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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将军难撩 作者: 流光樱桃 时间: 2024/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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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待听见外头传来的脚步声,她只将手中书册缓缓阖上,后站起身来,静待卫驰推门而入。

    “将军安好。”听到推门声和脚步声的停顿下来,沈鸢屈膝行礼,目光落在几步远处,男人沾了尘土的角靴上。

    卫驰低低应了一声,随即解下间佩剑,按在案上。他惯来的习惯是,进屋后先解佩剑,再行宽衣。佩剑卸下,双手覆上领口的一瞬,卫驰少有地停顿一瞬,后将手移开。

    沈鸢抬头,自是留意到卫驰忽然停下的手上动作,她了解他的习惯,此刻停顿,是因为她的存在。

    若是从前,她必然已主动上前,毕竟宽衣解带这样的事情,本就是她该做的。但此刻,她虽有察觉,却踌躇了一刻,未有上前。

    她低头敛目,站立在原地,染了绯的面颊,将她心底的忐忑促狭暴无疑。到底还是她高估了自己,一腔孤勇似乎都已在昨夜用尽,此刻四目相对,难免局促。

    卫驰看着眼前少女,一身白衣清丽素雅,瞳眸透亮纯澈,就连面颊上的红晕都晕染得恰到好处,只叫人觉得她心中是胆怯和娇羞。同昨夜勾他时胆大妄为、妩媚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好似昨夜之事是他迫她所为,非她蓄意。

    卫驰牵了下嘴角,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转而看向摆在案上的书册,问道:“在看书?”

    沈鸢这才自在了些,点头回了声“是。”

    卫驰看着书封上的“江南杂记”几字,想起今在营中看见的账簿记录,关于江南水患的具体时和细节,他虽不知晓,但沈鸢定然清楚。

    只是若他主动询问,她必有所察觉,且会紧追不放。

    心底犹豫一瞬,他看一眼沈鸢,开口道:“关于今年江南水患一事,你了解多少?”

    沈鸢没想到卫驰会有此一问,心口莫名紧了一下,她一个闺阁女子,对江南水患的了解,除了上京百姓都知晓的那些情况之外,能比旁人多有所了解的,便只有父亲告诉她的那些了。

    这是卫驰头一次主动问她关于朝政之事,沈鸢深觉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坦诚道:“家父曾负责江南水患筹款一事,也曾亲下江南组织调遣。”

    沈鸢抬头,看着卫驰的双眼,“将军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便是,我必知无不言。”

    他不过问她对江南水患有多少了解,她开口便替父亲,还直言“尽管发问”,沈鸢在此方面的聪慧和锐触觉,远比他想得要高。

    “且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特别是发生时间,”卫驰淡淡道,“我自会分辨有无用处。”

    沈鸢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三月末发生的事情,须臾之后,开口回道:“江南水患发生的时,是三月十六,当时江南多地连降大雨,多不停。三月廿一,泰州河道堤坝溃,消息传回京中的子是在三月廿三,隔,父亲便收到圣旨,启程南下。”

    卫驰对沈鸢一番利对答颇意外,按说她一闺阁女子,对江南水患本就没多少兴趣,即便因她父亲的缘故多有了解,也不至于他甫一发问,她便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将事情的经过、发生时,都记得如此清楚。

    “没有记错?”卫驰的目光在她面上游移,却未见一丝心虚和慌张。

    沈鸢看出卫驰眼中的猜忌,大胆上他的目光:“定没有记错,因为……”

    沈鸢顿一下,眼睑垂下:“因为小女的生辰便在三月廿三,故而对那父亲下朝之后的凝重神,记忆犹新。也因如此,先前每年生辰,父亲都会同我一道庆贺,而今年……”

    沈鸢眼底闪过一丝落寞:“没有。”

    卫驰了然,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说话语气也跟着柔和下来:“去叫人传膳进来吧。”

    这是叫她一起用饭的意思,沈鸢点了点头,随即步出房中。

    福伯自知道昨夜发生之事,又得了郎君亲口代买药的吩咐之后,便一直留意着主院的动静。果然不出他所料,郎君今又早归了,厨房今特准备了合其口味的饭菜,福伯今亲自在主院外候着,就是为了随时听候差遣,果然是派上用场了。

    夜渐沉,月影朦胧。

    晚膳过后,天已彻底沉了,屋内收拾干净,福伯又领着人抬了热水至净室,当当的一大桶,临离开之前,还不忘将房门带上,关得严严实实。

    卫驰看一眼沈鸢,知道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起身去了净室。沈鸢坐在案前,目不斜视地盯着手中的那本《江南杂记》,片刻后,听到净室中传来的潺潺水声,脑中空白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待听见缓缓靠近的脚步声,沈鸢下意识握紧手中书册,一颗心也越跳越快。

