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侃侃而谈道:“袁绍手下堪称谋士如云,且各有才华,但派系比狗头上的虱子还多,想要分化离间,那是简单的不得了。据我所知审配与逢纪二人,支持袁绍三子袁尚,勾结吕布,必是为袁尚他袁绍逝去后所结外援。而郭图沮授二人,则是一心辅佐袁绍长子袁谭,我想只要我们可想法子让这四人窝里斗,惹得他袁绍起了疑心,不愿再给吕布容身之所,必然会绝了他吕布后路。” 朱骥震惊道:“州牧大人情报居然如此确,连何人与何人为都可知一二,着实令人佩服,州牧莫非有何秘密情报来源。” 武安民老脸一红心想这都是罗贯中告诉我的,哪能跟你说,挠头道:“都是道听途说,未必当的真,若不是朱大哥及时的情报,我们才是真的寸步难行,不知朱大哥那可有何情报。” 朱骥只道是武安民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再问,回答道:“袁绍手下谋士的争,朱骥只有大概情报,但与州牧说的已大致吻合,若要分崩离间,朱某觉得应从郭图下手。沮授这人刚正不阿,是个油盐不进的人,以袁家利益为最优先项。且传统守旧,这也是他支持袁谭的重大原因,若要他动手反吕,未必能轻松说服他。可这郭图吗,就有些自命不凡,且贪财好酒,又小肚肠。最易被人说动。” 郑和抚须笑道:“既然如此,不妨让老夫走上一趟,老夫在洛最善与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名士豪门打道。” 武安民喜道:“若老爷子愿走一趟,那是再好不过了。老爷子大可能许下什么承诺,便许下什么承诺,安民绝不手过问。”顿了顿想起什么一般又道:“但若要安民和亲,那可恕我万万不得答应,但遗,子义这几个小子都未婚娶,卖了也就卖了吧。” 众人瞬时笑成一团,尤其房遗更是脸红到了脖子。 韩世忠拍着房遗的肩膀道:“老韩便在此静候老哥哥佳音,想个法子将吕布再留他几。顺便再将遗洗个干净,准备给人送去,哈哈哈哈哈。” 当天晚上,郑和便独自出城往邺城去了,除了随身所带数瓶五粮,让武安民担心他不到邺城便要喝光外,诸人皆是信心。 诸人登上城墙最高处,看着吕布营帐仍旧是毫无动静,韩世忠好奇道:“吕布究竟有何打算?这么耗下去对他有害无益,按照朱先生的情报,吕布军中粮草最多只够一月所用,如今却足足一一夜未曾攻城,也未有任何撤离举动。究竟有何打算?” 武安民道:“吕布虽只是匹夫之勇,但陈狡猾多智,绝不会如此坐以待毙,随时可能撤离甚至借此给我们沉重一击。” 房遗担忧道:“可我们终究要做的还是留下他们,若吕布一心想走,我们该如何留下他?” 武安民身子轻轻的靠在墙上,享受着没有血腥味的夜风吹过身体的觉,悠然道:“这就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了,快开动咱们聪明的小脑瓜留下吕布,让老爷子不至于白跑一趟。” 韩世忠哈哈笑道:“若遗不想与郭图家小姐成亲,最好发挥你遗传自方房先生的脑瓜,来证明你大有用处。”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