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已经累的睁不开双眼,但仍旧强撑着在城墙上指挥着守城,自从吕布到达济南外,已过去了二十余天,武安民也已经连续两天不曾合眼。 这二十余天中吕布从未停止过进攻,一波波如水的敌人悍不畏死的冲突着济南的防线,这时的护城河已经不用再填,是浮尸与沙袋,无论人还是马都可如履平地般通过。 武安民再次倾倒下一盆煮的冒泡的金汁,下方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辛苦搭上城墙的云梯再次被破坏掉。 城下的郑和艰难的摔人将城门紧紧顶住,抵御着敌人的冲击,但大门仍旧是眼可见的在一点点裂,不知再等多久,便会正式寿终正寝,碎成数段。 吕布远远看着战事毫无进展,二十多天不间断的攻城,他手下的士兵也早已到达极限不说,损失更是济南军的三倍以上,中间他曾派张辽等人亲自冒着箭矢强行登城,但都被青州军一点点地化解,数次从城破的边缘挣扎回来。张辽更层成功登上过墙头,但被顽强的守城房下了城头,未能站稳脚跟。 “高顺。” 一个面无表情,脸如僵尸般的人上前道:“末将在。” 吕布漏出狞笑道:“今夜便带着你的陷阵营闯上一闯。” 韩世忠担心的看着武安民,劝道:“武将军先休息一下吧,有我与老郑在此,一定可顶住吕布军的攻势,让他无功而返。” 郑和亦帮腔道:“安民你若不好好休息导致撑不下去,我们才是痛失主帅,那时将会任人宰割。” 武安民知道二人说的有理,苦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去我可的上休息一下,两个时辰之后派人来喊我吧。”总算退下前线去休息。 浑身酸痛的武安民几乎在沾着的的一瞬间,便已打起了呼噜声,他实在是需要休息了。 叫醒武安民的并不是约好的仆人,而是门外传来的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武安民暗叫不妙,从上一跃而起,只觉得神清气全身疲乏解去大半,武安民却没时间享受睡醒后的舒畅,看着已经黑透的天空,随手抄起边的斩将,便越窗而出。奔赴喊叫最为大声的方向。 登上城墙的敌兵已经越来越多,几乎已可站稳脚尖,与护城兵于城墙上大战。房遗一剑刺入面前敌人的部,还未来及拔出,两侧敌人便已经杀上,趁他难以回手的瞬间一左一右双双进入体内。 房遗不愧名家之后,此时不但运功用护体内气护住全身,不让兵器再深入体内,自己则向后一退将兵器拖出体外后又身上前,叮叮当当的一阵金铁声响起,房遗身上又多出数道伤口,但两个敌人也死于非命,再无力作恶。尚未来及气,这突然间变得无论各方面都比之前都强上数筹的敌人已填补了刚才三人的空当,再次向房遗杀来,房遗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咬紧牙关正要再战,一柄通体乌黑的长不知从何处飞来,刺入面前敌人小腹,武安民紧随而至,血红的手掌连续拍在敌人身上,瞬时便清出一片空地,再无敌人可稳稳站着。 “遗下去休息吧,一切便给我。”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