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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偏执权臣后我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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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尾翘
时间: 2024/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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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排球伤到手,今天先写到这里,实在撑不住,不好意思。 第31章 徐颂宁被人胡推搡进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屋子里香气醉人,一丝光线也无,她身上一时滚烫一时冷冰,小腹酸涩搐,捏着衣摆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得逃出去,不然就藏起来。 窗扇被黑纸封得严密,密不透风地挡住光线,谁家的客房是这样,徐颂宁咬牙切齿,试着抬手撑开门窗,各处却都紧密地上了锁,她一路走得磕磕绊绊,好几次都差点摔倒,疼得面惨白。 酒里搀着的药的后劲儿逐渐上来,她摇摇晃晃地扶住门,摸索到一把椅子往窗户上砸去。 门外传来侍女叱责的声音:“闹什么?!等等有你好看的” 徐颂宁不管不顾地拎着那椅子往上头砸去,生生把那雕花木窗砸出个缺口儿,出一线天光来,外头侍女的责骂声越来越大,徐颂宁头贴在门上,听一个指使另一个去了前院。 她浑身都在颤抖,酒里的药侵蚀着她仅存的一点心智,神思蒙昧昏沉,手脚颓然发软,徐颂宁眼皮沉重,呼也愈发急促。 轻薄的夏衫仿佛变作了厚重大氅,把她裹出淋漓一身大汗。 她抬起手,领口被扯得松散,透进一丝冷风来,叫她凉快些许,她微微偏过头,要把衣领拉得更向下些,额头却猝不及防贴上墙角的瓷器,冰凉的触带来巨大的刺,她一个灵,从混沌望里捡回一丝神智。 “不行的……” 她捏着白净的手指,从头上扯下一支簪子,做成雀儿模样,致小巧,振翅飞。 她把那雀儿攥在掌心,因为太过用力,纤细的金丝银线断裂,尖端刺进皮,剧烈的疼痛叫她掌心一麻,她咬在伤口上,竭力维持清醒。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她靠啮咬伤口,苦苦维持清醒。 然而就连咬自己手心的力气都快没了,牙齿仿佛都酸软艰涩,她坐在那一线天光下,照见自己无意识淌下来的一滴,狈不堪的眼泪。 她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怎么就要遭受这样的结果。 去了前头的侍女终于回来,屋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人语错,搀着一道冷清的男人的声音。 徐颂宁仰着头循声看去,听见那脚步声踏过回廊,一路朝着她栖身的屋子去。 她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把尖锐的珠钗深刺进掌心,她握着自己手里淌出来的鲜血,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却像是那次落水还是一样,一次次苦难挣扎,又一次次不受控制地跌入水中,被掠夺神智。 徐颂宁绝望地把自己搂紧,听见门外传来两三声争执,昏昏沉沉试图站起来时候,却是腿脚发软,半点力气都用不上,她紧紧捂着脸,听见“砰——”一声巨响,门似乎是被人踹开,徐颂宁眼睛被光线刺痛,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些。 脚步声逐渐靠近,徐颂宁只觉得口逐渐发闷,渐渐不过气来,下一刻,一只手搭上她肩头。 她人生中第一次失态地尖叫出声,手里的簪子朝着来人手臂刺去,被人捏住手腕:“徐颂宁。” 那是个并不算温和的声音,哪怕徐颂宁头脑昏沉至此,也听得出这声音里头藏着的怒气,但那怒气并不朝着她。 她仰着头看过去,薛愈半跪在她身前,手指一点点划过她手腕,把那支簪子接到手中,两个人手指错,她听见薛愈语气温和,一字一句地向她道:“没事了,别怕。” 门外的侍女厉声呵斥:“侯爷怎么敢拂逆我们殿下的意思?!” 徐颂宁伸手拉着薛愈的前襟,薛愈捏住她手指摊开了才发觉掌心尽是鲜血,他略一怔,口怒气涌动,手里的簪子向后一甩,“嘭——”。 那簪子不偏不倚,钉在门框上,横在那两个侍女面前。 “出去。”薛愈音冷淡,低头看着怀里浑浑噩噩的徐颂宁,勾住他腿弯,把人揽住抱起。徐颂宁一声惊呼,抬手紧拽着他前襟,被他轻声细语地哄住:“…别怕。” 徐颂宁脸贴着他前襟,哭出两痕泪,被他手指贴上脸的时候,抓着他手指轻轻咬住,语气含混不清:“我难受…呜……” 她才被触碰就紧紧拥着他,掌心的血被他仔细地擦拭而去,他把她抱着,循着出府的路匆匆离开,行过拐角,却遥遥听见一点笑声。 是昌意的。 薛愈步子一顿,听出她正带着一群人行过来,他怀抱着她躲向一角,抬手就近推开一扇门窗,将她抱进那间房子。 徐颂宁犹在呜咽呻/,他抬手把人掩住,她瞪大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用被药催得懵懂蒙的眼神注视着她,无意识地吻过他掌心,齿柔软,像是一只柔软温驯的猫儿。 