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一脸着急的跟着华佗回到自己的屋子中,一路上数次发问,华佗都是垂头不语。 直到回到屋子中,见到已经在此坐了许久的诸葛亮。华佗方才张嘴道:“华某无能,无力救治刘荆州,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也不理诸葛亮那略带些疑惑的目光,便已开始收拾起自己极为简单的行囊。 “华神医莫非在医术上输给了那李时珍?” 华佗笑道:“医术一道,进无止境,何来输赢之说?都是为了治病救人而已。” 说完再不搭话,背起行囊,再次行了个礼后便匆匆离开。 期间刘琦数次想要发问,都被诸葛亮用眼神制止,直到华佗远去之后,诸葛亮才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 刘琦烦躁道:“神医不发一语就独自离去,父亲生死不知,仍旧被人把持,何喜之有啊?” 诸葛亮微笑道:“公子莫慌,神医说的是比试输了,可不是救人输了。言下之意,那是刘荆州有救了!只是这最后一点,确实是无能为力了。刘荆州英雄一世,想不到最后,却落到要仰人鼻息,再无半点自由的境地。” 刘琦原本要雀跃的心,立刻又低沉下来道:“刘琦不明白,还请军师明说。” 诸葛亮缓缓道:“如今刘荆州只是病重,他们便不许公子前去见面,这等子之心,公子还看不透么?不管后刘荆州是好是坏,恐怕公子都再难见到荆州一面了。更何况......” 刘琦的双眼中,渐渐冒出火来,着急道:“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纵然那李神医有通天妙手,刘荆州年纪已大,如此在病上躺了数月之久,就算回天有有数,将他拉了回来,恐怕也难以再现往风采。到了那时,还不是蔡氏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琦愤怒的砸了一下桌子道:“不可,不可如此!不可让父亲如此。” 此时刘表的房内,李时珍早收起了嬉笑之,一脸凝重的在刘表身上各处大不住施针,刘表的全身上下,此时早已不知入了多少针,看起来极为恐怖。 可刘表自己的面,却是渐渐红润,连呼都渐渐的平稳深沉起来。 又是一极的银针从刘表的百汇内刺进头颅,刘表突然一声极为距离的咳嗽,早有准备的李时珍快速将一团棉花放入了刘表口中转了一大圈后,再次拿出时,原本洁白的棉花已经变得无比污黑,李时珍又连续换了三团棉花,污黑的脏污也渐渐变回正常的血红之后,刘表的咳嗽才终于渐渐停了下来。 李时珍的面上终于漏出一股如释重负的微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开始一点点拔掉刘表身上的银针。 就在李时珍彻底放松心情时,门外一阵动与喝骂声传了过来。 李时珍眉头一皱,盖聂已经又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道:“不知道是谁带着一队士兵围了过来,人数足有五百以上。已经将整个院落彻底围起来了,还不知道是谁。”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