    卫驰自是留意到她面上神情,从他入净室之前,她就一脸羞怯,如今已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她仍旧没缓和过来。手中的书册已被她捏出几道深浅不一的印痕,就连书页从头到尾,也都未翻过一页。

    昨夜不是胆大妄为的很吗,如今却又羞怯至此。

    卫驰没有来由地牵了下嘴角,见过太多次她故作勇敢,谄媚讨好的样子,眼前羞怯,亦是他想看到的样子。卫驰同在案前坐下,手中亦拿着一册书,神情坦自如,两人之间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只稍侧身,便能挨到对方身上。

    灯芯里的火苗子跳了一下,外头起了风,吹得院中枝叶簌簌作响,似将原本柔缓的呼声和心头一下一下的跳动声,都无限放大。

    即便已发生过昨之事,但再次在月黑风高的晚上与之单独相处,胆怯和羞涩自是有的。

    且比昨更甚。

    沈鸢攥了下书册,稍侧头看了卫驰一眼,他身上原本的玄外衫已然换下,穿了身褐常服,衣领微敞,隐约可见他口处的伤痕。

    “将军可需换药?”沈鸢侧头看了眼他前伤口,很快将目光收回,开口问道。

    同样的问题,先前她亦问过几次,开口之后,才觉出话语有些暧昧,心口紧了一下,随即又听之任之。若他误解了,倒也是好事一桩。

    卫驰留意到沈鸢的目光,知道她意之所指,口处的箭伤已结了痂,伤势早已好得差不多了,无需每换药,伤口自然会好。不过沈鸢既开口提到“药”,不免使他想起他今早代福伯送给她的药。

    “可上过药了?”卫驰转头,看向沈鸢。

    沈鸢开始以为卫驰的意思是问她先前所服的风寒汤药,可他问得是“上过药”,而非“喝过药”。

    沈鸢怔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他问得当是她腕上伤势,先前卫驰曾帮她上过几次药。腕上伤势早已好得差不多了,如今早已不需用药,不过他既问了,她便开口回道:“将军不亲手为阿鸢上药吗?”

    卫驰身上一僵,先前看她面上的羞怯不似作假,原以为她是真生了胆怯之心,没想开口却又是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

    卫驰长臂一伸,将其揽至身前:“你是觉得我昨下手太轻了?”

    第29章

    ◎有将军在,阿鸢不怕◎

    男人粝的掌心摩挲过间, 沈鸢被洒在耳畔的炽热的气息灼了一下,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话中之意。

    午后,福伯确亲手给了她一小瓶药膏, 但却支支吾吾未说明用处,她只当是治疗手腕瘀伤的药膏, 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将其收好之后, 并未使用。

    眼下听着卫驰说话语气, 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那药膏的用处。

    小脸蹭一下红了。

    沈鸢张了张口,原想要解释,却又将到嘴边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算了, 误会便误会,将错就错便是,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沈鸢先看一眼手腕, 后抬头看一眼身侧之人, 脑中不由晃过昨夜之事。面上绯红蔓延至耳垂, 沈鸢未再说话,只抬手覆在男人玄金滚边的衣襟之上。

    卫驰自是留意到她的目光, 原还以为她真胆大妄为至此, 却是他们都会错了意。

    目光一转,随即落在她腕上的一点红痕上, 即便有燥意自心口处蔓开, 却还是被他生生忍下了。

    “腕上的伤势, 怎么样了?”卫驰目光落在前细白指尖上, 却是没动, 是怕自己下手太重, 疼了她。昨他已刻意收着身上力道了,她却连腕上都留有红痕。

    沈鸢眨了眨眼,明白过来他问的“腕上伤势”指得是之前那个,本也没有多重,只是被她刻意夸大了而已,如今既已痊愈,便也无须骗他。

    “回将军的话,好了。”

    又是这副乖顺温和的模样,便连称呼也换成了原先的“将军”,而非昨的“你我。”

    “好了便早些休息,”卫驰身子前倾,双眼紧盯着她,声音沉沉,“别叫再了新伤。”

    沈鸢自是明白卫驰口中的“新伤”是何意思,脸上蓦地一热,没敢再有多言。只老老实实上了榻,又往里挪了挪,在身边腾出一块位置。

    榻上平直摆放着两锦被,是今,她特叫人的。

    卫驰当然发现了屋内的细微变化,除了锦被,榻上还多垫了绵软的被褥,房中炭盆也多了两个。除此之外,还有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也不时萦绕鼻尖。

