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笑道:“文远何必着急呢,只是随口与你聊几句罢了。只是想起当慕容垂告诉我,你和于去到子义的帐中时。都有些怪怪的。一个是专挑子义不听的,火上浇油的话说个没完,一个则是明知子义的脾气,却是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和想法,而是听之任之。” 张辽终于是再忍不下去,怒道:“兴国公若是不信我,那就将我抓起来好了,何必在这里拿言语挤兑于我?” 武安民哈哈一笑道:“那文远可否给我解释一下,自从月前我告诉你曹军祝融饮所藏的位置后,城内的士兵调动便出现了明显的侧重,不少士兵集结于此,显然是未雨绸缪,早做准备,等着接某只送上门去的肥羊呢?” “这个末将怎会知道,若末将能清楚知道,那这仗也不必再打了,直接就可破城而入。” 武安民继续道:“就算是巧合罢,那我再问你,为何我只告诉了你的秘密,许褚和典韦会知道,这两人怎么就未卜先知一般的,藏在了这城门之后?” “末将不知。” 武安民摇了摇头道:“文远你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好吧,那我最后问你一句,你那五十名与你同姓同族的亲兵,去了哪里?为何已经整整四个多月没有见过他们?为何自从我们到这里后,他们就一起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不见?难道是同时阵亡,同时回家娶亲,同时告老还乡了?” 武安民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让张辽说不出半个字来,半晌之后,张辽方才叹了口气道:“既然兴国公什么都知道了,那末将,还有最后一句话要告诉兴国公。” 武安民哈哈笑道:“不必告诉我了,不就是让我去死么?就让我看看是谁先死!” 接着一声响亮的呼哨,道路两侧犹如神兵天降一般,扑出了数百人之多,几乎瞬间便将张辽的人围了个结结实实,张辽反应更是极快,拔出间长刀,呼喊道:“兄弟们,不想死的就随我死命杀出去!” 说完便是一马当先,趁着黑夜朝武安民杀去。 武安民丝毫不惧,背后双变魔术一般来到手上,转眼间便已经与张辽战至一处。 这两人一个一心突围,保存命,一个则是一心阻挡,只要拖延住时间,就可大获全胜。 转眼间两人已经如电般换了十余招,却是不分胜负。 突然武安民心头警兆突现,纯黑暗中整个人像后猛然躺倒,果然一股无比寒的风已擦着他的前扫过。 更在这半躺的情况下武安民双近乎不可能的在零角度之中连环扫出。 两个明显是某种软兵器的金属与武安民的双立刻在了一起,但功法劲力与刚才已经是完全不同。仿佛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武安民吃惊与措手不及之下,一时间也是无力追击反攻,居然是被硬生生被在下风。 又是数十招过去,张辽那依靠招式诡谲和突变所带来的优势,再次被武安民一点点抹平。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