……她怎么说。” 姜伯愣了愣:“楚医生?她说不着急,等您身体养好了再继续。” 闻祐睁开眼,盯着姜伯,见他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又憋出两个字:“没了?” ”没了。” 姜伯试探问道:“少爷有话想对楚医生说?” “……没有。”闻祐翻了个身,背对着姜伯,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要睡了。” 姜伯看着上那个背影,莫名觉得少爷似乎在生闷气,但少爷已经摆出不愿再沟通的姿态,他不好多问什么,退到房间外轻轻关上门,打算中午再来看情况。 闻祐的确在生闷气。 他昨晚自从做了那个香梦,不,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读取了闻祁的记忆,亲自体会了一遍让他失控的过程。 然后他就浑身发热地醒过来了,大半夜跑去冲了好几趟凉水澡,结果第二天光荣冒了。 闻祐深深呼出几口热气,脸上的红不知是病的还是恼的。 她做了那样的事……就没什么要对他……对闻祁说的么? 他垂下眼眸,掖紧了被子。 算了……他还没想好…… 连续多工作到深夜的疲惫与困意袭来,加上冒药的助眠效果,闻祐闭上眼睛,很快陷入深度睡眠中。 叮—— 庄园大门的门提示音响起,姜伯连忙从厨房撤出——今天正值另外一个佣人请假,午餐的事揽在了姜伯身上,他正在给生病的少爷熬粥,打算再做几道小菜。 “这个时候谁会来……”姜伯嘀咕着站到对讲机前,看见了刚打过电话没多久的人。 楚甜挥挥手:“姜管家,我来探病。” “楚医生?请进请进。”姜伯顺手按下了开门键,待楚甜消失在镜头外,才想起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坏了,跟楚医生说闻祁少爷生病了,但现在正躺上的是闻祐少爷! 姜伯紧张地用围裙擦了擦手,人已经放进来了,再找借口推拒也晚了。 万一馅了…… 大概楚甜今天走得比往时快,她到达别墅时大门还紧闭着,她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才磨蹭着拉开一条,出姜管家略显局促的脸。 “楚医生,您怎么来了……” 楚甜以为姜管家刚才没听清楚,于是重复了一遍:“我来探病。” 姜伯挡着门:“您来得不太巧,闻祁少爷睡着了……” 楚甜笑笑:“我可以等他醒过来。” “……”这话姜伯没法接。 “我需要确认闻祁糟糕的身体状况是否会对他造成负面的心理影响。”楚甜端出专业的架子:“毕竟生病的人心情都不会太好,对吧?” 姜伯回想了下少爷疑似气鼓鼓的背影,觉得楚甜讲得甚是有理,犹豫了一下,侧开身让她进门:“还是楚医生想得真细致,辛苦您了。” 姜伯偷偷瞄了一眼楼上的房间,从前不得已的时候闻祐少爷也在外人面前假装过闻祁少爷,等会他再上去给少爷提个醒,应该能应付得过来。 “楚医生坐。”姜伯给楚甜倒了杯温水,又端来一些小点心:“我还在给少爷熬粥,得去看着火候,其他人都不在,怠慢您了。” “没事,您忙。”楚甜从包里摸出一本书:“我自己能打发时间。” 见状,姜伯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时不时观望了几次,看到楚甜都好端端地坐在原来的位置看书,便彻底放下心来,专心处理起食材。 试探的目光终于消失,楚甜放下未翻动过一页的书,偷偷摸摸上了楼,推开悉的房门。 楚甜一眼就看到了上微微鼓起来的小山,她放轻脚步走过去,把盖住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出男人毫不设防的睡颜。 些许柔软的碎发垂下来拢在额间,覆在眼睛上,掩住了底下的一圈淡淡的青,他的因生病分外浅薄,全然不似昨天亲吻过后的朱红。 她蹲在边,双手撑着脸颊打量他。 怎么就病了呢? 总不至于……昨天被她了几发就掏空了底子吧?会有那样的身材,肯定是经常锻炼,身体应该不错才对…… 楚甜思绪发散开来,慢慢回味起昨天的旎,想男人灼热的体温和巴,互相融的舌和汁,还有他含望却茫然无措的眼神,全都化作了对他的信任与顺从,被她引导着一步一步堕入情的无尽深渊。 成为他身体的启蒙者,让他学会在中进行最直观的表达,从只知纾解,到肆意发,最后开始向她索求更多,从而完成由身至心的转化。 真是一举两得,一举两得啊。 楚甜盯着男人沉静的脸,右眼角那颗区分两兄弟的小痣此刻埋在了枕头里,那安然入睡的清冷模样,不似闻祁,更像是是闻祐。 忆起那道雪松般的拔身姿,楚甜眼中出一丝垂涎。 什么时候,能把哥哥也吃到嘴? —————— 来晚了*n 走走哥哥的明线,总是弟弟可以亲亲摸摸,哥哥表示他也要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