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叔告别的时候,我顺便和柳夏他们告别了,看着他们一脸震惊不已的表情心里暗,哈哈,多谢你们的大力促成,在茫茫人海中我又找到了一位同道中人。 “苏言。”白江叶跟了上来。 “什么事?”我心情颇好地看着他。 “我明天要和小涵去逛街。” “那去啊,女孩子心比较细,你要多点耐心啊。”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你就这一句话?”白江叶试探地问道。 “不然呢?”看着他有些期待的目光我疑惑不已,“难不成你也要我去录制?!拜托,我明天很忙的,没空。再说不就是逛个街嘛,录什么制啊,脑了吧。” “你以为我今天跟踪是和柳夏他们一样的想法?” “你难道不想整我吗?”我鄙视地瞪了他一眼,“看到我和大叔逛街心里肯定是充了幸灾乐祸吧。嘿嘿,不好意思,多谢你们啊,下午我过得非常开心。” 听此,白江叶突然鲁地将我拽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巷子口,又是和上次一样,将我到一个角落,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你有病啊。”我气愤地看着他,“一次可以原谅,两次你就该以死谢罪了。” “以后不准和大叔来往。”他的声音冰冷泛着怒气。但是我的火气也不见得小,靠在墙上,我冷笑地看着他:“我的事情你没有权利管吧。” “我再说一遍,以后不准和他来往。”他额头的青筋直冒。 “你”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叶” 我能说从来没有像现在过曾蓓涵的出现吗?她的出现打断了我的虚张声势,我一把推开白江叶快步走到巷子口:“我还有事先走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管了,当时的我确实是被一股脑涌上的怒火掩盖了理。我想也许只要我稍微淡定那么一点,我也就不用和白江叶冷战那么多天了。 又是一个礼拜的过去,我和白江叶已经好久没有说过话了吧,几天来着,我也没太在意。总之就是有那种觉——很久很久。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脾气,起先以为他因为功课忙所以没顾得我。但是在发现多次对他打招呼他都视而不见的时候,我明白了他在生气,而且很不幸还是生我的气。 “小言,你是不是惹了白老大啊,怎么他对你的态度这么冷淡?”柳夏托着腮一脸八卦。 我放下笔,双手捏她的的腮帮子,苦笑:“亲的,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惹了那个脑残的?他突然拿脸给我看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就得摇尾乞怜求他告诉我他生气的原因。嘁。” “夫俩现在是进入了冷战阶段吧。”纪实总结道,怂恿,“往常你们吵架都是老大放下身段跟你道歉,你们才和好如初的,要不这次换白嫂上吧。” “纪实。”我笑得和蔼地看着他,勾勾手指头,“过来。” 纪实非常配合地凑头过来。 直接一本书砸在他头上:“做梦。” “哎呦。”纪实着头委屈地看着我,“白嫂你真狠。” “。”啐了他一口,我目光瞟向曾蓓涵,示意纪实和李庭轩,“给你们一个任务。去打听打听你们老大脑的原因,看是不是来例假了,还是便秘了?” “yessir。”两人非常兴奋地接下了任务。 但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对于高调喊着“白嫂让我们问你一下老大为何生气来着”的两人我很想送他们去西游。 曾蓓涵一脸无辜地看着两人,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也不大清楚。” “不大清楚。那就说你清楚了一点点吧。”李庭轩地抓到了关键词。 曾蓓涵方才无辜的表情马上变得冷冷的:“哼,你以为我会告诉对手情报。” 然后我就被这孩纸脆生生地萌到了,情她这还是打战呢。 纪实和李庭轩一脸挫败地回来了,哭无泪:“嫂,我们没用。” “确实够没用的。”我无语地看着装可怜的两个,挥了挥手,“该干嘛干嘛去,不准出现在我面前了,看着我心烦。” 两人哀嚎一声就悻悻地走了。 “小言,他们也是为你好的。”柳夏小心翼翼地说着。 “所以爷我很温柔地对待他们呢,我要是暴起来他们早已尸骨无存了。” “呵呵。”柳夏尴尬地笑了一声,“那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白江叶脑了还要我去治,拜托我不是兽医。”我看着黑板上的习题,“别鸟他,时间是最后的治疗师,他总会好的。别打扰我了,我得赶紧做完这个。” “你那么急干嘛啊?这个可以留到周末再做的吧。”柳夏疑惑不解。 “呵呵,早做完心里早轻松嘛。”我笑着打哈哈。 “不是啊,小言,你以前可没这么勤奋,你一般不拖到最后一刻你是不会动笔的。”柳夏坚持不懈,“最近看你与那位怪大叔来往听经常的诶,你们你们该不会那个了吧。” “哪个?”我眯眼警告地看着她,“你要是再这么八卦小心我‘疼’你哦。我书包中好像还有盒芥末饼干,我们一起吃吧。” “”柳夏赶忙捂着嘴使劲摇头。 嘿嘿。我得瑟地回头继续做作业,结果白江叶那尊大神非常光明正大地站到了黑板前面,他的身躯是小,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挡住我的视线啊。 “小白。”握着笔看着他的背影足足有一分钟之后我忍不住开口叫他,“你挡住我视线了。” 结果没引起白江叶的注意倒是引起班上其他同学的侧目,尽管如此白江叶还是毫无愧疚之心地站在那里。 行,算你有种。我拿出化学卷子出来做,我自己的东西你还能怎么滴。 然后不过十秒白江叶就跑到白江叶的位置上替他讲解化学。结果我一道题刚有了思路就被他的讲解扰了。 我发现其实他并不欠揍欠揍的是我。lZ1915.CoM |