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险些被剥皮拆骨,挂在房子上做了灯笼当了蜡烛,这些高马大的男人都后怕的脸发青,身上直冒冷汗。 谭辛和杨道士两个人也皱起了脸了,这样的手段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晓得先前红衣女人的话是当真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谭辛急促地了几口气,小声地白衣男人:“那个女人她……这么厉害,真的是鬼吗?是不是那个蝴蝶的玉佩有什么力量?” 他们两个都不相信一个鬼有这么大的本事,制造出这么吓人的东西。 他们知道也见过鬼变化、制造出假象惑人,可是能出这么大一个地方,让人失自我,锢魂魄,让魂魄拥有身体,还把人的心挖出来做成盒子。不单能把人成活死人,还能还用人体制作成照明的东西,这已经大大的超出一个鬼的能力了。 他们绝对不相信这是一个普通的鬼能做成的,而且当一切消失以后,那女人也和人没有两样,一点都看不出是鬼。 话说道这里,那白衣男人垂下了眼眸,他迟疑了片刻,低声说:“玉佩是我送给她的。虽然有些价值,但也不过是世间俗物。” “你送的?”谭辛和杨道士不约而同地说出来,一样的吃惊语气。 他们没想到争抢了半天,支撑着那个虚假空间的玉佩是这个男人送的。男人送女人玉蝴蝶肯定是有不一般的意义,女人又把玉蝴蝶放进他的心里,更是不一般了。 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们早已经猜出个大概了。男女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过是情缘和孽缘吧!把玉佩放进心里,看得出来那女人对他是又又恨! 如果这玉佩没什么特别的,那就真的如那女人是所说,一切的力量都来源于她自身了。可是那女人怎么能这么厉害,用一块普通玉佩就制造了这么大的假象? “那她是不是有过什么特殊的经历啊?所以才让她拥有了这么大的力量。”杨道士问。 不想白衣男人却摇了摇头:“我不会告诉你们,不会告诉任何人。生前我对不起她,这几百年的惩罚是我咎由自取,如今债已清,我不会再做有愧于她的事。” 谭辛和杨道士又互看一眼,无奈,他不说他们也没有办法,又不能撬开他的嘴巴! 不过谭辛心里还有个疑问,刚才他听这白衣男人说红衣女人和她的妹妹是孪生姐妹,可是两个人长的可一点都不相像呢? 虽然那个妹妹长的也不错,可是红衣女人可是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真正的绝世容颜,而且气度尊贵不凡,她们两个相差太多了。 算了,他们能侥幸逃已经是是万幸了,只盼望能顺利的离开这片森林,别的也就不想了,有些事儿本不是他们能! 其他人糊糊了大半夜,只知道自己身狈,身上又脏又累,对他们的话本听不明白。虽然很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到处嚎鬼叫声,吓得他们都快要灵魂出窍了,哪里敢多嘴啊,只求觉逃出去。 杨道士咬着牙哈着气,穿好了衣服。他身上穿的还是黄八卦道袍,按说这衣服应该让鬼害怕的,但是白衣男人毫无所惧。 他自己也是识时务,这周围可都是鬼,而且是几百年的老鬼,他要动手那不是自己找死吗?而且在森林里的鬼都怪异的很,他们并不惧怕任何驱鬼的东西,所以自己那点本事还是收着为好。 他所求的只是安全的离开,可不想什么正不两立。 他捂着受伤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看来真如你所说,我们就是注定来救你解的!现在任务完成,我们也该解了。那个地方毁了,我们应该能走出这片森林了吧!哦,希望那个女人是真的走了,万一她就藏在里面,伺机对我们报复可就糟了!” 白衣男人说:“森林里不时有差、鬼差经过,她们不会停留在此处!但是此地鬼魂颇多,又有这弥天大雾,你们怕是很难离开。你们助我解,我自会带你们离开。” 那些早已被吓得噤若寒蝉的人他们听说能说去心里一阵欣喜,忙不迭的轻点头,不敢说一句话,呼都悄悄的。 杨道士心里却是又思量了一番。他这个人疑心重,就算是早已经跟白衣男人达成了共识,看着他怎么样跟红衣女人诀别,而且对方也给送来了衣物和东西,他还是心里犯嘀咕,怕这个鬼说是送他们出森林,实则会半路发难。 可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这里是鬼的地盘儿,他要是打定主意送他们出去拒绝也没有用。而且这片大森林里妖鬼怪确实不少,说不定又会跳出来挡路的。之前就有两个威胁恐吓过谭辛的妖呢,谁知道又会埋伏在半路上! 更可怕的是还有那个银眼睛的厉鬼,那个鬼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如果他和红衣女人是一伙的,见他们逃很可能还会对他们动手! 他犹疑了一会儿点点头,朝着白衣男人拱拱手:“那就多谢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胖子那些人巴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听杨道士说立刻抱紧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发。 谭辛靠着大树的树干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虚放在地上,痛苦地说道:“不行不行,我的脚伤的厉害,怕是走不了路了。杨先生有没有治脚的方法,快替我看一看。” 他这一说其他人才注意到了他的伤,杨道士也是一样。 这次不是装模作样,真的是忽略了这回事,之前哄哄的只知道谭辛受伤了,但是做他们这个的多少身上多少都有点儿工夫,这谭辛身后还不错,没想到他会伤得太严重。 杨道士赶紧拿着手电筒蹲下来查看,只见谭辛的右脚踝肿的了一圈儿,跟个紫萝卜一样,伤得确实非常严重。 他皱着眉头:“伤成这样啊!先坐下来。” 谭辛在其他人的搀扶下坐到地上。杨道士把自己手里的手电筒递给旁边的人,然后抓着他的脚在受伤的地方摸了两下:“好像是伤着骨头了,好像是!肿成这样摸不太准。我给你两下看怎样?” 杨道士抓着谭辛的脚慢慢地转了两下,谭辛疼得直气,头上冷汗一层一层的冒。 杨道士看这情况不敢再转了,给他把脚放地上,摇头叹气:“看起来真是伤着骨头了,在这里没办法,得出去上医院。” 谭辛忍着疼说:“我都这样了,要怎么出去啊?” 杨道士咂了下嘴,指着旁边的人:“这么多人呢,就是抬也能把你抬出去啊!放心,我们不会丢下你,不然你师父那里怎么代啊?”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