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羽甜不可置信的看着被褥不远处那一颗红通通的胶囊药丸。 “华慕言你!”被他这行为整的一颗心火急火燎的谈羽甜,又是气又是慌可偏偏没处发,只能恨铁不成钢的咒一句,“混蛋,你竟然吐出来了!” “难吃。”华慕言嘟囔。 “啥?”谈羽甜以为自己听错了,凑上前。然后那股灼热的气息就吐在耳侧—— “难吃死了……” 谈羽甜嘴角了,将他扔回,让他躺着,这样喂药他不可能再吐出来了! 可她低估了生病中男人的固执,竟然死也不张嘴了!怎么也掰不开他的嘴,谈羽甜都快哭了。 “我……” “灵安……不要吃……”华慕言又嘟囔。 谈羽甜脸一僵,灵安灵安,你还真想念那个女人啊!咬牙切齿着,然后就鬼使神差的仰头把水一喝,然后直接覆到他嘴巴上。 华慕言这会儿倒是识相了,受到那凉凉的触主动张开。 谈羽甜是擦觉到那温热的触才猛然惊醒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苍白又有一抹不正常殷红的俊颜,克制着把水渡了过去才离开他的。 看着男人眉间的褶皱稍微淡了一些,她却不敢再掉以轻心,剥了药喝点水含嘴里,如法炮制渡到他嘴里。 华慕言很配合的启接过水,然后一顿,十分抗拒的将药丸抵了出来。 果不其然……谈羽甜冷哼一声,好在她有防备,不然又被你吐出来了!于是她气势汹汹的拿舌头抵了回去,含糊的低喝,“下去!” 男人哪里听得到她的话,滚烫的舌十分嫌弃又执着的将嘴里已经软化的药囊推出口腔, 谈羽甜恨得想磨牙,一怒之下将舌头伸到他嘴里,然后双舌纠,直至最后,手软至极的趴在他身上息。 不记得什么时候男人妥协的了药,怎么觉喂个药跟世界大战似得啊? 有了点力气,她想起身,却发觉不对,抬手一碰,果不其然摸到一双滚烫的手,她皱眉声音却是嘶哑中透着软糯,“松开!” “不松……”华慕言呢喃。 谈羽甜一顿,声音惊喜而诧异,“你醒了?” “没有。”凉凉又带点任的嘟囔。 谈羽甜嘴角了,这到底是醒了还是没有? 碍于身上的挟制,谈羽甜只能趴在他身上,时不时拿额头抵着为他量温,觉不那么高了才放心,这时候就会少不了那个不知道醒了还是依然昏睡着无意识的男人一阵热吻…… 温度终于趋至正常,而不知道第几次被吻得手脚发软的谈羽甜靠在他膛低低着气,语气又恼又羞颇有点自暴自弃的味道,“混、混蛋,下次再发烧我直接拿刀解决掉你算了。” “嗯……”华慕言喃喃自语,却恰似应答。 谈羽甜听到这,咧嘴一笑,也忘了之前生的那些气和浑身泡在火里一样的焦虑,嗯,这家伙发烧竟然是这么副任又无害的模样。 可想到华慕言昏睡的时候嘴里呢喃的名字,谈羽甜默默敛了笑,又带着点报复意味掐了他的狠狠一下。 这样,折腾了大半夜自己还是伤患的谈羽甜终于得以入睡。 华慕言醒来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某个女人像只八爪鱼一样将自己紧紧搂住,让他动弹不得。他微挑眉,晚上还呲牙咧嘴恨不得拿机关扫他,这会儿倒是亲昵,自己送到嘴前。 他想动,但他的四肢此时却有些莫名的疲软,抬手掐了掐她的要,却发现怕的女人此时竟然没有被自己吵醒,于是他凑到她耳边低低唤,“谈羽甜,起了……” 看着某人依然安静沉沉的睡颜,某个男人的恶趣味彻底被起了,他抬手揪揪她的耳朵,昨晚这里烧起来仿佛是上好纯净的红曜石。他拿手指扣了扣那小小的没有带饰品的耳,因此温暖的耳垂有一点红,却不怎么自然。 接着,华慕言搂着谈羽甜翻了个个儿,终于得以看到她完整的面容。 那小扇子一样的睫安静的垂着,昭示主人此时显然了怎样的沉睡,但她看上去并不惬意,她的瓣是紧抿着,柳眉轻皱。 华慕言抬手去抚着她的眉心,却听到一声嘟囔—— “唔,冷……” 冷?华慕言收回了手,凤眸那抹趣味儿渐渐落下。可半晌,他又倾过身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薄游移往下。 也许是太专心于这个动作,以至于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着实将他魂都快吓出来了! 转身看是一脸好奇又无辜的忆锦,华慕言嘴角了轻舒口气,“忆锦你怎么来了。” 华忆锦穿着一身粉红的运动衫,长发用一朵与衣服同同款的蝴蝶结扎起,出白/的梨子脸。