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寒抬手摩挲着温的,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人,只要他招招手,有大把的人等着上他的,但他一直在等程千帆,今天和温做也是他的第一次,包括接吻。 他不讨厌和温接吻,温的很软,吻起来很舒服,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温和程千帆太像了,吻温就像是在吻程千帆,可以足他无法得到程千帆而火难耐的心。 段墨寒按着温发红的嘴角,英俊的眉挑了一下,“求人可不能光用嘴。” 温没有恋经验,读不懂段墨寒的暗示,再加上李淑兰在门外,他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大脑本就不运转了,怔楞地看着段墨寒。 干净的像一张白纸,无辜的像一只幼猫。 段墨寒低下身咬了一下温的喉结,留下一圈鲜红的牙印,哑着声音说,“身体是你唯一的资本,一会儿给我叫好听点儿。” 温的瞳孔骤缩,卧室里只有微弱的月光,他看不清段墨寒的脸,却觉到了那带着掌控的目光,就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瞬间让他无法呼。 “滴答——” 李淑兰太担心温了,没有推开门就又给温打电话,铃声打破了凝固的气氛,段墨寒下了。 温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快速地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盖住,和虾子一样蜷缩着。 段墨寒去浴室拿了一件浴袍穿上,打开门,装作刚睡醒的模样,慵懒地了眼睛,“李,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儿吗?” 李淑兰刚才听到了温的手机铃声,焦急地往室内看,担心地问:“墨寒,是不是在里面?” “李,你别着急,温哥他很好。” 为了防止李淑兰看出异样,段墨寒把门关上,他不知道温为什么会哭,只能模棱两可地说,“管家听到温哥的哭声,就给我打电话了,我赶紧过来找他,问他为什么哭,他也不告诉我...我实在太担心他了,就在这儿和他一起睡了。” “你放心吧,他已经睡着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李淑兰松了一口气,眼眶却红了,段墨寒担心地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伞上的水珠顺着伞面滑落,很快便把地面浸,李淑兰握紧了伞柄,哽咽地说,“他...” 温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温的爷爷温树,因为着急给温治病,上了高利贷的当,后来利滚利本就还不完... 12年前的那个夜晚,外面也是下着瓢泼大雨,借高利贷的人找上门,为了保护温和李淑兰,温树把两人关进了家里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入口就在客厅的中央,类似于防盗网的设计,里面的人可以看到上面发生了什么,温树跪在地上求饶的声音更是如一记闷锤砸在了温的口。 温拼了命地挣扎,李淑兰只能哭着捂住温的嘴,“别说话,别说话。” 更残忍的是,温亲眼看着温树拿起挂在墙壁上的佩剑自刎了,鲜血顺着地面砸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心烫出了一个大。 温绝望地抬起手,白的指尖触碰到温树尚有温度的手指,温树口吐着鲜血对他说:“,你一定要幸福。” 温树最后是笑着闭上眼的,他用自己的生命为自己最的两个人,争取到了逃跑的时间。 李淑兰说完,布皱纹的脸上尽是痛哭之,弯下去的如折断的树枝,早已不堪重负。 “从那儿以后,每次只要碰上打雷下雨的天气,就会非常害怕...墨寒,谢谢你照顾。”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沉痛的往事儿,但对于段墨寒这种阶层的人,见过太多残酷冷血的事情,他只是情绪短暂的波动了一下。 段墨寒,“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温哥。” “墨寒,你不用听你爸的,就比你早出生5个月,叫名字就行了,不用叫哥。” 李淑兰偏过头,偷偷擦了擦眼泪,“有你照顾,我肯定放心,你快回去休息吧。” 段墨寒送李淑兰下楼,安排管家送李淑兰去休息,看着李淑兰离开,段墨寒没有片刻停留地回了卧室。 刚推开门就听到了一阵抑的哭泣声,段墨寒烦躁地关上门,快步走到前,伸手把温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别哭了,吵死了。” “对不起。”温慌忙地擦着眼泪,眼底的皮肤都快擦破皮了,可是眼泪越擦越多,怎么都止不住。 段墨寒拧着眉,蛮横地把温摔到上,丝毫不顾及温此刻的心情,冷声命令道:“趴好。” 温狈地从上爬起来,像条狗一样没尊严地趴在上,用力地咬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嗯——” 段墨寒握着温的,汗水顺着轮廓分明的下颌线落在温的窝处,段墨寒弯下身亲吻了一下温的,和温十指相扣,“没事儿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句话就像是情人间亲昵的情话,带着一份很浓稠的情,足以让人为之心动,可是这句话不是说给温听的。 “嗯——” 情到浓时,段墨寒咬住温的脖子,抑中带着痛苦,“千帆哥,你为什么不选我……”? 第4章 :致命勾引,如果我说不呢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