    倒真有几分女主人的架势在,卫驰心道。

    他不喜热,亦不喜香,更睡不惯软榻,却是什么也没多说,只径直熄了灯,在她身侧躺下。

    **

    卯正,卫驰照例起了身。房中陈设有了细微变化,卫驰不是讲究之人,对此并不在意,可头一次身侧躺了个人,原以为夜晚会睡不习惯,没想却是他多虑了。

    非但没有不习惯,反倒还睡得格外的深沉。

    外衫披上,卫驰推门而出,清早的寒气扑面而来,时未破晓,天空尚是青灰一片,石径和草木上凝着珠。

    他早已习惯在这个时辰起身,从天灰黑到天光破晓,再到头高升,亲眼看着灰黑的夜空一点一点变亮。

    今卫驰亦如往常般迈出房门,甫一推门,就看见不远处疾急赶来的身影。

    段奚一身黑衣上沾了尘土,看得出是着急赶路所致,除此之外,还有被黑衣遮掩住的,零星血污。他昨方才离开京城寻人,眼下这个时辰在此见到他,不是好事。

    “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段奚行了个军礼,他一路快马,彻夜疾驰,未曾停歇,就是赶着回来禀报发现。

    卫驰反手将房门阖上,静静听着。

    “禀将军,我们的人手乔庄打扮,在京郊几镇暗中排查。依将军所言,一个人不论如果改变样貌,身形是不会变的,我们的人手依照这点,果然在上京以北四十里地的白鹤镇,发现了疑似崔墨的行踪。因没有画像,又怕打草惊蛇,故而我们并未贸然动手,而是先在暗中观察,却没想……”

    段奚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继续道:“没想我们的人还未出手,却遭了埋伏,手下几人皆不同程度受了伤。”

    “天杀的崔墨,没想到还留着后手,是属下轻敌,掉以轻心,方才中了埋伏,请将军降罪。”

    卫驰面一沉,此行为免惹人注意,派去的人手不多,却皆为军中锐。京中不论卫也好,其他各部的守卫也罢,皆是养在上京城,没经过真正殊死搏杀过的。这些人在镇北军眼中,不值一提。

    段奚此行带的人身手捷,能令他们受伤的,京中有实力豢养这样一批人手的,屈指可数。

    能偷袭成功的,必不是崔墨的人,他若真有如此实力,则无需用账簿这般迂回的法子自保了。卫驰面稍沉,如此,段奚遇上的只能是另外一路,搜寻崔墨下落的人马。

    不是大理寺,不是刑部,卫驰想到此处面更沉,那么……便只能是二皇子萧彦的人了。

    看来崔默的作用远比他以为更重,另有一路人马想有人想置他于死地。他们既对段奚带去的人下手,便不是在寻他下落,也并非段奚所言的保护。

    卫驰拧了下眉,其中有一点他想不明白,为何他们在发现段奚一行踪迹时不先行蛰伏,而要直接出手,暴行踪?

    院中寂静,天空仍是青灰一片,有风吹过,带起地上枯黄的落叶,翻飞卷起。

    卫驰的目光落在院中一级石阶之上,眸幽暗。如此,只能说明,那批人怕崔默落在旁人手中,他们当然要取他命,或者说,找到账簿之后,再取他命。

    他越来越好奇账簿上究竟记录了什么,能令二皇子如此慌张,必然不止军饷贪腐一件事这么简单,先前段奚曾言,第一批抓的人,不止在户部,其他各部皆有,可见牵扯之广。

    看来崔默做得事情不少。

    卫驰抬头,目光落在天边透出的一点金光光亮之上。此案与二皇子萧彦有关,原先还只是推测,未有十足把握,今段奚所言更加证实了心中猜想。

    还有一点,他们既不惜暴身份的代价,铤而出手,说明崔默必在白鹤镇附近。

    卫驰神冷冽:“此行,我同你亲去一趟白鹤镇。”

    此案果然比他想得复杂得多,撇开军饷贪腐案不说,二皇子萧彦,如今朝中风头最盛的皇子,往后若真让他坐上皇位,卫家、镇北军、大周的百姓,恐怕都不会有好子过了。还有十二年前的北疆一役,其母淑妃与之间到底有无关联……

    旧事且先下不提,先前的推测终归是推测,他得亲眼看到实证,方才能准确做下一步的打算。

    段奚闻言脸一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

    这个距离,卫驰更能清晰看见段奚黑衣上的血污,可以由此相见当时惨烈境况:“此行已经打草惊蛇,你先回营歇待片刻,洗个澡,换身衣裳,午后再出发。”

    卫驰原想迈步出去,抬脚才发现佩剑未取,手在侧空悬了一下,驻足道:“点够人手,切记乔装打扮,午时三刻北城门外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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