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老师在台上兴奋不已地说着“x染体”和“y染体”,该死的我却在台下思考着男男如何生子的问题。 “苏言,你来做一下这道题。” 妈的,真糟糕,好死不死走神了。我忐忑地走上讲台,将题从头到尾看了一面,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老师,请问男男可以生子不?” “这个”老师抚了抚眼镜,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一切都是未知数。” “那么现在呢?”我又问。 “还没那么先进。”老师扫过班级,指着后排的两位男生冷不丁冒了一句,“别以为坐在后排老师就看不见你们桌底下拉着的小手了。天冷了,小受们你们要戴好手套别给小攻带来麻烦,另外要搞基别挑上课时间,免得影响班容,影响我上课的心情。” “哈哈。”全班哄堂大笑,人家那两位男生羞得就差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我再一次受到原来自己不是孤独的腐女,但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我强忍着笑对老师说:“老师请你看看这道题,最后的最后是我们要算出着两男生出白血病的孩子的概率是多少?我们是不是得考虑这道题的正确了?” 老师闻言回头认真看了一会儿题目,摇头叹气:“你说这道题是不是受了,他是闹哪样啊。” “噗。”我极其认真地看着老师,总结道,“欠调教了。” “嗯嗯。”老师赞成地点点头,“你下去吧。” 总的来说我非常喜这样的老师——与学生保持心与心之间的零距离。老师面带微笑:“今天就不讲题了,我们今天就利用剩下的时间来谈谈理想吧。”同学听此拍手称好,顿了顿老师又说:“在这同恋横行的世道,让我们来听听少数的异恋人的想吧,江叶你先来吧。” 说实话,我对老师的好在她叫白江叶的那一刻起就消失无踪了,我知道下一个她就会叫我了。而且是以让我难堪的称呼叫我起来的。“白老大,你的理想是什么?”老师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和白嫂双宿双栖,比翼连枝,做对不羡鸳鸯不羡仙的情侣喽。”纪实嘴道。 “”我示意了一下李庭轩,李庭轩会意地点点头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纪实哎呦哎呦地惨叫着,全班哄然大笑。所以说纪实这人就是欠揍,特别是那张嘴巴,真是人人踹。 “咳咳。”老师咳了一下,班级里总算安静了下来,老师那眼神示意白江叶继续。 白江叶不急不缓地说着:“建筑师吧。” “好,不错。”老师唯恐天下不地直接让我站起来,“白嫂你说说你准备如何做成功背后的那个女人?” 我去!有她这么直接的吗?班级有人开始窃笑,我头疼地扶额:“我将来要搞动漫。” “咦,你那是设计动漫,不是搞,你得搞白江叶。”老师笑得万般猥琐。顿时班里立马爆发出一阵笑声,靠,好丢脸。 看向白江叶,那厮竟然还红了脸,靠,你脸红个啊。这么个没节的老师真***能对得起“老师”这个职业吗? 老师眉眼含笑对上我快火的目光,幽幽来了一句:“咳咳,两人都是衷于设计着一块,将来的孩子定是了不得,不得了啊。” 我觉得多年来培养出来的忍耐在这一刻算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了。我没有骂她,更没有踹她。主要原因是我不敢,最最主要原因是我真的不敢。在面对这样一个安排你未来的老师我除了脸红为她羞之外还是脸红。 “老师真是贴心啊。”柳夏笑得极其灿烂,贴近于猥琐。 “老师乃是真相帝啊。”纪实坚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老师一语道破天机啊。”就连李庭轩也临阵倒戈了,更别说别的同学了。所以这时候的我从没有觉得真***有个情敌真好,好吧,可能不是情敌,因为我不是白江叶的情人。 在一片叫好声中,曾蓓涵反对的声音尽管有些单薄却还是让我万分动。我向来佩服曾蓓涵的勇气,这次也不例外。 “老师,凡事没有个定数,你不能凭表面现象而判定它的本质。”曾蓓涵据理力争,“就像你看见白一样,你不能就说它是世界上最单纯的颜。” 众人摇头我点头。 “nono”老师笑道,“是没有个定数,但是八九不离十。” 众人点头我摇头。 “咳咳”老师见曾蓓涵还想反驳,狡猾地抢过了她的话头,“接下来,大花你吧。” 这是史上我见过的最糟糕的一个老师。接下来的话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发现原来她平常讲课是多么的仁慈,原来无波无澜的教学对我们都是一种疼,还是说其实是这个老师实在先进得太过分了?! 为此事老班又各自请我们去了一趟办公室。没有白江叶在场,老师倒是说得更为“开放”了:“说实话,我很看好你和白江叶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只是高考就要到了,你说你们其实只要再克制住那么个百来天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何必这么着急呢。” “老师啊。”我无语地看着目光殷切的老班,“我以我的节起誓——我真的没有跟白江叶往。” “实话说了吧,你的节不值钱。” “你”我诧异地看着老班,至于这么伤人嘛。 “我的子也是腐女啊。”老班哭无泪地看着我,“别以为你平常在我背后说我是傲娇受,物理老师是温油攻我就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呃”这不是关键吧。 “算了,不管是不是在往,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现在你的级别已经从‘白嫂’升为‘建筑师的女人’了,你想想这到底会产生多恶劣的影响啊,最近班里有几对开始蠢蠢动了。”老班深恶痛绝地说着,“作为一个重点班的班主任我可不希望我教出来的班级是个恋班。”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