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平眨巴着大眼睛怒气冲冲道:“男子汉大丈夫,连敢作敢当都做不到嘛?若非你侮辱了姐姐,她怎会有与姐夫的恩十?又怎会在姐夫去后便黯然自杀?定是你这个贼将姐姐……将姐姐......”思平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说到此终于涨红了脸,再说不下去,只是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表示不屑。 武安民拍着脑袋,哪想到会有如此误会,偏偏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哪里学来的那么多弯弯绕绕,就不能是我大义凛然,大发慈悲给他们二人最后的快乐时光么?且若我真对你姐姐不轨,你这个小美女,还可以穿的这么完整躺在地上么?” 思平俏脸一红,急忙往后缩了缩,嘴角又吐出大贼三个字。 武安民又道:“而且最简单的,以你姐姐的为人,若我真的侮辱了她,我又怎会知道你的芳名,所以开动你机智的小脑瓜想一想,你姐姐原本死意已决,唯一牵绊的便是你,正不知所措见,遇到了大仁大义,不计前嫌,仁慈宽厚的我,便将你托付给我,着我好好照顾你。” 思平又是小声嘀咕道:“不要脸的大贼,哪有这么夸自己的。”但总算停止了泣,可的小脸漏出思考的神,半晌后道:“可若你真如你所说是......是这样的人,怎么不干脆放他们离开呢?” 武安民整个人大剌剌躺在思平旁边,几乎要挨着她的身体才停下来,深深的了口思平身上的香气,仰面看着星空道:“传说人死后,便会成为繁星中的一员,而何时死,何时变为星星,变为哪一颗,都是早已注定无法改变的。你姐姐也一样,或许自从她接受了你们义夫的任务开始,便已注定了要在此时此刻与吕布同去,共同成为紧挨着的两颗星星,说不定已是最幸福的事情。哎,你姐姐很苦,这些年除了不住伤害自己最也最自己的人外,又干了些什么呢?” 思平被他说的入神,连挪开点身子远离这个大贼都忘记,出神的看着漫天银河道:“那我姐姐会是哪一颗呢?” 武安民轻轻道:“天阶夜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或许他们便如牛郎织女一般,遥遥相对又紧紧相依在一起吧。”说罢又淡淡的讲出牛郎织女的故事。 思平听的入神道:“若那两颗便是牛郎与织女,我又会变作哪颗呢?还有哪颗有故事,你讲与我听好不好。”全无刚才剑拔弩张的气势。 武安民淡淡的将自己心里的故事一个个讲出来,思平也渐渐放松了身体,躺在地上与他一起看着银河,不知何时,两人再不发出声音,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武安民醒来时,已是上三竿,正想坐起,才发现自己胳膊上枕着一个可的小脑袋,一条腿也紧紧道在自己身上,自己睡醒要动这一下,还引得思平睡梦中很是不快,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了什么,手脚还紧了紧,将武安民抱的更结实。 武安民受着软玉温香与充弹与香味的少女身体,微微转过头来,正对着思平的俏脸,吹弹可破的皮肤白里透着红润,虽然并未睁眼,可长长的睫微微晃动着,小鼻子时不时皱上一皱,似乎有些呼不畅。娇滴的樱桃小口更是不住的开合,最是引人来犯罪。 武安民生出若就这么度过一生也不错的觉,不自觉便将嘴又挪进了两分,想要将两片红含在嘴里。 “啪。” 武安民脸上突然多出一个巴掌印来,思平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清纯中更了三分娇,结巴道:“大贼.....我就说你是贼!” 武安民无奈道:“我说大小姐,你骂人是贼前道是先看看情况啊,咱们俩现在怎么看也是你更贼一点。” 思平这才发现自己枕着武安民胳膊,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身上,更别提两人紧紧依靠在一起几乎毫无间隙。 思平的俏脸更红了,让武安民都要担心会不会滴出血来。思平猛地弹了起来,结巴道:“我我......我不管,总之你就是大贼,你若敢将这事说出去,本小姐绝不饶你!”说罢转身便跑。 武安民也不追赶,哈哈笑道:“若思平你不想别人知道,而且是油加醋夸张五倍的那种知道,便好好收拾收拾行装,明一早与我一起出发去邺城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