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独自坐在军帐之中,看着朱骥送来的各类报告与各种消息。 武安民的大军,已经猛攻了虎牢关二十天,因为更多的只是为了慕容垂争取注意力与等待他找到那可能的破绽,所以武安民这二十天来并未真正舍死忘生的狂攻,更多只是扰与远距离的对,所以士兵的伤亡暂时并不如何大。 看着朱骥送来的报告,武安民却是眉头不展,难以开怀。 首先便是西凉军久攻潼关而不下,如今在内部已有了撤军的想法,且曹很可能对马腾韩遂二人使用了离间之计,据朱骥情报所说,两人现在是分为了两个军营,一人攻打潼关一,这等上下班打卡一般的态度与心思,又怎么可能给同样易守难攻的潼关带来真正的伤害呢? 且更有消息说羌人更是在后方蠢蠢动,准备趁大军不在,再次反水。 在这多重力与不安因素在,马韩很可能会与曹达成停战协议,只占据长安周边的大片土地便退回西凉去。 而最让武安民担心的,则是至曹许昌洛为核心的中央统治地带,最近居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武安民特别代过朱骥,无论是盗匪横行,还是骂贼出没,这些可能是慕容垂所为的事情,都要及时报上来,可偏偏到现在还是杳无音讯,让武安民无比担忧慕容垂的生死。 唯一的好消息则是他们离开邺城时准备的第一批粮草,已经成功运送至陈留,且并未遇到过什么扰。再有十天左右,便可送进他们军中,大大补充他们的消耗。 可这也大概率将是他们得到的最后一批补给了。遥远的距离,不太平的道路,都阻止了武安民想要让寇恂不间断往这里输送粮草,强攻虎牢关的望跟想法。 而更让人难以抉择的是,距离武安民定下的四十五天之约,只有二十余天了。若那时真的仍旧毫无进展,自己真的狠得下心,彻底不管音讯全无的慕容垂,洒然退兵么? 太史慈走进营帐,看着愁眉不展正陷入困境的武安民,打招呼道:“安民是在惆怅这虎牢关该如何打下么?” 武安民苦笑一声道:“不然还能担心什么呢?子义可有什么破城良方么?” 太史慈撇了撇嘴道:“给我二十万人和充足的粮草辎重,以及攻城器械,哪怕曹军打定主意缩在壳里不出来,我也有把握在半年内攻下此关。” 武安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道:“若是要这么打,哪还用你?随便找个谁不行?” 太史慈耸肩道:“还好你是统帅我不是,我只需要担心我手下儿郎的生死就好。可有慕容那小子的消息么?” 武安民摇了摇头:“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在不知道这小混蛋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偏偏曹军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太史慈突然拍桌而起道:“既然等不到他,我们去找他怎么样?反正慕容垂出现和消失的地方,我们都有大概的方向,他又送回了五千士卒,再问问他们就是了。”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