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怎么保护好舒沐晚? “那个盯上你的人……”在王名扬还没有将一切成功串联到一起去的时候,南墨已淡淡地开口出声,“你能不能找得到?”唐尧的行踪实在太过隐秘! 南墨除了知道他在a市以外,其他也是一无所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听到他的话,王名扬的双眸不由一亮,猛地从沙发上翻坐起来,充期待地盯着他,“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可南墨却不是来解释“十万个为什么”的…… “能不能找出来?”南墨坚持,冷然提出自己的疑问。 “……能。”思忖了良久,王名扬终于重重地点了头…… 医院。 舒沐晚从昏沉中醒来时,旁边便传来venki快地低呼:“妈咪!你终于醒啦?我等了你好久!” 小家伙不地嘟哝着,小小的身体从旁边的陪护椅上滑下来,一下子冲到了舒沐晚的旁边,让舒沐晚一侧头,便能看到他稚而充担忧的小脸。 “我一直坐在旁边看你睡觉,得我自己也好想睡……”他兴奋地嘀咕着,踮起脚尖凑上来,轻轻地在舒沐晚的鼻尖亲了亲,“妈咪,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说完,他又一下子退开,快速地跑到窗口将一个保温杯拎过来,小心地在头桌上打开盖子。 他小小的身影在病房里忙忙碌碌,让舒沐晚不觉得温暖。她噙着一抹幸福的浅笑坐起来,环视着周围却没看到“某个大人”的踪迹,秀眉蹙了蹙,正想开口询问,便看到venki端着保温桶凑了过来…… 桶里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是一桶炖得白的鱼汤,掀开盖子便有浓郁的鱼香味,他双手讨好地将鱼汤送到她面前,勺子却是含在自己嘴里的,模糊不清地喊着:“妈咪,快拿勺子!”他拿不下了! “谁做的鱼汤?”舒沐晚不由失笑,从他的嘴里把勺子拿了过来,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提出另外的问题,“这么早,谁送你过来的?” “管家爷爷派的车,也是管家爷爷亲手炖的鱼汤。”货完毕,venki又重新趴在她的沿,睁大了眼睛盯着舒沐晚喝,“他说他也想来,但是今天不行了……” 舒沐晚安静地享受着venki的殷勤,而小家伙则像是一个自动播放的收音机,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 “管家爷爷说要打扫卫生,否则晚上爸爸回去会很不高兴!” “那个老阿姨把家里得好好脏,我走的时候她还在砸东西……” “但是没关系,管家爷爷说她这是在收拾东西打算搬走,我回去的时候,应该是见不到她们了!太好了……我一点都不喜那个凶巴巴的老阿姨!” “……” venki不停地说着,舒沐晚秀眉一蹙,半晌才终于捕捉到某个重点—— “那个……‘老阿姨’要搬走?”怎么说都是南墨的姐姐,而且那天还信誓旦旦地强调自己是南家族的人,要滚也是“不相关”的人滚蛋!怎么突然就要搬出去了? “是啊!”venki无聊地从椅子上滑下去,踱步踢着掉落在地上的小碎屑,“突然就要搬走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结局很让人高兴……用中文的成语说,就是喜闻乐见。” 顺便扯一句新学的成语,小脸更加得意非凡! “那……”舒沐晚不由失笑,还想继续问他点什么,病房的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很礼貌地向她解释——要绑石膏了…… 其实绑石膏的过程很简单。 就是用一种特殊的纱布在小腿上裹几圈,然后用态的石膏涂上去,再等着它自动干掉变成固体就行了!整个过程都很简单顺利,医生处理好了石膏出去洗手,而舒沐晚和venki则坐在石膏房里静等着它凝固…… venki蹲在舒沐晚的旁边,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石膏,眼底的尽是好奇。 “不用担心妈咪,这个没事。”以为小家伙又把事情想严重了,舒沐晚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安,“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拆掉的……” “妈咪!”venki却突然出声打断她,好奇地戳了戳那微干的石膏,“电影里的木乃伊,也是这么做成的吗?” 舒沐晚无语:她还真是想多了! 小家伙童心未泯,脑袋里临时装点木乃伊也很正常…… “不是。”舒沐晚摇头,看着他专注石膏的模样,不由恨恨地磨牙,索像以往那样教育一通,“木乃伊是用魔法做出来的,古埃及的人都会魔法……” “妈咪,你都那么大了,还相信魔法啊?”venki抬头,以一种朽木不可雕的同情眼神,默默地从她身上移过。在舒沐晚被气得有些炸之际,又快速地切换了话题,“……你等一下。” 他快速地跑出去,再进来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借来几支记号笔,在那干掉的石膏外侧涂涂画画—— 很快,雪白的崭新石膏腿,被venki当成画板涂了一遍! 花花绿绿的幼儿园图画,最上面却是画了颗大大的心,并且在脚跟处签上了“venki”的大名,有点后现代艺术家的风范:“妈咪,好看吗?” “好……看……吧。”舒沐晚犹犹豫豫地出声,盯着那条花花绿绿的腿万般纠结。 好看? 除了那颗心,简直不能看了! 不知道那个去洗手的医生,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那我再去找护士姐姐借其他的颜,我们在脚底画小鱼好不好?”venki兴奋地提议,还没等舒沐晚点头答应,便小跑着直接冲出了她的视线。 舒沐晚无奈地摇头:竟然连脚底也不放过………… 这次venki没有回来得那么快! 令人奇怪的是,那个去洗手的医生,也是迟迟没有回来…… 舒沐晚坐着等了一会儿,隐隐有些不放心,于是勉强支撑着自己起来,再艰难地坐到轮椅上,想要出去找找,刚移到门口,石膏房的门便被人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医生走了进来……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