昌意的步子贴着他们匿身的僻静屋宇过,留下一串猖狂的笑。 徐颂宁听见这笑声便惶恐,瑟缩着磨蹭过薛愈的怀抱。 她挠着薛愈掌心,牵着自己领子往下拉:“热…难受,我难受。”眼角蓄着一点泪花,她扯着他领口凑近他,滚烫灼热的皮肤一点点贴近他,薛愈眉心微跳,要把人按回自己怀里:“徐家姑娘,别动……” “可我难受。” 徐颂宁眼角带着泪花,痛苦万分地在他身上蹭过,牵着他手指轻咬:“定…定安侯,薛愈…我打欠条给你,帮帮我…呃……” 薛愈呼都了。 热度从她指尖传递过来,女孩子的牙齿整齐,力度轻轻地咬着他指节,舌尖抵在上面,轻蹭过他。 “真要我帮你?” 他嗓音一滞,捏着她下颌:“徐颂宁,我是谁,你是谁,要我做什么?” “薛…愈,”瘦长的手臂环过他脖颈,女孩子的手指贴着他后颈,那里脆弱至极,却被他轻易付出去,她嗓音嘶哑发颤:“帮帮我,我难受得要死了。” 她颤抖着,捏起一角裙摆。 徐颂宁的脑子都是的。 薛愈触及她的时候,她看见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看见挑开花的指尖,叶片上颤抖着将落未落的珠,颤抖着开放的花苞,和立在她身前,竭力维持着纹丝不外表的薛愈。 她手撑在边,无意识地发出呜咽泣的声音,薛愈手指的动作一顿。 徐颂宁脚趾蜷缩,小腿痉挛地绷直,咬着自己的手指拉他的袖子,眼神柔软润,可怜至极。 他的手指被徐颂宁咬着,他一点点着她,出眼尾细小的泪花,温和至极的动作一点点抚平了她情绪,替她降去那些灼热的温度,是与他长相如出一格的,温柔、细致。 徐颂宁搐一下,瘦削的直,额头贴在他肩头上,牵着他衣襟发出一点轻轻的啜泣声,颤抖许久才抬起头,眼尾鼻尖都微微泛着红,耳烧灼得通红。 “还难不难受?” 薛愈缓声问她,语气沙哑低沉,徐颂宁在那目光里面红耳赤地摇头:“…多谢侯爷。” 薛愈背过身:“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家。” 徐颂宁撑起身子,匆忙整理了散的衣裳和鬓发:“多谢侯爷。” 薛愈携着她一路走过僻静路口,把她带到马车上,两个人同处狭窄的空间,徐颂宁如芒在背,垂着头盯着血模糊的掌心,脑子都是适才发生的事情,半点不敢抬头看向薛愈。 修长的指节捏在她鱼际,薛愈垂着眼,把她掌心上的血细腻至极地拭去,仿佛适才替她纾解那些窘迫情绪时候的温和,他从马车夹层里取出药膏,沾在指尖上,捏着她手指一点点开,徐颂宁情绪才经一场大开大合,此刻神智昏昏,情绪藏掖不住,耳发烫地捏着裙带:“侯爷?” 薛愈沉默不语地替她包扎好伤口。 最后抬起眼来看她,语气温和认真:“徐颂宁,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徐颂宁霍然一惊,下意识要把手出来藏掖进袖中,却被他紧紧按住手指,淡粉的抿起:“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薛愈眼眸微垂。 “是。” 他语气温和:“我们什么都没有,可是徐颂宁…”他眼皮起,出黑白分明的乌沉眼珠:“十一年前,我们有婚约。”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大修了,除了开头一点点基本全部不一样了,磨了三个多小时磨出这些,以头抢地。 是手指,不是别的什么(认真)。 第32章 “那侯爷是要来我家里提亲吗?” 薛愈温和地看着她。 “徐颂宁,我要先问过你,你是真的怕我到了,碰我一下便会哭的地步吗?”他问得耿直又迫不及待,像是这问题在心底藏了许久,此时此刻终于可以借着一个契机问出来一样。 徐颂宁不知如何说起,下意识答道:“不……” 薛愈角一抿。 “敬平侯正为你择婿,你若有中意的,我可以从中斡旋,替你说成亲事。” 这也是没有的。 徐颂宁明了他的意思。 她是对他合适的人,而相应的,他于她而言,也是很合适的——她并不十分怕他,一时半会儿也并没有什么喜的人,此刻她头顶悬着昌意公主,在赵明斐眼里,她和薛愈已是牢牢捆在一起了。 如今她什么也未做,便横遭此劫,亏得薛愈在旁,才来得及伸手搭救。 但他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候。 徐颂宁紧掖着衣袖。 “那侯爷就没有喜的、中意的人么?” 薛愈从容的神有一瞬的凝滞,他目光难得直白的落在她眉宇间,喉头略一滚动,旋即挪开视线:“没有的。” “…这事情风波过去,我会与侯爷和离的。” 徐颂宁温和道:“侯爷若后有真心喜的人,不必顾及我。” “本侯…不会的。”薛愈目光含着寡淡的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知是否定了她哪一重话语。半晌,他道:“若你愿意,我便先去向沈家前辈提亲了。” 竟是先去向舅父提亲。 徐颂宁眼睫轻颤,心知肚明父亲是一定会答应此事的,却没想到,他会先去向沈家请示。 …… 她想起两位舅母对这厮的态度,眼神不经意带上点怜:“侯爷保重。” 薛愈:? 徐颂焕、两朵云和阿清早被送回了府里,站在门边候着徐颂宁回来。 她面苍白地踏进小院,立时就被人围绕,阿清伸手把她手腕握住,暗暗给她把脉:“姑娘?!” 徐颂宁疲惫地摇头:“二妹妹没事吗?” 云朗替她倒水:“喝醉了酒,回来的时候睡得很香,姑娘是怎么了?” 阿清面很为难,徐颂宁抿着:“…去请宋姨娘过来,与我说一说话。”Lz1915.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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