此时听到哥哥开口,她咧嘴一笑,“我当然是来找哥哥和嫂子呀!”当然,我是和承允哥哥一起来的。 “嘘——”华慕言食指置于前,示意华忆锦放轻声音。 华忆锦踮起脚尖看,一脸灿烂,却也自然而然的低了声音,大大的眼睛咕噜噜转,一口白牙笑着问道:“嫂子还没有醒啊,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昨晚……太累了…… 华慕言咳了咳,将脑海里不应该存在的画面驱走。在一个智商只有十多岁的孩子面前,他怎么可以用成年人的思想去揣摩呢……华慕言这样告诫自己。 但是谁知道华忆锦抬手抵着自己的下颔,看着一言不发的他和睡得一脸香甜的嫂子,脸思忖的考究——“承允哥哥说,因为昨晚是哥哥和嫂子的大喜子,所以嫂子会很累。” “顾承允……”华慕言一愣,继而有点咬牙切齿,那家伙竟然和忆锦说这个!? 华忆锦察言观能力不得了,立刻就发现哥哥在念着承允哥哥的表情不对,下意识就开口辩解:“那是因为我想要来找哥哥嫂嫂玩,但是承允哥哥却不让我来,说嫂嫂昨晚会很累起不了。难道承允哥哥在骗我?” “我……”华慕言发觉自己竟然有点无言以对,看着那双纯洁的眸子,还是坐起身,却见忆锦朝他扑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接,紧接着突然口一凉。 “这是什么?”稳稳坐到哥哥怀中,华忆锦愣愣的,抬手又戳了戳他口处暗红的印记,一脸的好奇和求知,“难道是哥哥房间里的蚊子干的吗?竟然咬了两三个包诶……” 蚊子包?华慕言嘴角了,迅速就联想道了某件成年人才会知道的东西。心想那个女人竟然心大起趁着他睡着非礼他,不过……他昨晚怎么睡得那么? 不自觉的,他薄微扬。 “哥哥,哥哥。”华忆锦没有听到华慕言的回答,嘟起,尖尖的手指又扣了扣他那红地方,是疑惑,“哥哥不吗?” “哥哥已经擦过药水了。”华慕言轻咳一声将浴袍揽上,然后轻笑着刮刮他的鼻,“顾承允回来,你也舍得来找哥哥,算你这小家伙还有点良心。” 华忆锦听到这话,灿若星辰的眸子一闪,瞬间被得意灌,“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承允哥哥在楼下等我。他说他脚很酸,所以不想爬楼梯。” “……”对她这样粘顾承允,华慕言笑着摇头,将她横抱下放在沙发上。 却被华忆锦一把揽住脖子,弯眼撒娇,“哥哥亲亲。” 华慕言依言凑上前在她额上亲了亲。 谁知华忆锦却皱眉,瘪嘴,“要刚刚一样的亲亲。”说着,她抬手指了指上的谈羽甜。 华慕言脸一僵,耳有燃起淡粉,竟然、竟然被忆锦看到了。他迟疑着,看着忆锦一脸的企盼,和那噘起的嘴,一时间额间落下黑线。 而久久等不到向来///宠///自己的哥哥的亲亲,华忆锦蹬腿不,“呜呜”的哭起来。 这时,就算谈羽甜睡得再死也被吵醒了。谁知道蒙中她转身抬手眼睛,逐渐聚焦的眸里,就有一幕惊天动地的场景落进眼底! 谈羽甜倒一口气,看到忆锦确实在挣扎,慌忙坐起来,气沉丹田般怒吼:“华慕言,你禽/兽啊!” 而听到动静的华忆锦撒手想去看谈羽甜。而借机正想转身的华慕言就上了一个灌了某人“真气”的枕头——只那么一瞬间的失去视野,接着腹部就遭到女人两记粉拳袭击。 谈羽甜连忙拉起坐在沙发上的华忆锦,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脸警惕的盯着那个拿下枕头的男人。看到那凤眸已经不悦的眯起,她咽咽口水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不得了的事。 但现在理是在她这边,她怎么可以虚!于是她一膛,义正言辞的批判:“你怎么可以因为我不足你的兽,你就对你亲妹妹下手!” 而听到谈羽甜那几乎掀翻房顶般“吼叫”而跑上楼的顾承允跑,才推开虚掩着的门,就听到这句掷地有声能让人仿佛瞬间被雷劈中一样的话…… “我兽……”华慕言眯着眼重复,慢慢朝那着小身板一脸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走去,“我对亲妹妹下手……” 原本见到嫂嫂醒来很开心的华忆锦此时一脸云里雾里的躲在谈羽甜身后,透过谈羽甜的肩膀看到自家哥哥黑着脸靠近,她怯怯的叫:“哥、哥哥……” 华慕言看也不看她。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