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听到他这么说,小清顿时急了,刚刚的隐忍和生气,顿时变成了完全的爆发,“黎北晨,你不要太过分!这就是你处理问题的方式吗?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不讲理?我如果真的要走,你觉得你封掉我一个身份管用吗?” 她最后的那句气话,终于触及了他的底线。 “你要不要试试?”黎北晨的冷眼扫过来,也是故意说了狠绝的话,“或者连你堂姐的名字也被封掉呢?你不是怪我害了她么,你信不信我真的能害死她?” ‘’纵平常人的生死,易如反掌。 小清赫然瞪大了眸:“黎北晨,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堂姐是无辜的!!错的是你你就反省不到吗?你为什么骗我那么久,伤害我重要的人,却还能一如既往地对我好;你有那么黑暗的背景,残忍的身手,却还说一切都和你无关……” 她的情绪几乎失控,说到最后嗓音已有明显的哽咽。 “……黎北晨,你让我觉得……好虚伪。”她终究是过不了他这一关,也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小清难受地呜咽出声,终于颓然地叹出口气,“我们还是分开吧……我们分开算了!” 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这样会伤害她亲人的他,她要怎么说服自己再和他在一起? “什么算了?”他却骤然钳制住了她的下巴,声音也在同时高了几分,‘’着她的视线对上他的,一字一句地开口,“你再说一遍!” 分开? 她想都没想!这辈子都别想! “我……”小清哽咽,强忍着没让泪水出来,执拗地对上他的深眸,已是破罐子破摔,“我说我们分开吧!我没办法……没办法和这样的你在一起!” ‘这样的你’? 黎北晨不怒反笑,骤然收手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冷淡地反问,重复了她的用词:“这样虚伪的我?” 陈泽的脊背已阵阵发凉,眼看着狂风暴雨即将来临,他在前座却劝不上半句,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慕小姐求您不要再说了!现在跟黎少道个歉还来得及…… 小清没有回答,别开目光。 “好,那你想不想看看我不虚伪的样子?”他陡然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回来,“既然真正的我在你眼里残忍、恐怖,那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只对她一个人好,那叫虚伪? 既然她这么想,他便让她尝尝“不虚伪”的对待。 “停车!” 他骤然低喝,驾驶座上的陈泽不由脊背一寒,反‘’‘’地踩下刹车-车子一个急刹停住,车内的人都不由重重地往前一倾……气氛也顿时急剧紧张。 “那个……” “下车!”陈泽试图出声,可才说了两个字便被黎北晨打断,他的嗓音似乎更沉更冷,不耐到了极点地催促,“陈泽,下车!” 陈泽这才猛地醒悟,意识到黎北晨命令的是自己,他连忙应声,打开车‘门’便跨出去,再关上车‘门’之前,‘’言又止地顿了顿:“黎少,那我守在外面?” 言下之意:可别真出什么事! “站远一点!”黎北晨不耐地补充,彻底断了陈泽劝架的念想,把他赶得远远的。 *** 车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 黎北晨的指节还扣着小清的下巴,抓得她生疼。小清吃痛地蹙了蹙眉,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他却猛然将她整个人拽上后座的椅子,然后翻转过她的身体,将她的双手反钳在身后…… 他的力道很大,本不容她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稍稍一放抗,换来的便是他更加狠戾的对待。 “黎北晨你干什么?”小清痛得低喊出声,下一秒便觉到他的手掌探上她的际,然后她便听到他拉拉链的声音。 这个时候? 在这里? 小清当然不肯! “黎北晨你别太过分!”意识到他是要来真的,小清剧烈地挣扎起来,被缚在身后的胳膊拼命地从他的钳制中挣出来,想要重新拉好自己的衣‘’。 可是他的动作更快—— 她的手刚离出来两秒,他的手掌便再度狠戾地扣上来,没有丝毫的温柔,这样原始的姿势……她觉得好屈辱。 黎北晨从来不这么对她的! “是!我‘混’蛋!”他也已气得失去了理智,双眸中尽是盛怒之下的赭红,手上的动作更狠更坚决!” 他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既然这么努力过后,她依然觉得他不够好,那就算了!他不想再坚持了!哄她的时光太漫长……以后想要的东西,直接抢过来就好。 就像子现在这样。 “啊!” 这次,他没有顾忌她的受。 *** 一场狂风暴雨。 剧烈、狂怒。 她几乎全程都在哭。疼哭的,委屈哭的。他能理解她的委屈…… 这本谈不上平等,几乎尽是狈和屈辱。 而这些,黎北晨也仅是理解而已。他是故意的。 “黎北晨……”她的嗓子已哭到沙哑,委屈的泪水还在不住地往下掉,小手几乎没有力气,却还是执拗地想要把他推开,“……不要……不要再碰我!” 靠近他的心情,除了屈辱和难堪,再无其他。 “呵。”他冷笑,手掌抚过她凌‘’的发,嗓音低柔,说出的内容却如同魔音,“从今以后,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你……” *** “小清,你马上就会情绪,我完全能以另外一种方式对你。”他的声音顿了顿,似惋惜,似低叹,“以前对你好,你不珍惜……以后没有了。”…… 陈泽走得远了一点,又故意多逗留了一段时间,回来却发现车子已经被开走了。 这里已经是近郊了啊…… 没办法,陈泽只能在路边等着,两个小时后才有一辆出租车经过,他坐了出租去别墅找人,气吁吁地询问正在‘侍’‘’‘花’草的管家:“黎少呢?”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